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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決一死戰,是唯一的方法!
楚朝大營的守衛士兵在黃雲飛有意的調動下,大部分都聚集在正對著燕州城的方向,軍營側翼守衛稀疏,沒有佈置多少兵力。
這佈置和常理相悖,但是黃雲飛也說明,這番佈置全是為了防備燕州城兵馬夜間突襲,讓他們注意燕州城兵馬的動向。至於兩翼倒是不用擔心,北燕士兵應該不會選擇這麼一條不好走的路的。
一番話說的入情入理,即便手下副將有此異議卻也不得不認司,黃雲飛所言並無差錯。
說這此話的時候黃雲飛手心裡也捏著一把汗,如果真的有不認可的聲音出現,並且和他據理力爭,將這件事情鬧到了哄山侯處,那可不就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了。可事到如今,不這麼辦也是無路可走,他只有鋌而走險口萬幸這件事情被他幾句話打發了,並沒有引起歧山侯的注意。
從根本上而言黃雲飛也是貨真價實的神通境界武修,但是他卻對哄山侯有一種和實力無關的畏懼。就是這一點畏懼讓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擔心哄山侯的反應,生怕哄山侯從中看出破綻。
他不認為自己和歧山侯面對面對上的時候一定會死,至少能保證自己順利逃走。即便是這樣,他心中對哄山侯的畏懼依然不能稍微的減少一分。
每當被哄山侯的目光在身上掃過之時,黃雲飛只覺得背心都是一陣陣的發涼。
這和所有的東西都無關,完全是他從心中而起的恐懼感。
即便是今天決定了裡應外合,將燕州城兵馬放入軍營中,他依日不想lù出水面。只求呼延雲不是那麼的草包,能將裴東來在亂軍中擊殺。
最好能將哄山侯也一併除掉,對他而言這是最好的結果。
黃雲飛在軍營中行走,握著手中長夕四處巡杳。今日之事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要將面上的事情做的足夠了,日後說起來他並沒有擅離職守,也沒有做出任何忤逆之事,充其量只是用兵不善導致燕州兵馬趁虛而入。這一點事情在軍中而言可大可小,並不致命。
‘黃將軍。”
一名哄山侯親衛從一旁趕來,對著黃雲飛說道:‘黃將軍,侯爺有請。”
黃雲飛心中一突,身上打了個機靈,面sè已經不怎麼好看。不過夜sè漆黑,即便是面上異樣旁人也看不出來什麼。他定定神,努力讓聲音聽上去平靜無事:‘不知道侯爺有什麼事門我正在營中巡邏,一時間不好抽身。”
‘這倒是沒說,只是讓小的來請將軍。”那親衛說道:‘我看侯爺帳內有不少將軍,或許是要商議重要軍情。這此事情,小的也不敢妄自揣側。”
‘我這就去。”黃雲飛擺擺手,打發了哄山侯親衛。
深夜召集軍中將領在營帳中,而且是在這麼一個節骨眼上。黃雲飛心中難免要犯此嘀咕。
只不過不管要幹什麼,軍令一到他就沒有拒絕的可能。不管是不是哄山侯看出了什麼破綻,或者聽到了什麼風聲,此刻的黃雲飛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楚朝軍營中的情形、燕州城悄無聲息的出兵,此類種種都被鄭鳳圖看在眼中。就連黃雲飛在營帳中擊殺數十名親衛這種隱蔽到了極點的事情,以及躲不過鄭鳳圖的探杳。
‘如果他強橫如你,也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了。”
裴東來聽見鄭鳳圖感慨,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按照鄭鳳圖言語,黃雲飛也應該是神通境界修煉有成的人物。只不過他身處之處決定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命運,只能按照別人的意思行事。
‘小侯爺,你錯了。”
鄭鳳圖盯著裴東,正sè說道:‘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完全的掌控自己的命運,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不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
‘實力再怎麼強橫,總有比你更為強橫的存在。只要有比你更強橫的人存在,你就無法真正的掌控自己的命運。”
‘單單是實力強橫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最重要的,是心。”
鄭鳳圖指指自己的心臟,鄭重說道:“看破一切,並且不在乎失去一
不被任何東西所束縛。”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
裴東來沉默了一會問道:“你被束縛了?”
“我看透了,卻沒看破。”
鄭鳳圖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他雙眼望向遠方,似乎在回憶自己的某些事情:“我看透了那些束縛我的事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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