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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紅著臉笑,“呵呵,我以為你自己吃呢!我說小荷,人家小姑娘養寵物都愛養個貓兒狗狗什麼的,再不濟也養兔子荷蘭豬,毛茸茸的,多可愛,怎麼你就喜歡烏龜呢?”
“嗯……因為烏龜……活得長久啊!”她笑著說。
小烏龜在她生命裡存在的意義,那是一個秘密,一個她不會跟人分享的秘密……
“可是小烏龜醜不拉幾的……”吳潮是個實在的小夥子,不會說漂亮話,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了,完全沒去考慮攻擊別人所愛會有怎樣的後果……
結果,葉清禾的臉當即就耷拉下來了,若不是她一貫的涵養在那,她差點回嘴了:我的小烏龜才不醜!我的小烏龜是最帥的!
回到房間,把小碗放在小烏龜面前,看著它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又覺得自己剛才莫名其妙,她現在究竟是怎麼了?真的一點也不像葉清禾了,越來越幼稚,越來越沉不住氣,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好像回到那些爸爸還在當教授時,自己和師兄師姐們鬥學的脾性了,吃不得半點虧,也不願意服輸,還差點牙尖嘴利了……
她嘆了口氣,出去看店了。
吳潮的麵條還沒煮熟,可是,河對岸的雲吞店服務員卻給她端來了一碗雲吞,熱氣騰騰的。
“我沒叫雲吞啊!”她這兩天早上都是吃的這個,還是蔣媽媽親手包的。
“蔣媽媽給你叫的,付過錢了。”服務員說,“你先吃,我過會兒來收碗。”
“好,謝謝。”那家店的雲吞是這條街上最好吃的,生意特好,早上也正是最忙的時候,能抽出人手來給她送,她真挺感謝的。
吳潮煮好面出來,她已經吃完了。
吳潮端著麵碗,有些傻眼。
她也有些傻眼,不過,覺得這樣更好些吧,不要太麻煩吳潮,於是道,“要不……你自己吃了吧?”
吳潮只道自己之前說小烏龜醜得罪她了,悻悻地端著麵碗回自己客棧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說小烏龜醜的……”
“……”就因為不是故意的才鬧心呢!不過,嘴上卻說,“沒關係!多大點事兒啊!”
吳潮欲言又止,回客棧了。
今早的生意有點好,接連不斷的,一直有顧客光臨,或看的,或買的,直到快中午了,她才有功夫休息,蔣媽媽也買菜回來了,笑眯眯地問她,吃早餐了沒有。
“吃了。”她開啟遊戲,蔣媽媽也去廚房做午餐了。
世人形容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有用“劫”這個字的,說某某人是某某人這輩子的劫數,也有人用“魔”,究竟是劫還是魔,倒不是那麼重要,一句話,這個人是逃不掉的命中註定……
蕭伊庭於她,也便是如此吧……
她曾跑遍半個地球,也曾徘徊陰陽兩界,可最終,還是在這混沌世界再遇了。
說是天命如此,可是,這樣的陪伴會有多久?遊戲總有一天會結束,那時候又該如何捨得?
理性的她,原本該思考這個問題的,可是,有些東西就像吸足了水分的種子,自心內破土而出,怎麼也阻擋不住生長壯大的勢頭。
她,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感覺——失控。失控地想登陸游戲,想要見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她自小閱讀類目多而雜,父親也從不限制,十幾歲的時候無論從經典文學還是自通俗文學裡,都讀到過許多關於愛情的篇章。她曾問父親,愛上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覺?
父親和她的關係,既是父女,也是師為友,倒不避諱和她談這個問題,而且,許是針對她的年齡,給她解釋,愛一個人,就是每時每刻都想見到她(他),哪怕剛剛和她(他)分開五分鐘,又覺得許久不見了一樣,而且,只要聽見她(他)的名字,聽到她(他)的聲音,或者看到哪怕像她(他)的身影,心都會狂跳不止。
那時,她就想,這不就是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在過往的十四年裡,她是質疑這句話的,總以為,愛有很多種,不是每一種都像父親形容的那樣,至少她就不是。
她那麼那麼愛他,可是,她卻從沒有過父親形容過的那種感覺,若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她在美國豈不是不用度日了?她想,如何去愛一個人,那是因人的性格和經歷而異的吧,至少她葉清禾永遠都不會像父親形容的十八歲小女孩那樣去愛一個人……
然而,到了今天,在她早過了十八歲的年紀,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兜兜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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