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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主動把這件事稟報耶律烈,說不定大王還會因為他的忠心,以後多多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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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北院大王侍妾府的一間廂房裡,此時正瀰漫著一股濃郁的奢靡香氣。
耶律烈動作蠻橫,猶如野獸,絲毫沒有憐惜的放縱著自己,將心底全部的怒氣發洩在身下的女子身上。
激烈的動作突然僵凝住,而後終於靜止。
耶律烈傾頹下來,胸膛不斷起伏著,平躺在床上,身體還沒有滿足。
諾麗柔美的小臉春情盪漾,柔軟婀娜的美麗身軀泛著潮紅,薄如蟬翼的紗裙披裹在身上,若隱若現的撩人心魂。
“大王,您怎麼了?”她媚眼如絲的趴搭在耶律烈的肩頭,瞅著他俊美不凡的側臉,嬌嗔道:“剛才一直皺著眉,是不是嫌棄妾身了?”
“諾麗,你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耶律烈冷洌的眼眸掃向她,透著至寒的陰森。
“大王恕罪!”媚笑僵在嘴角,諾麗嬌美的臉上閃過驚恐,她將臉貼在耶律烈的身上,輕籲口氣,雖然剛剛失言,但此刻她心裡盡是滿足。
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夠讓她如花般地綻放,所有的幸福滿足感瀰漫開來,無限嬌羞,無盡沉淪。
“大王您口渴嗎?我去給你倒杯水。”諾麗溫柔地提議,稱職地扮演起小妻子的角色,姿態雍容,完全沒有剛剛粘膩膩的撒嬌模樣。
她儀態萬方地下了床,還沒有邁出一步,身後,一隻鋼鐵般強而有力的手臂,就陡然探過來抓住她,像是猛獸逮到了獵物,讓她來不及發出驚呼,就被耶律烈輕而易舉地拉回懷中。
接下來,他更是完全傾下身來,結實的男性體魄,緊壓著她的身體,將她壓回柔軟的床上。
“本王聽說,最近經常有侍妾府中之人,被莫名其妙的針刺?”
耶律烈涼冷的口氣讓諾麗心頭一沉,她臉色不變,仍舊儘量讓笑容顯得鎮定自若,然而如獵物般片刻的驚懼,卻顯然無法瞞過老辣的獵人的眼睛。
這些日子,她專門找人在暗中對侍妾府裡的女人下手,暗器只是一根普通的鋼針,然而她找的人穴位找得極準,下手極狠,讓侍妾府的那群侍妾們輕者受傷後飽受折磨,重者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時間,侍妾府已是人人自危,膽戰心驚。
凡是伺候過耶律烈的女子,全部中招,只剩下她平安無事,於是這段時間她成了耶律烈的專寵。
侍妾府的管事莫言的眼光老練,手段獨道,輕而易舉地就查出了誰才是罪魁禍首。只是他按兵不動,第一時間向耶律烈做了彙報。
耶律烈的回應就是:不以為意。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適者生存,強者制勝。侍妾府裡發生的事情,不過就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而已,這個諾麗不過是比其他的女人多了一分陰毒和不擇手段。
那些因為和她爭鋒吃醋而受到教訓的女人,也算是活該。這些沒大腦的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則清靜。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侍妾府裡的女人全都是他的洩慾工具,她們誰生誰死,他從未放在心上。
所以,這諾麗依仗著自己父親是遼國大官,在侍妾府裡跋扈囂張,他也沒有示意莫言懲處。只是,他耶律烈絕不會允許任何他的人,企圖逾越他的掌控。
看到耶律烈的眼神依然冰冷,諾麗委屈地撇嘴,粉嫩精緻的臉上柔弱無限,立刻就要梨花帶雨,急於為自己辯解。
耶律烈的手放在她的唇上,阻止她說話。
像進攻前的猛獸般,用他那雙銳利的黑眸,靜靜地審視著諾麗:“你可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
黝黑的大手,輕輕執起女子的一縷絲滑的髮絲,恣意把玩著,無情的唇邊,綻出一抹譏諷的笑。
“所以,不要搞什麼花樣。”
說完,耶律烈冷漠的下床,欲要離開。
這諾麗雖然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卻不是他要的那種感覺,或許這侍妾府裡的女人,沒有一個人能給他那樣的感覺。
有了身體上的放縱,精神卻依然如此空虛。
“大王,諾麗知錯了。”諾麗嬌軟噥語,身子立刻纏了上去,蔥白的手指,在耶律烈的胸間挑逗勾畫,媚態橫生的眼中,帶著不知饜足的媚惑。
耶律烈冰冷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冷睨著她嬌柔的動作,寒聲道:“下去。”
諾麗微微一愣,月色般的嬌容含怨,這時,門外,突然有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大王,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