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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耶律烈眼中,她賽過西施,勝過貂蟬。
就是這樣愛極了她,就是這樣欣賞她。
也許是一眼定情吧,在雁門關的那個晚上,他永遠不會忘記她清澈冷淡的眼神。
她救下他的命,不要求任何回報,並沒有因為他是契丹人而嫌棄他。
也許,在那時,他便遺失了自己的心吧。
只是她是善良的女人,當初不忍心便救下了他的性命,誰會料到,多年後他領兵攻佔了她的國家,殺害了她在乎的人。
愛恨情仇交織在一起,或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恨他吧。
耶律烈抱著趙如煙纖細柳腰,回想起這些天來,她帶給自己的暢快,慾念一生,倒是血脈噴張。
他面色微曬,俊顏逐慚痛苦起來。
溫香軟玉在懷,幽幽蘭香鼻底纏繞。
耶律烈胸膛起伏的厲害,連呼吸也越來越粗噶。
灼熱的呼吸噴薄在趙如煙的纖細優美的頸項上,他覺得自己渾身躁動起來。
怎麼辦?好想要!
他閉上眼睛,忍得極其痛苦。
忍無可忍,他終於不再隱忍。
跟她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個吻,一個擁抱,都能讓他失控。
……
激情纏綿後,耶律烈抱著她滿足的嘆息,而趙如煙則是閉上眼眸,於她而言,剛才不過一場春夢。
“煙兒。”情慾過後的耶律烈,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十分好聽。
他手指婆娑在她的細肩膀,“讓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好麼?”他一廂情願的說道。
懷中的人兒沒有反應,他不由得一怔,再次喚道:“煙兒?”
趙如煙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耶律烈劍眉一蹙,手指往她鼻底一探,只見她氣息均勻,睡得極沉。
像是受到嚴重的打擊,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沉睡中如睡蓮一般的趙如煙。
他真是無法相信,她居然沒有醒來。
那麼剛才她的迎合算什麼呢?難道她把他當成是楊四郎了嗎?
早該想到的啊,她是如此的厭惡他,怎麼會對自己迎合呢?
原來他一直在自作多情……
心底落滿悲傷,耶律烈只覺得自尊心受挫,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很可悲。
“該死的!”他一聲怒吼,驚醒了沉睡中的趙如煙。
她睜開眼睛,看到他一身裸體,不由得驚叫出來:“啊——”
“你——你——”趙如煙美目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耶律烈,心顫抖的厲害。
他竟然對昏迷中的自己做這等下流之事,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欺凌她?
一股酸澀直衝鼻間,她的淚水毫無防備的落下,剔透晶瑩,瑩光閃閃。
趙如煙微張著嘴,氣息紊亂,再也說不出半字。
耶律烈眯著墨色的眼瞳,心中被扎得千瘡百孔,疼痛蔓延至骨髓,心臟緊緊的絞縮,她失望了是麼?因為她發現,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不是楊四郎是麼?
胸膛怒火徒然高漲,耶律烈的手掌握得咯咯直響,他慍怒道:“怎麼,你還嫌棄了本王不成?”話中帶著淡淡的諷刺。
趙如煙聞言,只覺得涼意佈滿全身,他的意思是他都沒嫌棄她是殘花敗柳之身,她卻是嫌棄他來了?
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吸吸鼻子,諷刺道:“想不到大王也會喜歡穿破鞋。”她確實是貶低了自己,不過她更喜歡看到耶律烈聽到這話時抓狂的樣子。
果然,耶律烈滿面烏雲籠罩,額角青筋突跳,他黑眸濃烈一縮,咬牙道:“趙如煙!”咬字極重,似乎恨不得將她撕裂成碎片一般。
趙如煙揚眸倔強挑釁的看他,只希望他惱羞成怒,能放過自己,也許吧,她的想法很天真。
耶律烈揚起寬大的手掌,指節微屈,看得出他在強制壓制心中升騰的怒火。
雙目猩紅,面容猙獰可怖,他像是慍怒中的獅子,危險的氣息在空中蔓延。
趙如煙抬高下巴,閉上眼睛,似乎做好被凌遲處死的準備。
他要是一氣之下,把她殺了更好,反正楊勳重傷也沒有多少時日了,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激怒耶律烈,讓他給她一刀痛快的,好讓她隨著楊勳而去了。
“啊——”耶律烈怒極,一聲咆哮,震耳欲聾。
趙如煙心中一個猛烈的下沉,半響,那巴掌卻沒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