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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龍女翻了翻白眼。“當時,火鼠說七彩鞭裡鑄有形影的魔核時,我根本沒想過是你。那時,你對我的態度如此惡劣,我寧願相信是形影的魔核自己跑進我的七彩鞭裡,也不會想是你。你也不想想當時的自己,帶著個面具拽得二五八萬,語氣冷冰冰,話又不多,但是,說出來的話十句有九句讓人想把你踹飛。我龍女沒恨過人,對你卻恨之入骨,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骨頭咬不動,餵狗吃。扎草人我都紮了上百個,一有時間,我就扎草人,咒你祖宗十八代,有幾次還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手。更加深我對你的恨,如果,要說我對你的恨有多深,比我對無心哥哥的愛還要深。想想我現在就覺得牙癢癢,要不是看在你有利用的價值,真想一腳踹飛你,為民除害,省得讓你活在這世上禍國殃民。”
龍女無視蹊徑一張妖豔的臉,由白變黑,再由黑變青,再變白,最後徹底黑了。還在滔滔不絕,一個勁道出她的真心話,沒辦法她就喜歡看川戲,變臉變得快。
“什麼。。。。。。”
“你別不樂意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雖然說真心話太冒險,但是隻要一想到。。。。。。唔。。。。。。”
龍女的真心話徹底激怒了蹊徑,幾乎快把他氣成腦溢血,一掌拍死她,又下不了手。乾脆發揮暴力的一面,粗魯的抓過喋喋不休的龍女,用力堵住她的嘴。
唇與唇的輕觸間,蹊徑卻不想放過她,情不自禁地吻著她的嘴角,不同於昨天的“吻”。慢慢加深這個吻,唇舌交纏,不知不覺環抱著她的嬌軀。
龍女沒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沒用,身子好的時候她不是蹊徑的對手,更另說現在,慢慢閉上雙眼。
直到兩人喘不過氣,蹊徑才放開她,紅赤著雙眸,看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看著她潔白的小臉蛋。然後俯下頭,吻著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後貪戀地流連在她的唇舌之間,深深的吻著。
終於,蹊徑放開她,額頭輕輕相抵,微掀起眼眸,盯著龍女問道:“為什麼不拒絕?”
聞言,龍女睜開眼,雙眸迷濛,雙頰微紅,抿了抿嘴,帶著淡淡的笑意。“我推不開你。”
“你。。。。。。”蹊徑放開龍女,靠坐在椅背上。如果推得開,她就會推開自己,也對,吻她的人不是自己心儀的人。要是換成無心,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又處身在車裡,孤男寡女,天雷勾動地火。屆時,不是一個吻就可以結束。
想到這裡,熊熊大火在心裡狂燒。
該死!蹊徑一拳擊在車門上,他需要發洩心中的怒火。
龍女咬了咬嘴唇,看著蹊徑的動作,他是在生氣嗎?好像吃虧的人是她耶!她都沒火,他火個什麼勁。
“什麼時候知道是我?”蹊徑抹了一把臉,恢復以往冷冰冰的面孔。恨他也罷,愛他也罷,只要心裡有他,就夠了。犯不著跟一個消失的人吃醋,醋!什麼時候他的字典裡出現這個字了?他什麼時候把無心當成自己的情敵了?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
蹊徑搖了搖頭,搖丟那些荒謬的想法。
“見到魑的那一頃刻之間。”龍女老實回答。
“什麼意思?”蹊徑目光鎖在龍女身上。什麼叫見到魑的那一頃刻之間,這事和魑有什麼關係?
“在我知道七彩鞭裡鑄有形影的魔核時,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是魑。第一,魔核是我親手交給他的。第二,師傅武裝的太好,連眼睛都用墨鏡遮掩住,過於武裝從而洩露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包裝成這樣,要麼是我熟悉的人,要麼就是沒臉見人。我選前面的那種,我熟悉的人。第三,我對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第四,他要我暗殺你。在知道師傅有可能是魑時,我就在想魑是不誰派在你身邊的臥底。第五,再見到魑的那一頃刻之間,我就知道不是他。”幸好發現的早,不然她就跪在魑面前,大叫師傅。
“就這麼篤定的認為是我,還有可能是魅魍魎。”自己的計劃被拆穿,蹊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魅太酷,不可能一面成魔,一面成佛。”在B大隊她被魅整得個半死,若沒蹊徑她肯定堅持不了。到時,獨孤闢問她怎麼死的?她都不好意思說是被魅虐待死的,太丟臉。
接著龍女又分析道:“魍想都不用想,一定不是他,因為他不會療傷術。魎太過油腔滑調,整天嘻皮笑臉,裝不了深沉,裝不了冷漠。”
龍女分析的針針見血,著實令蹊徑驚駭不小,看似單純的她,沒想到。。。。。。
“所以你就認定是我。”蹊徑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