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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蘭德造成的,由阿九的傷勢來看,費蘭德明顯已收住的力氣,能做到如此收放自如,顯然其實力已不低於大斗師。
聽到費蘭德的話,撒徨笑得更得意,因為話裡面根本就沒有提到那個人是他,甚至還證明他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更理直氣壯起來,笑道:“霍特爾你是老糊塗了嗎?會長大人所以說的是阿九,根本就不是本少爺,就連會長大人都為我作證,你還想說什麼來冤枉本少爺!”
霍特爾臉漲得更紅,對於正直的費蘭德,他現真如撒徨所說選擇錯人,不過,他霍特爾隨便說說就能打的嗎?別人就算相信撒徨,他也不會相信。
“撒烈,你的兒子怎麼樣你很清楚,再說,我財務大臣府是隨便一個下人能進的嗎?事後我也詢問過守門護衛,他們說你兒子撒徨在中午的時候,曾進過我女兒的房間。雖然才待一會就離開,難道這不就證明是他有意的安排?”
撒徨馬上反駁起來:“霍特爾,別含血噴人!是三皇子有個舞會,我去才為你女兒去送邀請函。阿九,為什麼會進入到你女兒的房間,本少爺可一點也不清楚。”
霍特爾冷哼一聲,道:“哼!是送邀請函,還是另有目的,就要問心了!”
“你……”
撒徨還想反駁,可是卻給撒烈目光一瞪,馬上收住要說的話。
撒烈沉吟一會後說道:“霍特爾,對於你女兒的事,只能說聲非常抱歉,事後本將軍也調查過這件事,事情生時;不肖子他正家裡,根本不可能接觸你的女兒。並不是本將軍刻意包庇,從費蘭德會長剛才的話裡,兇手阿九已被當場抓住,那沒可能是撒徨做的。本將軍私歸私,公歸公,誰犯的錯就誰負,所以現在本將軍阿九交由你親自處理。”
完,更示意旁邊的守衛,將快斷氣的肌肉男阿九送到霍特爾跟前。
霍特爾整張臉色都沉了下來,從撒烈的語氣中,他已知道對方已決定維護自己兒子,不禁冷冷道:“哼!撒烈,現在人都已死,你說什麼都行。
撒烈,你知道為什麼能稱為‘第一戰神’嗎?因為全國人民都敬重你是個正直、公正的漢子!既然你現在打算包庇自己兒子,好,好,你等著,老夫一定會將宣揚天下,你這個‘第一戰神’,只不過不會虛有其表!”。
聞言,撒烈皺了一下眉毛,他知道這是霍特爾的激將法,可是名聲對於他來說,卻比什麼都重要,頓時沉聲道:“慢著!霍特爾,本將軍是從來都不偏私的,既然你不相信,好!…來人,將那誅‘捨生草’帶過來!”
“父親,將軍!……”聽到撒烈的話後,眾人都不禁大吃一驚。
開玩笑,捨生草,可以說是另一條命,在大有價無市,有很多武者都為了這一誅的‘捨生草’拼到你死我活。可是,沒想到撒烈為了清白竟然將一誅這麼名貴的物品給一個毫無身份的低等下人阿九用。
撒烈凌厲的目光向著反對的眾人一掃,後者都不禁收住聲音。
霍特爾更是驚訝得張不開口來,他也沒想到撒烈竟然會這麼狠,用上‘捨生草’,要是撒烈願意用這誅草來賠禮道歉,他絕對不會再追究下去,但是……顯然撒烈不會這麼做。
撒烈望了一眼正在驚訝的霍特曼,冷冷地道:“霍特爾,本將軍將阿九治好後,你還可以叫費蘭德會長幫忙,他似乎有種秘術,用在人身上後,能說出真實的話語。”
沒等霍特爾的詢問,費蘭德已點頭說道:“是有這樣的秘術,既然撒烈將軍連‘捨生草’這麼名貴的草藥都捨得用,本會長就耗費點鬥氣沒什麼大問題。”
沒多久,一名守衛將一個精緻的錦盒帶了過來,撒烈接過錦盒後,略微停頓一下才向地上的阿九走去。
“啪!”錦盒被開啟了,剎那間一道香氣從錦盒裡飄出來,周圍的眾人聞到這股香氣,立刻精神百倍,可想而知食用後效果有多大。錦盒裡被開啟後,終於看到傳說中‘捨生草’樣子,其形似葫蘆,一個人手掌般大,樣子並沒太特別,要是在山上現,你根本就認不這就是傳說中的‘捨生草’。
“父親……”撒徨還想勸阻時,卻被撒烈一個眼視制止,不太情願地走到阿九身邊,將他的頭抬起,幫阿九張開嘴巴。
撒烈拿起‘捨生草’的那一刻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將‘捨生草’放進阿九的嘴巴里。
‘捨生草’果然是傳奇般的草藥,只見進口即溶,剛放進阿九的口中就瞬間化為一口綠水流進他肚裡。更神奇的就是,在‘捨生草’進口的那一刻,阿九臉上,頭上和身上的傷都以肉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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