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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回她的本名梅九姑的!”妖女似乎打心裡不待見那個姓梅的,總會找一些理由來黑人家。
“而一年後,師家嫂子也在一場大病中撒手人寰。扔下了她寶貝得不得了的老兒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大山裡求著活命。那個老兒子,就是我。而今天帶你們去找的,就是故事裡的那個梅家老姑娘,朱雀梅九姑!”妖女忽閃著她的那對大眼睛,吸著鼻子將我的胳膊挽著,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那個,師叔啊。你說的都是啥年月的事情啊?”我旁敲側擊著,想套出妖女的真實年齡來。
“怎麼?嫌棄姑奶奶了?想套姑奶奶的話兒?姑奶奶哪點兒配不上你這個臭小子?過來,把肩膀借我靠靠!”很快,我的目的就被妖女看了個通透。一通夾槍帶棒的訓斥之後,我乖乖的將自己的肩膀借了出去。
“那個,師父啊,你後來又是怎麼成為了白虎的呢?”我想盡可能多的去了解這個女人。
“這就是命數,躲也躲不了的。不管你在哪裡,該你的就是你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你只有在那裡等著,等著這一世該你承受的一切,等著它們逐一降臨到你的身上。”妖女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著。
“過了這道溝,就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了。這麼多年,也多虧了梅老婆子在這裡打理著。要不然,那兩間木屋估計早垮了。”妖女默不作聲的向前走了一段路,抬手指著蜿蜒在林中雪道里的那條山溝對我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她起說梅師叔的好處。
“師叔啊,你為什麼和梅師叔那麼不對付?你們倆不是打小兒一起長大的麼?按理說,關係應該不錯啊!”我始終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不錯個屁,那個老妖婆子。打小兒就心高氣傲的,自打死乞白賴拜了前任朱雀為師過後,就愈發的不可一世了。總是若有若無的跑到老孃面前顯擺她的優越感,優越個屁,老孃現如今在四象裡的排位,可是排在她前頭的。真是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啊。當初這老絲瓜囊子哪裡會想到我會被四象中的白虎看中呢?哈哈哈!”不提梅師叔則罷,這一提,妖女又是一陣氣不打一處來。
“額師叔,咱淑女一點,淑女一點!這荒山野嶺的,您這麼一通笑,師侄我覺得滲得慌!”我抬頭看著周遭那些樹木上的積雪,隨著妖女的這一通笑。紛紛飄飄灑灑的向下跌落著,趕忙出言制止起她來。我怕這娘麼一通笑,將山神野鬼什麼的都給引了來。
“小壞蛋,我知道了,你喜歡那種嗲嗲的調調是不是?老公,是不是嘛!”說著說著,妖女就膩膩的在那裡調戲起貧道來。偷偷告訴你們,其實貧道真的很喜歡這個調調,哦呵呵呵呵!
“你個老不要臉的,還想老牛吃嫩草是怎麼地?”陡然間,這句不屑的話從林子裡傳了出來。
“嗤,你情我願,你羨慕吧?羨慕也沒轍。你接著嫉妒恨去吧,你個老絲瓜囊子!”與我的大驚失色不同,妖女彷彿知道來者是何人。聞言不但不將那挽著我胳膊的手鬆開,反而摟得愈發的緊實了。並且在那裡跳著腳,衝著林子裡的某處罵起街來。
“為老不尊,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那裡裝嫩。一口一個老公的叫著,差點沒把我的牙給酸倒了。”從林子走出來一個鶴髮童顏的婆婆?因為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稱呼她,該怎麼形容她!說她老吧?她臉上卻光滑得如同一個少女一般。說她年輕?她又是滿頭的白髮。暫且,就管她叫婆婆吧。反正現在的女人,僅憑著相貌,根本判斷不出真實的年齡。
婆婆身上穿著一套五彩斑斕的綵衣,腳踝處還扎著兩串銅鈴。一面手鼓掛在身後,隨著她的走動發出聲聲細微的響動。此時這婆婆,正看著我和妖女,一臉的嗤之以鼻。只是,她老人家的這身打扮,我怎麼就覺得這麼眼熟?
“牙酸倒了?我看你是心酸了吧!你看你看,沒事繼承什麼朱雀的傳承,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看我,到現在,也依然是青春依舊。有多少男孩子在暗地裡愛慕著我,對我犯著單相思,你知道嗎?嗤,不過就你這老麼咔嚓眼的德行。估摸著老頭兒見了也會退避三舍吧?”妖女的口舌之利,在這婆婆的面前,展現得淋漓盡致。而我,也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婆婆,正是朱雀梅九姑!
“哼!小夥子,你可別被她這副臭皮囊給騙了。論年齡,她做你奶奶都有多。哼哼,你要真和她好上了。沒準哪天一睜眼,身邊兒睡的不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而是一個雞皮鶴髮,行將就木的老嫗。”論起逞口舌之利,打口水仗來,梅九姑絲毫不遜色於妖女。這不,一通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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