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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是非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裡一陣眩暈,和著xiōng口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儼然是快要失去知覺,只見張是非吃力的說道:“你……你到底……”
他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的細小,但是那人卻聽了個真切,只見他笑了笑,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們曾經見過的,至於我的名字,年代太久我已經忘記了,不過在你們的世界裡面,我有一個外號很熟悉。”
那個賣huā的人說道了這裡的同時,便伸出了右手憑空一抓,它手心之中忽然出現了一頂黃sè的鴨舌帽,只見那個賣huā的傢伙帶上了帽子,然後轉過了身,對著張是非說道:“你們稱呼我為命運,保重了,直到我們下次的見面。”
說罷,這寂靜的空城之中忽然颳起了一陣風,張是非眼前一陣刺痛,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自稱是‘命運’的人已經不見了。
命運這個詞,對於張是非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出現在了無數人的故事之中,包括燃西,好像崔先生他們也曾經見過命運,可他就是命運?確實,張是非確實見過那頂帽子,在蛇洞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情景就和現在一般無二,全都如夢似幻,卻又如此的真實。
但是這些,張是非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了,他心中的疼痛幾乎讓他窒息,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想動卻也動不了,他看了看手邊上的粉薔薇,自己的一顆心都要碎掉,並且滲出血來。
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頭越來越痛,四周的景象也暗了起來,只見張是非吃力的挪了一下手,卻並沒有去碰那隻薔薇,而是望著不遠處的那書卡薩布蘭卡,眼中流出了鮮血,他不停的抽泣著,似乎身體已經不聽使喚,那束白sè的百合huā此刻理他的距離並不遙遠,但是張是非卻由於身體不聽使喚,而怎麼也碰觸不到。
張是非拼了命想向那邊爬,可是任憑他擦破了手掌,卻怎麼也動彈不得,這也許就像是他和梁韻兒的宿命吧,看的見,卻怎麼也得不到,張是非趴在地上,不斷的用雙手抓著地,兩隻手掌被堅硬的水泥磨的血肉模糊,血染紅了一旁的薔薇,那束薔薇huā看上去十分的淒涼。
讓我過去啊,讓我過去啊張是非的眼前一片血紅,他不住的張嘴,發出嘶啞的聲音,但是,卻連挪動一下身體都做不到,他太弱小了。
漸漸的,四周暗了下來,張是非的眼睛望著那束白sè的卡薩布蘭卡,隨著黑暗的降臨,那束卡薩布蘭卡也開始慢慢的枯萎,張是非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似乎也都要隨之枯竭,但是他卻無能為力,心中的絕望,讓他喘不過起來,他不敢再去看那束卡薩布蘭卡,即使那是黑暗之中最後的光明,他即使閉上了眼睛,似乎也能感覺得到,鮮huā已經完全枯萎,然後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良久,張是非終於睜開了眼睛,潔白的月光灑在他身上,他望見的,是漫天的漫天的星斗,以及李蘭英和蔡寒冬欣喜的表情。
他醒了,終於醒了,可是,醒來對張是非來說,是不是代表著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一章 活死人
第三百三十一章活死人
張是非醒了,但是大家卻全都笑不出來。
因為,醒了之後的張是非,跟沒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他的目光變得呆滯,就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刺jī一般。
是的,從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開始,任憑李蘭英如何叫喊,他也沒再說出一句話,只是木訥的望著李蘭英,那種眼神,看的李蘭英渾身發毛,雖然他已經醒了,能坐能站,但是卻好像少了靈魂一樣,李蘭英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由於他很焦急,不知道張是非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讓自己的兄弟變成這般模樣?
驚慌失措的李蘭英只好給崔先生打了個電話,幸好他們已經準備上路了,沒過一會兒,這片空地之上颳起了一陣yīn風,yīn風散去,三位護法大仙就把那劉雨迪易欣星還有崔先生三人帶到了這裡。
來的妖怪只有它們三個,剩下的那近百隻野仙還在魃屍的封印之地料理後事,要說這個魃屍雖然已經被再次蠟封,但是卻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可以說,魃屍是一種災難,這個俗世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或者東西能夠將它殺死,如果封存不當,保不準哪天它就會再次的現世,如果讓它完全復活了的話,估計除了身為水命且又懂得三清書的yīn陽先生之外,不會再有人能夠製得住他了,可是諷刺的是,yīn陽先生這一職業馬上就要絕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