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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著的眉毛緩緩舒散開來,耶律隆緒這才放心地嘆了口氣。
將趙如煙從寒潭中抱起,她一身冰肌玉骨,可是此時的他哪裡還有慾火,方才與她下潭,早就將那慾火澆滅了去。
耶律隆緒扯過一件披風,將趙如煙包裹得密不透風,這才抱著她往‘如煙小築’走去。
日子悄然過去,耶律烈的身體逐漸康復,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遼國朝中不少大臣過來探望,八部大臣、溪月公主均是過來一一問候,不止如此,就連之前對耶律烈頗有微詞的梁王耶律隆慶也過來探望。
耶律烈倒也大方,設了酒席招待他們。
臨走前,梁王耶律隆慶對耶律烈說道:“烈皇叔,聽說皇兄‘金屋藏嬌’不理朝政,為兄真是好奇,那究竟是名怎樣的女子值得皇兄這樣大費周章,掩掩藏藏呢?”
耶律烈面色陰沉:“梁王,皇上的事豈是你我能議論的?”
梁王哈哈笑道:“烈皇叔,你又何必如此認真呢?本王不過是覺得一時好奇罷了,難道皇叔你就不覺得稀奇麼?”
耶律烈冷哼一聲,冷嘲熱諷道:“隆慶你若是將心思放在朝事上,也不會這般無所事事。”
他一席話,只差沒將梁王耶律隆慶氣得出血。
耶律烈表面上的他風光無限,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心裡的苦楚?
風清月淺,一襲黑衣融入夜色,暮色蒼蒼,看不真切他臉上的表情。
耶律烈執起酒壺,猛地飲一口,嘆道:“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
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伴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酒,果真是個好東西,每當夜靜難以入眠之時,只要喝得酩酊大醉,便可將一切情愁拋到九霄雲外,如此一來,他都已經忘記心痛是個什麼滋味了。
女子一襲粉紅紗衣,環佩叮噹,胸前春光無限,豐滿的溝壑隱隱浮現,這等模樣,只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噴張。
她盈盈欠身,嬌羞無限的喚了一聲:“大王。”
耶律烈喝得九分醉,已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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