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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個消失的人怎麼爭得過活著的人。活人只能陪在她身邊,消失的卻能永遠留在她心底。。。。。。而活著那個只能給她身體上的扶持,永遠入住不了她的心。。。。。。”敖琳的一些話深深刻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蹊徑咬緊牙,下顎繃緊,毫不掩飾的陰冷殺氣神情立刻在他臉上出現,大步朝龍女的方向走去。
永遠入住不了她的心,是嗎?他到想試一試,無論結果是毀滅,還是重生,龍女他是勢在必得。
“切,什麼意思嘛?這次看在獨孤闢的面上我不殺你,下次。。。。。。”敖琳一腳踢在車門上,掄起拳頭在空中揮舞,學著蹊徑離去的口氣,冷哼一聲。“哼!他以為他是誰?”
“蹊徑。”哇噠咕接下敖琳的話。
“哇噠咕。”敖琳倒在車上,瞪著哇噠咕。“我現在很火,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傢伙,不然小心我拿你洩憤。”打不過蹊徑,這隻烏龜小一意思,手一捏,玩完。
“切,是你自己挑起的事端。”哇噠咕一臉不屑,拿它發洩,也要看它願意不。它要是不願意,五界之內誰抓得住它。
它可不是一般的烏龜,未卜先知,讀心術,(雖然現在沒讀心術了),天降異能,放眼五界誰不想得到它,它要沒兩把刷子還能安安穩穩坐在這?
“我是在對症下藥,省得他們走不必要的冤枉路。”敖琳一副我都是在為他們著想的樣子。
龍女是驅魔龍族的人,雖然來自千年前,但終究不是不死之身。蹊徑以前是,可是重生後的他不再是。就算這次他們因禍得福,他們也只有近百年的壽命,把時間浪費在心結上,豈不冤死了。
“藥效過猛,會引起負作用。”哇噠咕不得不提醒敖琳。
蹊徑走近龍女,聽見微微的呼吸聲,這丫頭,還不是普通的能睡,在那都能睡著。綠色的地毯,如雪的長髮隨意灑落在上面,給綠色新增一道美景。白色的髮帶,隨風飄揚,輕輕流入髮際。這種美景,既使人驚歎,又叫人舒服。
一陣清風吹過,龍女身子微微顫抖,隨之捲縮起身子。
見此,蹊徑脫下黑色長袍,覆蓋在龍女身上,躺在她身邊,欣賞著她的睡顏,伸手輕輕撫開她額頭上的一縷髮絲。
驀然,晴朗的天空上烏雲迷漫,籠罩著整個天空,草原上瞬間黑壓壓一片。狂風吹過,重雷擊下,隨之而來的是閃電。狂風探路,雷聲鋪路,閃電跟隨,雨水斷後。風雷電雨相交,配合的天衣無縫,一氣呵成,快得連給人躲的機會都不給。
蹊徑坐起身,左掌一劃而過,一道金光將兩人護在其中,隔絕狂風暴雨,雷厲電閃。
看著不受惡劣環境所擾,依然睡得忘我境界的龍女,不得不佩服她驚人的睡功。常年險中求生的他,只要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驚醒,在這世界上想要他命的人太多,畏懼他的人也多。朋友,如果獨孤闢算一個,那獨孤闢就是自己唯一的朋友。魑魅魍魎和他,只是主僕關係,硬要升級,那就是親人,比獨孤闢在他心中還重要的人。不然,魑魅魍魎也不會拼死相護,他們之間不需要華麗的言詞,也不需語言的交流,就可以為對方付出生命。
他和魑魅魍魎一起生活了四百多年,他的心他們懂,為了報仇不惜把驅魔龍族的人捲進來。二十年前,魑魅魍魎反對他重生,因為那意味著他的生命從此有限,魑魅魍魎卻有永世長存的生命。他們是師傅用泥做成的人,不老不死,法術,武技,戰鬥力均不在他之下。
蹊徑抱起龍女,感覺到她的衣服有點溼,用法術烘乾她的衣服後,朝車的方向走去,他可以施展瞬間移動,可是他沒有。他喜歡這樣靜靜地抱著她,給他一種安定,幸福的味道。
龍女在蹊徑懷裡動了動,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嘴裡喃喃叫道:“無心哥哥。。。。。。無心哥哥。。。。。。對不起。。。。。。”
蹊徑如雷劈中般,抱著龍女的手臂緊縮,一種兇猛陰鷙的神情立刻出現在他的臉上。俯視著懷中的人,連睡著了都想著她的無心哥哥,很好,很好,咬牙切齒的念道:“無心。”
腦海裡又響起,敖琳的話。“無心是你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別妄想一個消失的怎麼爭得過活著的人。活人只能陪在她身邊,消失的卻能永遠留在她心底。。。。。。而活著那個只能給她身體上的扶持,永遠入住不了她的心。。。。。。”
把龍女放進車裡,冰冷的深邃裡全是肅殺,動作卻輕柔。繞過車子,坐到駕駛坐上,轉頭看一眼後坐,空無一人,那還有敖琳和哇噠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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