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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遇到有巡查訊息的修士,只管斬殺了。若走出現了玄胎境之上的修士那便且戰且退,向我們這裡靠攏。”
“再向岐山侯回話,讓他開始小規模攻打燕州,吸引住燕州兵力。
等燕州出戰的玄胎境之上,滅虛境之下的高手開始減少便可以大規模佯攻燕州城。而等燕州城中前十位高手中,有近半不在燕州城內,便可開始強攻燕州城。”
“明白。”呂滔略作思索,便明白了其中關節,當下便召來士卒安排。
東來這是要以自身性命為餌,只待金鱉咬鉤!
說不怕,那都是虛話。但是呂滔穩下性子裝了那麼多年的紈絝子弟,等的就是一個能搏出功名的機會!
如今這機會就在眼前,雖然十分驚險,但是他敢賭!
賭贏了那就是一片坦蕩通途:賭輸了,也不過一條性命!
大丈夫生於世間長於天地,不立功名,豈不同草木一般!
“將近個月了”裴東來望著遠方,那是燕州城所在的地方。
“我就不信,將近兩個月劫奪糧車,焚燬糧草,你們還能繼續摁住性子?”
“出來吧,出來了,我才好打中你們的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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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隻白玉酒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酒液四濺。
呼延雲坐在城主殿中,臉上因為憤怒而變得猙獰,口中喘著粗氣,樣子十分惱怒。
手下將領個個靜若寒蟬,不敢稍微喘個粗氣,生怕觸了這位暴怒的燕州城城主的黴頭,被斬殺在這城主殿內。
“兩個月了!”呼延雲一拍案几,恨聲說道:“兩個月!楚朝賊軍已經潛入兩個月!劫糧車,燒糧草,在我燕州城的眼皮子底下,做得好大事!”
“那毛頭小子岐山侯,又趁著我軍糧草不力,人心不穩,連下我燕州三城,如今已逼近燕州城!”
“而你們,一個個酒囊飯袋,派你們看護住我燕州城境內安危都不行!要你們有何用!”
“如今民間謠言四起,說我軍已被楚朝軍隊打的潰散不堪,民心大亂!你們這群酒囊飯袋,誰能平息謠言!”
“誰能除掉燕州賊軍禍亂!”
“誰能斬除岐山侯、裴東來!”
“呀!”
燕州將領一個個不敢抬頭正視呼延雲,更別說毛遂自薦的了。呼延雲見場中情狀,越說越是氣惱,口中一聲暴喝,手中刀光一閃,呼延雲身旁一名近侍,已經被斬落頭顱!
血光四濺!
城主殿上,一陣血腥氣開始瀰漫。
呼延雲閉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嗅到了血腥氣,平定了心中殺意,呼延雲終於不再暴怒。只是一雙眼,依舊冷冷的打量著殿中將領。
“在下願為城主解憂。”
正在這時,一箇中年人踏入殿中,朗聲說道。
“原來是山嶽閣主。”
呼延雲定神望去,看見了來人,言語之間也柔和了許多。
這山嶽閣,是在兩月前投入燕州城內的。據這閣主別凌說,岐山侯殺害他門中弟子長老,同岐山侯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同投來的,還有招搖嶺,通玄派兩個宗派,也同山嶽閣一般,被岐山侯斬殺了門人弟子,投軍便是為了向岐山侯報這血仇。
這三個宗派,呼延雲也有所接觸,戰時正是用人之際,呼延雲便容三派入燕州。
而這山嶽閣閣主,已經是是靈照境幾近圓滿的修為,門下更有十來名好手,都有玄胎境界之上的修為!
“不知閣主有何見教?”
縱然在怒頭上,呼延雲也知道分寸,因此語氣柔和,向別凌問計。
“在下前幾日派遣門人,前去楚朝大營中打探訊息。據門人回報,這兩月來,並未在楚朝大營中見到裴東來。而如今燕州恰逢楚軍禍亂,在下愚見以為,裴東來應該就在這賊軍之中。”
別凌站在大殿中,向著呼延雲拱手行禮之後,便開始侃侃而談。
“敢深入燕州境內,必然是軍中精銳,才能全殲押糧軍隊而未有傷亡。所以,城主不必責難諸位將士,這是力所莫及之事,錯不在諸位將領。”
“那依孫閣主之意,該如何應對?”
“我山嶽閣同楚朝軍隊結下血仇,今日之事,便由在下替城主掃除!”
“在下派閣中好手,前去搜尋賊軍蹤跡。只要這亂賊之中沒有超越靈照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