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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陪你一起去!”溪月知道她再怎麼勸,也勸阻不了楊勳,乾脆捨命陪君子。
“公主,你……沒必要……”楊勳實在不想,再欠這個大遼公主人情了。
“廢話少說了,楊四郎,你到底想不想見你娘子了?要是沒有我,你可能連北院王府的門都進不去!”溪月又氣又擔心。
她本以為楊勳見到趙如煙如今已經跟她皇叔在一起了,會死心。
沒想到他對那個大宋公主的感情這麼深,即使面對她皇叔那樣的強敵,也不願意放手。
不過這才是她認識的楊四郎,也是她最最欣賞他的地方。重情重義,對女人有始有終。
如果他愛的人是她,她一定會被他一輩子呵護,疼愛吧。
想到此,溪月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楊勳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俘虜遼國,生不如死,武功還盡失,想要救出趙如煙談何容易,看來目前只能靠這個大遼的溪月公主幫忙了。
天邊露出一抹白露,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子裡。
明明是春日裡和煦的風,此時趙如煙卻感到寒冷透骨,夾雜著細粒一樣的沙鑽入身體,一直鑽進她傷痕累累的心裡。
過程已經結束,耶律烈體貼地為她穿上了衣服。
華美的白色紗衣依舊美麗,然而經過剛才的掠奪,卻使衣服上鐫刻的桃色花瓣,無助地隨風翻卷著、耷拉著,疲憊地訴說著它的不堪一擊。
心很痛,痛得沒有辦法呼吸,像是被掏空了,變成了一個大洞。
寒風吹過的冰冷,麻木了全身所有的神經,只有心,依然感覺到痛……
因為這份無法忽略的痛楚,使得趙如煙明白,原來她的心臟還在跳動著,沒有因為現實的殘酷而靜止。
只是,這顆有血有肉的心,幾乎被男人的無情,全部揉碎。
趙如煙痛苦地蜷縮在床的一角,哭喊不出來,全身上下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有種想要立即去死的衝動。
她用力咬著粉嫩的唇瓣,想要忍住心中的疼痛,可是那尖銳的痛楚就像針刺一般,讓她難以承受。
就這樣全身發抖的瑟縮在一角,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男人已經將所有狂亂熱烈的氣息終於全部平復。
耶律烈終於從迷亂的醉酒中,清醒過來。
意識到發生的一切,他並不後悔,只是擔心她是否能承受。
“煙兒。”他溫柔地擁她入懷,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後,“對不起,對不起……”
耶律烈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然而每一句,都透過她的耳朵,傳到趙如煙身體裡某一個脆弱的地方。
她無聲的淚水滾落在他的胸膛,熨燙了他冰冷的心。
“為什麼……?”趙如煙沙啞的聲音虛無縹緲,雙瞳失焦,彷彿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已經被他玷汙了,再也沒有臉去見她的夫君楊勳了?
為什麼?他是她的敵人,他們之間有國恨,有家仇,有數不清道不出的恩恩怨怨!可是他卻強佔了她!上天啊,為什麼?要給她這樣的懲罰?!
她是清清白白的,只想跟楊勳一人一事一雙人,做他的唯一跟第一。
可是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殘忍,讓一個仇人,奪走了她原本所有的幸福。
心,已經千瘡百孔……
趙如煙閉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會娶你,做北院王妃!”耶律烈捧起她的臉,話語堅定而執著。
趙如煙緊緊的抱著雙臂,即使他已為她穿上的衣服,此時她仍然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不——”她只吐出一個字,淚水從眼睛裡滑落下來。
對於她的拒絕,耶律烈一笑而過。
“別逞強了,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不想做北院王妃,難道想去侍妾府,當本王的洩慾工具嗎?”
他知道,女人從交付身體到交付心靈,總需要一個過程。
他可以等!
只要她願意,他什麼都可以給她,包括北院王妃的頭銜。哪怕她是個宋人,還是宋人公主。
趙如煙已經停止了淚水,她不哭不笑不怒不動,淡然的眼,平靜如水,根本不曾看向他:“你貴為北院大王,而我只是大宋的俘虜,我配不起你!”
“本王說你配得起,你就配得起!”耶律烈呼吸急促,急於表白,她的美麗依然輕易地讓他的呼吸粗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