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安心的話語。
趙如煙的呼吸逐漸均勻起來,耶律烈這才放下心來。
就這樣過了一夜,耶律烈無心睡意,披上一件披風坐在案前看起書,時不時的會往帳內看去,嘴角不經意揚起優美好看的弧度。
拂曉的時候,趙如煙驀然轉醒,幽幽睜開雙眸,清冷的眸色微微柔和,修長墨睫輕微顫抖,像是想到什麼,不由得“騰”地從軟塌上坐起。
她心裡不安的直跳,纖細的手指撩開芙蓉帳,只見八仙桌前倚著一名熟悉的男子,他撐在桌上的右手扶著額頭,側臉勾勒出優美冷峻的弧線,燭火然盡,燭臺上堆滿著蠟油,耶律烈左手上還拿著一本藍冊子。
趙如煙秀眉蹙緊,她慌忙下榻,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去……
雖然得到適當休息,身體已經康復幾成,可是她神色驚慌,生怕驚動了耶律烈,一個不留神,腳腕一扭,竟直直摔到在地上。
心想,這樣摔下去一定疼痛萬分,不料腰間一緊,一股檀香味直衝鼻間——
趙如煙心中一駭,抬眸對上是耶律烈冷硬的容顏,略微帶著幾絲睡意,卻仍然不影響他的風采,反而增添幾分慵懶的美感。
耶律烈劍眉星目,薄唇微抿,清澈如冰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視著她,趙如煙有片刻失神,她眨眨眼眸,急忙想要掙脫他硬朗的懷抱。
見她推搡,他嘴角微勾,當真如她所願,鬆開腰間大手。
驀地,趙如煙重心不穩,腳步一個踉蹌就這樣往地面上直直摔去,臀部磕到冷硬的地板上,疼的她齲牙咧齒,面色微惱。
她皺著眉毛,心中暗罵他的袖手旁觀,不過轉念一想,是她自個不識好歹要推開他的。
耶律烈蹲在她的面前,黑眸微眯:“你突然跑到本王的寢居,是何居心?”
趙如煙抬起眸來,撞進一雙滿是戲虐輕佻的眸光中,心底徒然升起一股怒氣!他以為呢?她是來向他投懷送抱的?
“奴婢是奉郡主之命,送繡花玉枕給大王!”她面色清冷,疏離的說。
耶律烈眉目幽深:“只是送個玉枕而已,怎麼會弄的全身是傷?”
趙如煙略微一驚,忙掩飾:“奴婢不懂大王在說什麼。”
耶律烈微微眯眼,知道她是在有意隱瞞自己,似乎背後事情不會如此簡單。還有她為何會中毒?!看來她是不準備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不懂嗎?你在本王的床上睡了一夜,若是被你家郡主知道了,你說會有什麼後果?”耶律烈伸出修長手指,擒住她小巧的下巴,話語中明顯帶著威脅。
趙如煙眼瞳一縮,下巴上傳來一陣痛楚,她皺緊眉毛,迎面看向他。
“大王,你……”她伸手欲要揮手打斷鉗制自己下巴的大掌,可是想來想去,還是忍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現在被諾麗打傷,得罪耶律烈是最不明智的。
畢竟若有誰能牽制住諾麗,也只有耶律烈了。
可是她不會告訴耶律烈,昨晚發生了什麼,因為她不想引起他的懷疑。
“呵呵!”耶律烈低低一笑,笑意不達眼底,冰冷的看著她:“以度雲的個性,若是本王告訴她,昨夜是你主動爬上本王的床,勾引了本王,以後在她那裡你就有苦頭吃了!若想保命,你唯有告訴本王,你這一身的傷是怎麼來的!”
堂堂北院大王,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威脅她一個女子,趙如煙皺起眉頭,隱忍著壓下滿腔的怒火。
她暗自咬牙,低聲下氣地道:“大王,奴婢有眼無珠,以前有得罪大王的地方,還請大王恕罪!”
耶律烈微挑著好看的眉毛:“你還是不肯說?”
趙如煙心中寒顫,卻依然不肯鬆口:“奴婢沒什麼好說的,奴婢只是替郡主拿玉枕給大王,如果大王非要在郡主那裡誹謗奴婢,奴婢也無可奈何!昨晚多謝大王收留之恩,奴婢這就告辭!”
“你!哼,罷了,你不肯告訴本王,以後吃苦頭的可是你自己!”耶律烈冷哼,起身別過頭去。
趙如煙朝他行過一禮,朝著門外艱難走去。
她大病初癒,身子虛浮,再加上剛扭了腳,走起路來自然難受,可她卻依然咬牙一步一步走得極穩,像是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那般懦弱。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冷傲如清高的蓮,耶律烈心底一抽,驀然想到自己,他不也是這般冷漠孤傲,為何他們性格如此相似的兩人卻是水火不容?到底是誰容不下誰?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卸下防偽,耶律烈冷峻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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