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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膝蓋上,輕咬著嘴唇看向對面的劉佳說道。
“很奇怪的是,12點的鐘聲一響,我就睡著了。”姚惠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看了看室內臉色都變得慘白的同學們說道。
“我們也是!”幾個女生異口同聲的在那裡說道。說完彼此對視了一眼,各自拿起水杯來喝了口水。我知道,她們這是緊張了。在這種安靜的條件下只有緊張的狀況,才會讓人覺得口渴。
“睡著了?”我點了一支菸,任憑煙霧繚繞在我身上問道。
“睡著了,不過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看見我們所有的人,都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似乎還有人在問我們,你們是怎麼死的?你們是怎麼死的?”姚惠妹鼻尖冒出了一絲汗漬,手掌的關節處因為她的緊握顯得有些發白。
“然後呢?”我起身將房門開啟,好讓夜風將屋內的煙霧吹散。然後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那口掛鐘,反手將門關上問姚惠妹道。
“等我醒過來,天已經亮了。而寢室外邊已經吵鬧成一片,我開門出去,這才知道高蕾蕾死了。”姚惠妹說到這裡,下意識的看了看我,然後站起身來走到牆角的洗臉架那裡,拿起自己的毛巾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說道。擦拭完畢之後,她極快地轉身回到了我的身邊。
“那麼,高蕾蕾死的時候,劉佳你也在寢室?”我看向低頭不語的劉佳問了句。
“在的,我,我看見了。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視窗鑽了進來。我想喊,可是喊不出來。之後,我就聽見高蕾蕾忽然倒吸了一口氣,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當時我沒想到她已經死了,我以為我是在做夢,在做一個噩夢。我心裡還在安慰自己,或許是因為玩了筆仙遊戲的緣故,才會做這種夢的。”劉佳的思維有些混亂,說出來的話措辭也不是那麼清晰。可是我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第二天,我們起床之後洗漱完了,見高蕾蕾還躺在床上,就準備去喊她起床上課。可是她,她人都已經涼了。我們,我們嚇得趕緊衝出去找人。她死了,她就這麼死了。”劉佳眼角滴落出幾滴眼淚來,在替高蕾蕾傷心的同時,也在為自己那未卜的前途擔憂。
“滴答滴答滴答,啾啾,啾啾!”就在這時,牆上的掛鐘響了。時間已經到了子夜12點整,掛鐘上方的小窗開啟,一隻小鳥從裡面鑽了出來,在那裡執行著它的使命。可是小鳥不知道,它那準點報時的鐘聲,聽在劉佳耳朵裡,就如同喪鐘敲響一般。
第一五六章 白等一夜
隨著掛鐘的準點報時,整幢2號樓的電也被準點掐斷了。我在懷疑,是不是負責斷電的那貨,是掐著表幹這事的。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屋裡的女生髮出一陣壓抑的驚呼,抱在了一起。
我給自己上了一道天眼咒,緩緩轉身看向門口的位置。窗臺上的那瓶礦泉水,在微微的顫動。我知道,或許老欒嘴裡那個沒有臉的女鬼,此時此刻正在窗戶外面窺視著我們。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手掌里扣著兩枚道符,隨時都準備拍在那隻女鬼的臉上。
一直等到12點半,我料想中的那隻女鬼,或者說是靈體也沒有出現。是她收手了?還是另有所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我擋在身前,姚惠妹等一干女生,臉上的神情要放鬆了許多。
週六的早晨很安靜,大多數學生要麼在睡懶覺,要麼就是回家去看望爸媽。再要麼,就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我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回頭看了看擁成一團,擠在床上睡著了的女生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管筆仙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過來,起碼這幾個女生還活著不是麼?憐香惜玉,是貧道與身俱來的美德。
天亮了,陽光是人們最好的保護神。它可以驅散一切的陰霾,而筆仙也不可能在大白天對學生們下手,姚惠妹她們又可以多活一個禮拜了。一個禮拜之後,筆仙會來麼?我心裡沒底。
如果來則罷,如果它要是刻意避開我,選擇蟄伏一段時間呢?我能在大學守著這幾個女生四年麼?我又能守護她們一輩子麼?那是不可能的。最好的結果,就是筆仙出現。然後我將它打得煙消雲散,又或者將它殺人的執念給打消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小樓啊,下班不準備出去逛逛麼?北京好玩的地方可多。”我脫下了道袍,換上了保安制服離開了2號樓,當然是在妹子們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開的。騎著老欒借給我的那輛腳踏車,我來到了門崗。不等我將車停穩,門崗裡就有同事和我打著招呼道。
“玩個屁,熬了一夜我要回去補覺去。啥時候叫上老欒,咱們一起喝酒。”我搓了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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