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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九尾狐五人倒吸一口氣,這龍女真想惹少主動手嗎?接二連三向少主挑戰,真不打算活了。
龍女與蹊徑平視,一字一字從嘴裡吐出。“你、不、配。”
“你。。。。。。找死。”蹊徑漆黑的眼眸如凜冽的寒風,沒人知道面具下的臉色,一道金光聚集在左掌上,直劈向龍女的頭顱。
龍女表情談談,平靜地令人心寒,不躲,不閃,不畏懼,就這麼盯著蹊徑的雙眼,彷彿蹊徑要殺的人不是自己,秀髮向後揚起。
“轟”一聲巨響,她身後的大石被擊碎,洞內像遇地震,連震三震,魑魅魍魎、九尾狐等人修養極佳,大有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任碎石砸向自己。
關鍵時刻,蹊徑那一掌硬是改了道,打向龍女身後的大石,第一次,蹊徑第一次出掌沒取人性命。
不愧是驅魔龍族的傳人,放眼五界誰敢挑釁蹊徑的權威,她居然敢,好樣的。
“你很有勇氣。”等死的勇氣,蹊徑冰冷巨掌再次鎖緊龍女雪白頸項,眼裡卻沒有殺氣。
“過獎。”無論是諷刺,還是讚賞,龍女照單全收,就當蹊徑是在讚揚自己。
“面對真正的敵人,你也不還手,等死嗎?”蹊徑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是龍女的敵人,若是絕不手下留情。
真正交手時,對手不管是人、獸、妖、魔、仙,只要心存一點點善意,便將自己至於死地,敵手會趁你猶豫不決的一瞬間,將你殲滅。
幾百年來,他從不對任何人留情,死自己和死別人,兩者之間,他選後者。
五界眾生之所以怕他,因為他夠狠,夠絕情,神擋弒神,佛擋滅佛。幾百年,行走於天地間,沒有歸宿,沒有目的,走到哪兒,哪兒是他的驛站。他不屬於五界任何一界,他就是他,瀟灑自由,無拘無束,高興時去找五界任何一界的麻煩,不高興時,同時向五界下戰書,凡事全憑他心情,會從雷霆和朝野手中救走九尾狐,二個字,“高興”。
“我高興等死,你管得著嗎?”龍女一扭頭,擺明不領情,除了七歲那年,她再也沒和別人動過手,在龍族時一心想要逃走,來到千年後的世界,前一兩年,天天擔心小叔找上門,後一兩年,看上她學長,以追學長為己任,那有心思管別的事。“喂,你要殺快殺,別磨磨蹭蹭浪費時間,不殺就送我回去。”
“這地方能困得住你嗎?”如她所說,身為驅魔龍族的傳人,怎麼可能沒兩把刷子。
龍女低著頭,無語,憑她的真本事,想要離開這兒輕而易舉,可是現在她的法術和戰鬥力都被封了,為了離開而解開封印,接下來的命運就是被小叔捉回去,划不來,不能因小失大,不解開封印,想離開比登天還難。
蹊徑豈會不知龍女心中所慮。“只要你能憑自己的本事,摸到我臉上的面具,我就無條件帶你離開。。。。。。你。。。。。。”
沒等蹊徑說完,龍女伸手,輕輕鬆鬆便將蹊徑面上的面具取下,揚起手中面具,哈哈大笑,頗有小人得志的味道。“哈哈哈。。。。。。兵不厭詐。。。。。。哇噻!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比我還漂亮。”轉頭看九尾狐一眼,又轉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蹊徑。“比她還漂亮。”
小手在蹊徑臉上摸了摸,面板真好,他帶的是面具還是面膜啊?“喂!別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破壞了這張漂亮的臉蛋兒,來笑一個。”
如此完美的臉配上這眼神,太冷,冷得令人想穿保溫內衣避寒。龍女雙手放在蹊徑俊美的臉上,左搓右搓,想溫和他冰涼的臉,直到在蹊徑臉上看見紅暈,不對,他臉上好像是血。
開啟自己的手掌,被粗糙石子刮破的掌心血淋淋一片,她整個人怔住,臉上的面情千變萬化。這下怎麼收場啊!
魑魅魍魎見龍女取下少主臉上面具時,全部目瞪口呆,她接下來摸少主臉時,所有人的下巴都掉落在地,雙手放在少主臉上吃他豆腐,所有人倒在地上,天空飛過一群烏鴉。魑魅魍魎愣愣的看著龍女,很想笑,可就是硬笑不出來。
驅魔龍族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色,對著少主的臉又摸又搓,吃盡少主的豆腐,還把少主的弄得一臉是血,龍女這次你真死定了。誰不知道少主的臉有多寶貴,別說碰,除了他們四人沒人見過少主的真面目,見過者殺無殺赦。
託龍女的福,九尾狐也能目睹一下蹊徑的真面目,九尾狐心生疑問,蹊徑和她會不會是同類?
蹊徑沒料到龍女會來這一招,一時沒注意,硬是被她。。。。。。
蹊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