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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徑更慌了,急著問:“怎麼了?那裡不舒服?”
“冷。。。。。。冷。。。。。。”龍女抖著身子,語氣虛弱無力,略帶沙啞。
全身明明燙得讓人不敢碰,嘴裡還一個勁的道冷。
蹊徑把手放在她額頭上,碰及到她額頭的一瞬間,縮回手,遲疑一下,又放上去。得出一個結論,這就是傳說中的發燒嗎?
斷手斷腳小病,只要留著一口氣,下一秒他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肉身死了,靈魂不滅,他也能幫你還陽。肉身毀了,他能幫你的靈魂找一個新家,魂飛魄散之時,他能把你的魂魄禁錮住,雖不能救你,但他能完成你在人世未完成的遺願。
發燒?想都沒想過他有朝一日,有幸碰上這種怪病。考驗啊!
閉上雙睜,扶正龍女,嘴裡念著療傷術,唸到一半,師傅的話在他耳邊響起。“若有一天丫頭受傷,千萬且記,不可用療傷術,她的身子不同常人。以前療傷術或許有用,但是現在的她,禁不住,若強行,必死。”
該死的!一拳擊在車門上。
可憐的車門,才不久接了敖琳一拳,現在又接蹊徑一拳,沒宣告拜拜,算它命大。
蹊徑用法術把龍女身上的衣服烘乾,急啊!對於發燒這種病,他還真無能為力。
他蹊徑是什麼人,現在居然被一個發燒給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冷。。。。。。冷。。。。。。”龍女嘴裡一直叫冷,蹊徑只能緊緊的抱著她,她空間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又不敢拿來給她吃。
龍女每叫一個冷字,就像一把冰刀刺在蹊徑身上,做事從不後悔的蹊徑,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後悔。如果他早點發現,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如果他沒有把龍女丟進後坐。。。。。。太多的如果和或許,快把蹊徑給逼瘋。
龍女叫冷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蹊徑強烈的感覺到胸前的生命正一點一滴的流失,一想到龍女有可能死,他的心被狠狠的揪起。
他不怕自己的生命隨著龍女的死而消失,他怕的是他死後可以去打獨孤闢,而龍女直接是魂飛魄散,走上她如願以償的路,及時不能與無心相遇,她也甘之如飴。
他不許,他不容許龍女比他先死。
手伸進空間袋裡,裡面的東西多得令他驚歎,拿出一床被子,將龍女包裹住。感覺她的身子還在顫抖,並且越來越厲害,又把手伸進空間袋裡拿出被子,還是不夠。再伸進去,拿不出了,沒了,任憑他怎麼找也找不到。
挑了挑眉,深深吸口氣,做了個決定。
手伸進被子裡解下龍女身上所有衣服,她就像一個巴比娃娃,任他解下自己的衣服。蹊徑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器娃娃,小心翼翼的褪去她全身的衣服。
幫龍女脫衣服,穿衣服他並不陌生,想起那次被敖琳打斷的那幕,撩起他內心隱藏的慾望,宛如一把火焰,正熊熊燃燒著。
縮回手,快迅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鑽進被子裡,緊緊的抱著龍女。用自己身上的體溫,為她驅寒。
龍女感覺到溫暖的靠近,挪挪了身子,貼近暖流的來源,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蹊徑的腰。她的主動卻變成了蹊徑的煎熬,他只能咬緊牙關,用堅強意志忍住不讓自己趁人之危。
汗水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浸進綿被裡。
蹊徑閉上雙眼,念動咒語,車子長出兩雙翅膀飛起來。咻,速度勝過火箭,比流星劃過天邊還快。目標,水部落。
水部落的人生活在冰天雪地中,部落不大,但也不少,幾百戶人家,上千人。他們住在冰屋裡,穿著厚重的皮衣皮靴,以捕魚為生。他們信奉月神,月神就是水部落人生命與力量。他們愛好和平,厭倦戰鬥,他們好客,因為他們深信不同部族間可以和平相處。
敖琳和哇噠咕才走到冰川河邊緣,就被捕魚的汐雲領回家,並視為上賓,整天噌吃噌喝。很多水族部落人搶著要款待她們,最後她們住進汐雲的家中,汐雲的家在冰山最高處的一個冰洞裡。用汐雲的話講叫冰屋,其實就是冰洞啦。入鄉隨俗,冰屋就冰屋。敖琳問她為什麼要選最高處,汐雲說住得高,看得遠。
冰屋裡就住著汐雲一人,父母雙亡,她還有個哥哥,只是她哥哥離開了水部落,去向不明。她哥哥臨走前承諾過她,一定會回來接她,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哥哥音訊全無。族人們說她哥哥死了,叫她別等,可是她深信哥哥有沒死,哥哥一定會回來接她。她不是厭倦水部落的生活,也不想離開自己的族人們,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