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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兒當真是拿張是非沒啥辦法,於是她便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說道:“算了,不跟你貧了,我現在回趟宿舍,交作業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張是非見梁韻兒起身,自己也就站了起來,哪成想這梁韻兒對他擺了擺手,然後笑著說道:“不用了,女生宿舍你又進不去,外面怪熱的,我還要辦點私事,你倆等個十幾分鍾,然後直接去食堂等我吧。”
張是非見梁韻兒執意不讓自己同行,便也就沒再跟著,只好點了點頭,梁韻兒拿起了書走了,張是非轉過頭,正好和付雪涵的雙目相交,現在付雪涵和梁韻兒的關係很好,但畢竟之前有過一些小誤會,現在剩下兩人獨處,不免有些尷尬,付雪涵見張是非看著自己,便小臉微紅,慌忙低下了頭去又看起了書來。
張是非到沒覺得什麼,可能是因為他身為一個男人不夠敏感吧,現在梁韻兒不在,他就跟付雪涵聊了起來,當然了,他根本就沒有要招惹這小丫頭的意思,因為他真的對這個虎牙妞兒沒有感覺,只是相處了兩個月,混的熟了,也就沒有了拘束。
而且,他一直沒有找時間對付雪涵說一聲對不起,這一點他還是挺內疚的,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他便想了想,然後對著那付雪涵說道:“妹子……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了。”
“上次?”付雪涵抬起了微紅的小臉,然後望著張是非,想了一會兒後,才想明白張是非話的意思,只見她靦腆一笑,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沒什麼啦,張哥,上次其實都怪我……”
“你可別這麼說啊。”張是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越這麼說我心裡就越過不去,都是誤會,抽空帶我跟你那幾個姐妹說聲對不住了,上次衝動了。”
付雪涵輕含著下嘴唇,她知道那天的事情就是陰差陽錯,其實她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但是今天聽張是非這麼一說,也就有些釋然了,只見她淺淺的笑了下,然後柔聲說道:“恩,都是誤會……不過,那天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張哥。”
付雪涵剛說完這話,臉頓時又紅了,似乎她也明白了自己的這話有些不妥,於是便慌忙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謝謝你能在我過生日的那天……哎呀,也不是……”
見這個小丫頭小臉憋得通紅且有些語無倫次,張是非心中不由得有些覺得有意思,他也知道這付雪涵可能喜歡他,其實他也對這小丫頭有些好感,但是好感畢竟不等同於愛,之前將愛情當做玩物的張是非已經吃過了太多的教訓,他明白,愛就是愛,不愛的話不能耽誤人家。
他見現在的氣氛有些尷尬,便轉移了話題,他望著付雪涵手中的那本書問道:“行了,你不生我氣就行,今天看的是什麼書啊?”
付雪涵十分可愛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臉旁邊扇了扇風,然後長出了一口氣,確實剛才的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見張是非問他,她便輕聲回答道:“還是樂府。”
反正是打發時間,於是張是非便靠在了椅子上,伸了伸腰問道:“你這兩個月一直在看這書,還沒看完麼?”
付雪涵一聽這話,似乎來了興趣,只見她微笑著對張是非說道:“這本書裡面有很多的詩,每一個都是一個故事,我一天只看一首詩或者曲子,然後琢磨它們的意境……很奇怪吧。”
確實挺奇怪的,張是非心裡想道,這有什麼好琢磨的?但是他可沒這麼說,只見他輕聲回道:“沒有啊,那你今天看的是什麼?”
付雪涵甜甜一笑,然後回道:“孔雀東南飛。”
孔雀?一聽到這個詞,張是非兒的心裡面頓時下意識的發出了咯噔一聲,因為這個詞跟他的關係太大了,在某種程度上說,張是非就是孔雀成精,雖然這首詩好像挺有名,以前似乎課本上也有,但是張是非哪裡正經上過幾堂課啊,於是他便下意識的問道:“這個……主要是講啥的呢?”
付雪涵眨了眨眼睛,然後露出了兩排小虎牙,對著張是非說道:“張哥你以前難道沒……算了……”
她好像在鄙視我似的呢,張是非有些無奈了,只見那付雪涵並沒有再詢問張是非以前有沒有學過這首詩,這小丫頭似乎總是很遲鈍,她剛想起來,張是非以前上的是漁業大學,能夠學才怪呢,於是,她便微笑著對張是非講道:“這首詩是很有名的,講的是古時候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或者是一個悽美的愛情悲劇吧……”
付雪涵對張是非講出了這首詩大體的意思,就是古時候有一對夫妻,他們彼此相愛,可是陰錯陽差之下,那女人被趕出了家門,可是她不願意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