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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一樣重要的事情,同裴道友身上的浩然正氣有關。”
寧佐賢望著昂然而立的裴東來,緩緩問道:“這件事情關係到太學宮中的一樣重要物事,唐突之處,還望裴道友見諒。”
“還請裴道友告知,裴道友身上的浩然正氣,是從何而來。”
此言一出,殿內眾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裴東來身上,等待著他的答覆。
來了。
裴東來心中一震,心中暗暗說道。
裴東來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修行天地浩然正氣的手段,乃是東來在無意之間得來的,並無師承,也無前輩指導。所有的,僅有一篇長詩而已。東來每日裡唸誦長詩,便就在體內積蓄起了天地浩然正氣,東來自身,也不解其中之妙。”
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此刻說出來並沒有半點凝滯之處。裴東來心中清楚,面前這些人都是儒門前輩,在浩然正氣一道上的修行時光遠超自己,其中的厲害自然更是清清楚楚。
參悟儒門經典,從中獲得浩然正氣的這個說法,用來同他人遮掩或許還méng混的過去,但是面對這些人,便會被當場拆穿。
既然如此,那便半真半假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一篇《正氣歌》長詩是真,無意中得來是假;體內憑此積蓄了天地浩然正氣是真,不解其中之妙是假。
一番話真真假假說出來,便勝過一個十成十的謊言數倍。即便有人詢問其中的詳細,裴東來也能周全的過來。
“你所說的那長詩,便是你今日清晨朗誦的麼?”
裴東來話音一落,便聽見一個老者問道。
問話的正是許高朋。他在顧清之面前吃了虧,也沒地方還去,正巧顧清之維護裴東來,他就將這一腔怒火對準了裴東來,想要從裴東來這裡討一個面子回來。
裴東來聽許高朋問話,當下愣了愣神,心中一琢磨,便以為自己朗誦之聲被太學宮門人聽到,因此才有此一問。裴東來並不怕《正氣歌》流出,因為這正氣歌的跟腳還是在《正氣歌》長卷上,即便正氣歌文章被人傳誦,便也是紙張上的文章,口頭相傳的言語,頂多能夠用來凝結些許的浩然天地正氣。
“不錯。叨擾之處,還望前輩見諒。”裴東來答道,言語之間有禮有節,不曾失了分寸。
“滿口胡言!”
許高朋聽見裴東來言語,當下一揮大袖,滿面怒容道:“你說無意中得來,每日裡唸誦便在體內積蓄了天地浩然正氣。我聽到你朗誦這長詩之後,也念誦了一遍,卻同平常先聖典籍沒有許多差距。”
“你身上這般雄渾的浩然正氣,便是念誦這長詩而來的?真是滿口胡言!”
“快點將其中的隱秘說出來,我便不同你為難!”
許高朋怒視裴東來,口中喝道。
裴東來聽他言語時,面上便掛著笑意。許高朋言辭越來越jī烈,裴東來面上的笑意便越來越濃郁。
終於,等到許高朋言語落地,裴東來已經大笑出聲!
“哈哈!好一個儒門大儒,好一個太學宮長老!”
裴東來站在太學殿中,放聲大笑。
“我且問你。”
笑聲一收,裴東來面目冷峻,望著許高朋冷冷說道:“先賢教誨中,有哪一條哪一點,教會了你在旁聽取他人修煉的手段?又是怎麼教會了你,暗自習練他人手段?又有哪個聖人說的,可以在自己修煉不通之後,前去強行威逼!”
“我朗誦長詩,便也不懼他人聽了去。即便你暗中修煉,那也是你自己機緣。”
“但是!”
裴東來向前走了一步,戟指許高朋,口中冷喝道:“有誰教會了你,威逼巧取,掠奪他人手段的行徑!”
“儒門大儒,原來便是一肚子的雞鳴狗盜麼!”
“先聖教誨被你置於何地?”
“太學宮身為儒門正宗,其中便是儒門大儒所在之處,你,一肚子的雞鳴狗盜,巧取豪奪,以力爭搶,又有何顏面立在太學宮中!”
“裴東來雖然不過是末學後進,但是也以儒門中有你這般的渣滓而慚愧!”
一番話句句如同利劍長刀,向著許高朋撲面殺來!
許高朋言語說出,卻不防裴東來還有這般言語在這等著他,一時間聽著裴東來的言語,竟然無法回答裴東來的責問。
裴東來說的入情入理,無懈可擊,不管許高朋如何分辯,偷師不成反而前來逼問手段的帽子已經結結實實的扣下了,任他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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