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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下雪沒有化雪冷,這時候正值化雪。
一直睡在被窩裡的傢伙當然感覺不到,可她是女孩子,體虛啊!
趙如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抱著杯子暖和一下,卻不敢喝。
喝水,吃完東西,必定會想上廁所。可惡的是,耶律烈這臭男人居然不讓她出去上,非說殿內有筒。
天哪,讓她隔著屏風在裡面唏哩嘩啦……先不說味道方面,病人是否受得了。就是那聲音,那一想著……她頭皮一麻,忍了。
那麼,平時的生理需要是如何解決的呢?
“三次。超過的,只能在屋裡解決!”
聽到耶律烈親口說出這樣的話,趙如煙覺得自己被飛彈轟了腦子。
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耶律烈是在報復她!以一種極其殘忍,非人道的方法報復她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女生。
她居然連抗議的權利都沒有,一部分歸於她的內疚,到底是他為了她擋了一箭,她卻害得他病上加病;另一方面,他的淫威加上其他人的怨懟,讓她再不敢造次。
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只希望這耶律烈的病能快點好,那她就能早日徹底解脫了。
終於雪化完了,天氣開始漸漸回暖。
昨晚做了一個好夢,趙如煙捨不得睜眼,抱著香暖的被子蹭了蹭,滿足地嘆口氣,繼續懶床。
她夢見,她變身成女超人,將欺壓、折磨她的一干子傢伙(耶律賢、耶律烈、蕭皇后、度雲郡主……),全部幹掉,和楊勳一起逃出大遼,再也不回這該死的倒黴地方了。
正好夢到,她跟楊勳回到大宋後,楊勳求父皇賜婚,她跟楊勳洞房花燭夜。
“哈哈,老公,來親一個!”
趙如煙做夢都笑醒了,心頭特歡喜,嘟起紅唇,就這樣把吻主動送上去了。
可是,怎麼不對?
楊勳的唇不該是冰涼的啊。
趙如煙迷迷糊糊的摸著強摟過來的那個腦袋,仔細摸了摸那人的五官,不對,不是楊勳的。
納悶的一睜眼,正對上一雙冷徹徹的幽眸,膽子一下跳到嗓子眼兒。
“啊——”
天,她居然在睡夢中,把耶律烈當成楊勳給強吻了。
下一秒,叫聲就被人消了音。
一個絕對限制級的鹹溼吻,直啃到她不經意戳到某人傷處,才宣告結束。
耶律烈抬起頭,舌尖輕輕舔過唇角的血漬,一抹雲色緩緩退出眼底。
他清晰地映著身下急喘的趙如煙,滿臉緋豔,唇角同樣掛著一顆晶亮的血珠子,彷彿粉荷託露,異恙地妖豔奪人。褻衣微敞著,發育良好的胸脯,正急驟地起伏著,隱約窺見衣襟內那誘人的弧度。
“你……我什麼時候,怎麼會在你床上?”趙如煙羞憤的問。
半夜鬼搬床嗎?可惡,惡鬼就是眼前這隻。
耶律烈薄唇漾開一抹玩味的笑:“你很喜歡睡地上麼?那麼,以後本王睡覺的時候,你就睡在外頭的地上,可好?”
“什……什麼?”
趙如煙太驚異於他的惡毒,天,不帶他這樣整人的!?
卻沒有注意到,耶律烈那長指緩緩插進一枕的墨色流瀑中,食指勾著一縷,一下一下打著圈兒,曖昧纏綿著。
“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同本王同睡在床上。”
“啊?”
“嘴張這麼大,想本王再吻你麼?”耶律烈突然湊近她。
趙如煙立即閉了嘴,鼓眼死瞪著他,雙手捂著嘴,身子仍不敢動。
“剛才在夢裡,你在跟誰說親一個?老公是誰?”耶律烈突然想到什麼,追究的問。
趙如煙晶瞳一動,這傢伙太霸道了吧?連人家的夢也要管了。還要不要她活了?!
“不說麼?還是要本王親自撬開你的嘴?”耶律烈惡劣的威脅。
不知他咋動的手,手臂一麻,趙如煙的手就自動鬆了開,他的臉又壓了下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老公就是我給雪狸起的新名字……剛剛我夢到它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它了,怪想念的,就在夢裡親了它一下!”趙如煙胡謅著。
“就這樣?”耶律烈微微眯眼,似信非信。
“對啊!”趙如煙一個勁的點頭,完全是她瞎編的,信不信由他。
“你這麼喜歡那雪狸?”耶律烈終於鬆開了她,移開了身。
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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