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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到底是有什麼目地才上京的?”重黎小心翼翼的問道。
賀蘭荀深深的閉了閉眼,卻是話不對題:“忘了……她忘了……忘了使命……忘了誓言,忘了忘渡山上的一切……罷了!這一切終究會有個結果。屬於她的終究會回到身邊,凡事總是強求不得。”
出口的話語,咋了滿嘴苦澀,他蒼色的臉,浮起怨恨。
舊時的記憶總是太過於美好,以至於如今心痛的感覺越發強烈。
冷風灌入簾幕裡,他抬頭看著大雨傾注的街道,“他們來了……這天下會因為她硝煙四起,烽火連天。只怪她,為何要忘記?”
“他們是誰?”重黎問。
賀蘭荀的目光無法凝聚,冷冷淡淡的兩個字:“她的債主。”
重黎莫名,抬抬頭,噙著雪水的眼眸看向前方,那恍若仙境的行宮,就在不遠處了。
“不管發生何事,我會一直保護少主。”
他從未看到過賀蘭荀這般失神的模樣,在這長達二十幾年的時間裡,一次也沒有。
不,若說有,倒是有一次……不過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他敏銳的覺得,即將會有發生大事。
賀蘭荀冷笑,徹骨的寒意:“我不過是堡主撿回來的棄兒,只因一場意外才會繼承堡主之位。你才是重家堡的血脈,是萬人敬仰,地位崇高的二爺,又何苦如此追隨?這位置本該是你的。”
“我早已發誓,今生絕不背棄於你。”重黎勒住韁繩,面容嚴肅,像下定了什麼重大的決心。
☆、419。第419章 入住四皇府(1)
賀蘭荀聽到腦中弦崩壞的聲音,涼薄的唇,吐出兩個字:“隨你。”
馬車外面的重黎聽到這聲冷言,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始終無法走進賀蘭荀的心裡。
賀蘭荀伸出猶如白瓷般的手指,挑起簾幕,看著驟然停下的雨水,冷聲吩咐:“重黎,我要你立即燒了行宮。”
重黎愣怔了一下,手中的韁繩差點握不住,忙問:“少主想燒行宮?”
行宮可是皇上專門建造給使節和有身份的藩王,上京時居住,怎能隨隨便便就給燒了?而且他不明白為什麼要燒?
“我自有用意,你照做便是。”賀蘭荀無力回他,胸口鬱結加重,止不住的輕咳幾聲。
重黎立即回他:“是,少主。”
重黎做事從未有過紕漏,若賀蘭荀想燒,那他一定不會留下任何一點是他們作的證據。
遠處響起一聲,“嗷嗚!”的狼嚎。
賀蘭荀聽著那聲哀聲,知道是白狼在喚它的主人回去
……知道是一切開始的訊號。
腦袋暈暈沉沉,他緩緩閉上眼睛,嘴中呢喃出一句,不明的話語。
“怨不得我……”
***
漫長的暴雨後,是一場更為漫長的黑夜。
離雲卿立在窗邊,她猜想著重家堡的白色是不是泛著殷紅?
素白是不是不再一塵不染,蒼穹會不會在鳳言的謀略下失去根基?
然而,她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只是臆想。
白色衣襟縱然染上其他色澤,依舊高高在上絕世獨立。
而皇城,高傲地屹立於雨後中,令所有人對他敬畏,向他俯首。
但她卻不知道,在這場雨中,有些人漸漸失去了一些舊日的色彩。
離雲卿扶了扶額,準備去歇息了!
她關上窗戶轉身的時候,天際泛起了滾滾濃煙,和紅透半邊的火光。
好像要把帝都的一切都吞噬殆盡,那是戰爭開始的鐘聲。
***
天邊的魚肚白漸漸明朗透徹起來,遠處皇城飛簷翹角的輪廓隨之清晰。
偌大的冷清皇城,早朝還未開始,夜不能寐的衛士還打著呵欠,暈暈欲睡。
而離軒逸一襲紅衣,踩著靴子,臉色掠上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緊張。
他急匆匆的騎著馬匹進入了皇宮,下了馬,立即直奔福雲宮而去。
百里齊禎是被李總管的那聲。
“皇上,指揮使大人有緊急的事情,求見。”
他猛地坐起身子,從軟榻上下了身。
離軒逸會如此魯莽的闖入殿中,是極其少見的,想必是非常要緊的事。
離軒逸進了殿,挑袍而跪,眉梢泛著凝重,“啟稟皇上,行宮突發大火,已被燒得殘破不堪了。初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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