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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懷裡,嘆一口氣,說道,“你們快上船吧,淮南王讓你們好好看住小姐,千萬別讓她做傻事。你們這就快走吧,不要等她醒了又鬧。”
吉祥點頭道,“這些我們都知道,管家早就對我們都有了安排了。”
招福將一個小盒子交到吉祥手上,說道,“這個是淮南王給的,你們暫時替二小姐收好,記得不要讓她吃苦。”她看著昏迷中的慕容玉欣,垂淚嘆道,“二小姐從山野進到王府,還不到一年時間啊,都沒有認真享過幾天的福。這些日子,我和季芹跟在她身邊,就像親姐妹一樣,沒想到,就然這樣就要彼此分開……”
吉祥面上平靜如常,沉默不語,內心卻也自十分唏噓。他不想看著招福揮淚,就掉頭去看那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
這世間的事,誰能說得準呢?只怕今日作別離的是你,明日卻須輪到了自己。既是如此,夫復何言?
慕容玉欣醒來的時候,船已經起航很久了。她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船艙裡明晃晃的船燈和燈光下的四個靜默的少年。發現她她醒過來了,仍都那樣安靜地看著她。慕容玉欣望望窗外,映入眼眸裡的,是綿綿無盡的黑夜。
在眾人的注視下,慕容玉欣默然了半晌,開口問道,“我們這是到哪兒的?”
“去京城。”吉祥平靜地回答她。
京城?不錯,去京城也好。母親和赫連望北不是趕著去京城辦大事麼?雖然決定從此不再和他有關係,但是這件事非同尋常,關係到的不可僅僅只是二小姐一個人的小小情感。所以,去京城是對的。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應該去看看的。
輕羽過來,突然抓住了二小姐的手,鼓起勇氣說道,“二小姐,管家是因為輕羽才不能來吧。輕羽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和管家相比,但是,但是,有一句話輕羽一定要跟二小姐說。輕羽願意把自己一輩子都跟著二小姐,不論做牛做馬,還是做其他任何事。只要二小姐不嫌棄輕羽,輕羽願意跟隨你一生一世”
恭喜發財吉祥大感詫異,不禁對輕羽刮目相看起來。這個只會一直哭哭啼啼的男人,這個生來就被當做粉頭培養的男人,居然敢說出大家其實都想說,但卻又不敢說的話。
慕容玉欣呆呆看著輕羽,看著他那張緊張得失去了血色的臉,那似乎隨時都會暈倒的小身板,又低下頭看著他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一時無言,但卻露出了笑臉。
船仍然在江心,劃開波浪,向著前方的夜色行進。
京城,一個充滿變數的地方,充滿了各種力量的無形較量的地方,表面上,卻依然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葉子是一團風流、三分和氣。
此時此刻,在大皇子寢宮內,一領大紅色的繡花被從臥榻上垂到地面,雲紋錦幔把臥在裡面的那人遮得嚴嚴實實。一根紅線從錦幔中穿出,拈在榻前一個年輕男子的三指之中。
這名男子長得十分挺拔,他正拈緊紅線,眉頭微皺,正自沉吟不決,似乎是碰到了什麼重大難題一般。
而臥在錦帳裡的那人這時嘆了一口氣,說道。“丞太醫,我是否已經病入膏肓了啊?你束手無策,因此才你如此為難,對不對?”
那手拈紅線的太醫丞菸農略作猶豫,說道,“下官讓殿下見笑了。”
“那你為何又遲遲不給診斷呢?”
“殿下稍安勿躁,且待下官再測試一遍。”
榻上那人見丞菸農拿捏不準的語氣,說的話就變得更加誇張,幾乎是聳人聽聞的說道,“我就知道,這肯定已是時日無多的表現了。這幾天以來,我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心坎這裡地方老悶悶地,像是塞了個什麼東西,老是堵得慌。
還有哇,以前呢,你知道我最喜歡吃甜食,可是現在居然不能吃了,一吃的話就得吐啊。你說說,要是人吃不下東西,那還不是快要死去的跡象麼!”
那丞菸農正色說道,“吃不可能是因為最近天氣變化無常,殿下的胃口因此受到影響,睡不好或是是因為殿下未能注意合理的休息”
“那我為何吃不得甜食了呢?”帳中人如此追問。
“這個嘛”丞菸農猶豫了片刻,不緊不慢說道,“那只是因為殿下的飲食不合理所致,只要適當的調節一下,就不會有任何的不適了。”
“好吧,好吧,姑且這些算你都說對了。”帳中那人笑道,“其實最最嚴重的問題是,太醫你把了半天的脈,難道沒有發現我脈相奇怪,也是完全不合理嗎?”
聽到那人這麼一問,丞菸農臉上神色方始變得有些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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