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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名動天下,無數春閨少女芳心暗許的少年將軍,她是身份高貴多少風流才子競折腰的傾城郡主榮一。
一紙聖旨,郡主榮一成了少年將軍的正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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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酒即為酒
寬敞的屋子裡,一邊放置著整整齊齊地擺酒架子,架子依次分為三層,上上下下都放置了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罈子。
架子邊上還釘著了許多的小木牌,上面細細都寫著酒的名字,甚至還標有這酒的已經釀製了的年份。
“這邊來。”陸酒顯然是心情分外愉快,招呼了景嫻一聲,就率先向裡邊走去。景嫻愣了兩秒,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這是另一間屋子相互連通的屋子,中間被安置了厚厚的帷幕。
掀開了帷幕,空氣中的酒氣倏然間地便是濃郁了起來。景嫻看向了四周,這才知,原來是一間釀酒的作坊。
屋內放置了些許大缸,釀酒的基礎設施一應俱全,寬大直立的架子上,放置著發酵的熟透的高粱,還有白皙如玉的糯米,晶瑩欲滴。
架旁,是被封閉的嚴嚴實實的酒罈。其中的一罈敞著封口,裡邊是不斷升起翻騰著的細小泡沫。
陸酒用舀酒用的小竹杯從底下輕舀了一些,給景嫻看,淡淡的酒色已經是初具其型,而沉浸在了杯子底下的細密米粒,明顯地已經是消融了好大一圈。
這是景嫻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古典的釀酒坊,不禁是暗暗稱奇。
陸酒引景嫻到了另一邊的窗邊,一邊的架子上敞放著還幾個滿滿簸箕被曬乾了的梨花,底下也是放置著幾個小酒罈子。
其中的一個裡邊灑了大半的梨花,許是在發酵著的,壇口也冒出了淡淡的熱氣,只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帶著些草木腐爛的氣味。
看到這個罈子,景嫻便是驚覺了陸酒拉她過來的目的。原來還是那天的‘梨花釀’之事。看他眉頭緊皺,面頰緊鎖的面容,想必也是困惑了好一陣子了。景嫻嘴角含笑,她倒是真沒想到了這世上還真有如此的嗜酒,制酒之人。
“靳弦可知此酒有何不妥?”陸酒一捋下巴下的小撮鬍鬚,看著景嫻的平淡的面色若有所思。
景嫻淡淡搖頭,面上略有歉意,“不瞞先生,我確實不會釀酒。”
陸酒深深看了景嫻一眼,面上不禁浮現了深深遺憾,長嘆一聲,卻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也罷——”
“不過,我有一問不明,不知當說不當說。”景嫻略一沉眉,看著陸酒的面色也多了幾分恭敬和肅然。
“但說無妨。”陸酒倒也不扭捏,心胸豁達。
“先生既然已經從事釀酒多年,可知何以為酒?”
“自然是知曉,酒多為米等尋常五穀雜糧發酵而成,再經拋去雜質,提純——”陸酒雖然不知道景嫻的用意,倒還是仔仔細細地回答了,心中倒也是在細細思索著她的用意。
“先生既然知曉,緣何卻拋棄了酒的本分。”景嫻不禁淡淡搖頭,眸中的笑意確實實打實的存在著。
“你是說——”陸酒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心下一個激動,面上的笑意猛然間噴發,忙不迭地上前,再一次抓住了景嫻的手臂。“你是說這酒——”
“‘梨花釀’的著眼點雖然依舊是在梨花,可是最終的落點卻還是一個酒字。世間萬物,大體是萬變不離其宗。用梨花花瓣泡白酒亦或是燻酒,自然而然也能沾染上了梨花的香氣。”
景嫻倒也是能夠諒解他此刻的心境,侃侃而談,但也沒有將手臂立刻抽了回來,“如此,還請先生一試。”
陸酒的面色一時間是五味雜成,各般滋味齊聚。這釀酒,釀酒,酒為宗,其餘為輔。而今他釀酒釀造了這麼多年,如此粗淺的道理,既然卻是忘了。居然還是比不過一個小子。果真是老了嗎?
想了想,還是急匆匆地去了邊上的房間,拿了一小罈子清酒過來,開啟了封蓋,又小心翼翼地又倒了些梨花進去,繼而又將它封存了好。
景嫻看忙碌地顯然已經將她忘在了一旁的陸大酒師,心中微暖,略一無奈,稍稍一停頓,掀了帷幕,徑直地出了門去。
*
山腳的別院,寬敞大氣磅礴的正廳裡,鬼夫子側身坐在了紫檀木的豪華大椅子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了對面坐在了輪椅上的蕭辰琛的手腕處。
鬼夫子顯然是很有主人的意識,一邊把著脈,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杯新上的熱茶,細細品鑑。兩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則麻溜兒地左顧右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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