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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李蘭英看了看劉伶,然後便對著他說道:“老劉,有句話我也不知道當不當講,我怎麼老是覺得你好像瞞著我們什麼呢?”
劉伶嘆了口氣,然後輕聲說道:“咱們還是邊喝邊說吧。”
說罷,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
當張是非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又一次出現在了那畫中之境,由於以前曾經來過一次,所以這回的他顯得很平靜。
這真是,畫中界,山疊山,秋風瑟瑟,無盡荒原,像似人間,不比人間。張是非站立了身形,這一次他是以人的形態出現的,可能是因為他的那副獸體此時還在人間的關係吧,他瞧了瞧四周的景象,和他曾經的記憶一般無二,似乎一點都沒有更改。
也許這個地方的時光是靜止的,永遠都是秋天,張是非回頭望去,偌大個草原之上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除此之外盡是枯黃的荒草,零星幾棵孤樹點綴其中,乾枯的樹枝,葉子盡數掉落,一條土道在一旁,那破爛的土道似乎直通遠處的叢山之巔,張是非又轉頭看了了看,發現身後似乎沒有什麼退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一直向前走。
於是,他便沒有耽擱,邁步就沿著土路朝著山風的方向走去,這裡確實是秋天,張是非chōu了chōu鼻子,一股淒涼的感覺,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偶爾路邊還會出現幾具荒骨,由於年長日久,那些骨頭上面已經沾滿了一塊一塊的深褐sè,黑dòngdòng的眼眶以及參差不全的牙齒似乎在嘲笑著張是非正踏上死亡的路程。
但是張是非此時已非當年的那隻雜máojī,他的心智已經成熟,所以儘管眼見著那白骨森森,但是心中卻未曾出現過懼意,他明白,自己此時有足夠的理由一往直前。
這條路很漫長,似乎沒有盡頭。
望山跑死馬,講的是你看見了遠方有一座山,似乎很快就能走到,但是在上路之後你才發現,那座眼睛能看到的山峰和你的距離是那麼的遠,張是非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感覺卻依舊沒有接近那座山峰,距離還是那般的遠,似乎遙不可及。
想到此處,張是非似乎又悟到了什麼,他現在已經很清楚這實相圖的妙用,知道此地盡是禪機,於是他便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起來。
不過,他剛一停下,忽然一旁的草叢響動,於此同時,一股腥風撲面而來打斷了張是非的思路,他剛一愣神兒,只見那草叢之中猛地竄出了一隻斑斕巨虎
吊睛白額一身髒兮兮的黃皮,肚子癟癟的,好像是很久都沒有吃過飯的樣子,張是非下意識的一蹲身,那隻巨虎就從他的頭頂撲過,落在那他身後的土道上,果然它還在啊。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對於這隻餓虎,他實在很熟悉,想想自己第一次進到這圖中便是被它追趕,才落在那該死的地縫之中的,而且自己曾經在那夏金鞍的夢中,也看到過這隻老虎,不得不說,他們之間的緣分還是很深吶。
張是非見那老虎四肢著地,身子半弓,耷拉著尾巴低著頭,目光兇殘自下而上瞪著張是非,嘴巴半張著,低低的嘶吼從喉嚨中發出,似乎它跟張是非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張是非苦笑,心想著用得著這樣麼?為什麼你總是不放過我啊?
他自然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隻老虎偏要跟他過不去,但是以現在的情形來說,似乎他也不用明白了,只見那老虎猛地狂吼了一聲,然後就以一個標標準準的‘餓虎撲食’的動作像他撲了過去
張是非嘆了口氣,並沒有驚慌,只是望著那個老虎,心中想到,我本不想再開殺戒,可是你要吃我,我也不能讓你吃掉,也罷,這都是你自找的
想到此處,張是非眉頭一豎,半年來的戰鬥讓他的反應能力變的極高,他一個側身就讓過了那隻猛虎,使它再次撲空,趁著這個空擋,張是非左tuǐ前伸右tuǐ朝後委曲,然後十分流利做了一個彎弓shè箭的姿勢。
有道是,前有裔落九日太陽鳥,後有李廣shè虎撲撲撲(象聲詞),現代奧運會上還有個許海峰一槍就蹦了個靶子,對於shè擊這mén技術,張是非儼然已經駕輕就熟,這一閃一避之間,就已經做好了戰鬥的的準備。
記得《Slamdunk》裡曾經講過,櫻木同學,快想起那個節奏,節奏啊,張是非雖然不是櫻木同學,但是他卻也記得節奏,只見他左臂前伸右臂彎曲,渾身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受力,等到那隻斑斕巨虎剛剛落得地上之時,只見張是非大聲的喝道:“謝謝關照”
謝謝關照,正是張是非自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