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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拉扯開趙如煙腰間的繫帶,直接欺上柔白丘紅肆意柔捏,雪嫩的肌膚上瞬間浮起點點紫斑。溼潤的唇無法滿足那一寸芳柔,忽喘著滑下細膩的頸,嗅著純然淡雅的香,貪戀頸下那小小的凹處,輾轉吸允,灼熱的氣息,燙紅白瓷般的肌膚。
趙如煙緊緊揪著身下的被單,咬緊唇齒,大眼空濛一片,冰涼的液體在臉上肆虐,一如耶律烈的手,用力扯下她全身束縛,帶著火熱的怒氣壓覆上來。
‘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也要相信,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一股熱氣忽然浮上眼,趙如煙顫抖著唇,喚出聲。
“楊……楊勳……”你在哪裡?救我!
耶律烈掠奪的動作嘎然而止,抬起頭,身下的人滿身紫痕,瑟縮顫抖著,瓷白的肌膚蒼涼刺目,汩汩的淚水滑落,撲滿金桔色繡底的錦被上,零亂一如她眼底的慌亂,每一聲呼喚都如黑裂皮鞭,抽打在他的心上。
難道她就這麼喜歡那個楊四郎?
他究竟有哪一點比不上他?
論才智,論地位,論樣貌……他耶律烈都是人中之龍,只要她願意,他甚至都可以將整個天下捧到她的手上,可是為何她偏偏不屑?為何她獨獨要拒絕自己?
沒有人能拒絕他耶律烈,從來沒有!
趙如煙哭得像個孩子,脆弱無助,明明已痛到麻木,還是會忍不住……忍不住,放不下,她終究只是個女人。
縱然跨越千年,穿越來北宋,她擁有現代人的智慧,古代人的身份,可她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
面對男人的侵犯,她會害怕,會無助,會需要深愛男人的保護。
可是楊勳在哪裡,他在哪裡?
她真的好想他啊,好想她的親親相公……好想他摟著她、抱著她、吻著她、幫她擦乾淚眼。
耶律烈的手,第一次顫抖得如此厲害,他從來不強迫女人,可是面對她時,他總是情難自控。
他的手觸到趙如煙的肩頭時,溫柔得不可思議。
終於能將她擁進懷裡,就算是顫抖的兩顆心從來沒有融在一起,永遠也不能,他只會收緊手臂,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懷裡。
趙如煙看不見,耶律烈青痕點點的下巴,輕輕揉著她埋進壞裡的柔軟鬃角,低聲呢喃著:
“公主,你是我的,永遠都只是我耶律烈一個人的,永遠……”
紅燭豔,誰人知,一夜垂淚到天明。
天波府
楊夫人拿了好多到寺廟裡求的平安符,遞給楊家父子兄弟一人一個,口中絮叨著:“要記得平平安安,為國效勞是我們楊家的光榮,你們要時時刻刻不能忘了保家衛國,有國才有家……”
“好了好了,你已經說了多少遍了!我們這次去又不是送死,別說得像訣別一樣!”楊業故意大聲說話,想要驅散空氣中陰霾的感覺。
“哎,你們哪一次出征我不是這樣的,他們都是我的兒子嘛,我這個做孃的怎麼能不擔心。”楊夫人瞪了楊業一眼,繼續說:“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都是大人了,六郎和七郎都還小,你們幾個哥哥要好好照顧他們!如煙公主被契丹人擄走,生死未卜,你們一定要將她平安帶回來。”
“是,娘!”楊家七兄弟齊聲答道。
天波府裡的氣氛一陣壓抑,這次全力攻打大遼,所有人都清楚,勝利是多麼遙不可及。皇上一意孤行,真是這麼多年被契丹人逼得忍無可忍了。
翌日清晨,大軍已經整裝待發了,皇上御駕親征,非同一般,挑選出來的近衛隊全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楊家除了七郎最小之外,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六郎輪流守在趙光義的身邊。
因為出發時是早晨,空氣涼得有些刺骨,楊家將個個身披戰甲,手握長槍,騎著馬分兩排跟在皇上的車輦後,沒有風,他們的披風卻輕輕地飛舞著,丰神俊秀,楊家的男兒個個都俊朗無比!
楊夫人帶著府中的女眷,跟楊家將揮淚告別。
這一仗事關生死,有一種悲涼的感覺席捲了每一個人,這一別,究竟何年何月再重逢?
放眼望去,送行的人排了長長的隊伍,有年邁的父母,年輕的妻子,年少的孩子,她們眼睜睜地看著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此離去,也許從此不復返,或者,她們是在送他們去死!
自古戰場風雲,你死我活,即使打了勝戰,也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分離是滿腔愁思、涕淚橫流、依依不捨的,重逢卻是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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