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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鍋爐爺爺凝視任天堂手中名為‘注射器’的東西,對這兩貨的對話森森胃痛,幸好他其身很正,否則定然想歪他們在做些什麼,摸摸光禿禿的腦門,好吧,就算真做什麼,這對話顯然也反了。鍋爐爺爺對著被虐不止一次仍舊‘死不悔改’地跑這邊療傷的棲川河神表達十二萬分地致敬——救下千千萬萬神。
“疼、很疼,你能不能快點抽出來。”
“我以為慢慢來你會舒服點,更能充分感覺它在你裡面,哈哈。”
“……”
進入鍋爐爺爺地盤找小玲的一湯女聽到這話,頓時臉色潮紅,媚眼如絲,“你們用的是黃瓜麼?其實我覺得三根效果更佳(啊餵你是太空虛寂寞冷了麼)。”
“用黃瓜也能插麼?我才知道,哈哈。”
湯女還想說甚,棲川快人一步地抽離她的記憶,“我還想過來,不願湯婆婆發現。”棲川淡然解釋,憂鬱的眼眸上,長長的睫毛彈走冷汗,不可否認,小玲這抽取招式很是實用。
“不若,我們下次試試。”任天堂認真地思考可行性,如何才能出血不太多。
“……”試你妹啊!棲川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地一把將任天堂的腦門摁到桌面。
將湯女送離,棲川整理好自身外衣,凝望助鍋爐爺爺喂煤炭球的小玲,日漸冰冷的眼眸,復衍出一絲絲暖意,一閃即逝,短暫得也許只有轉首命令煤炭球不要只吃懈怠工作的鍋爐爺爺能看清。
“我先走了,下次給你們帶碳烤蠑螈。”
“我要原味的,媽媽說,不能吃過多新增劑食物,對身體不好。”
“你哪來的媽媽!”
“我媽存心中,何處沒有媽。我森森愛著媽媽呢!”
“……下次帶原味……|||。”你贏了!棲川舉白旗,下次無論如何也不讓血液染到蠑螈。
日子就這麼哭笑不得的過著,平淡卻也充滿親切,那些鬱悶的心情總能隨之一掃而空。
在任天堂將內丹壓縮成水珠大小,內視能閃瞎眼睛時,棲川除卻‘無新增劑’碳烤蠑螈還帶來一個傷痕累累的少年,聞說他叫賑早見琥珀主,失去棲身之所。任天堂因多一個實驗物件,還是他欲成而不得的龍,墨黑的眼眸閃爍著在鍋爐爺爺看來野獸般的攻擊性光亮,有所感知般昏迷中的白龍顫抖一下。
白龍跟棲川不同,並不欣賞痛並‘快樂’的治癒方式,各種想脫離,卻被任天堂一臉爛漫笑容用禁制定死,預備實驗輪番上陣。白龍苦逼無訴說之地,恨得牙癢癢,哪怕齜牙兇狠盯視任天堂,換來的也只是那貨“這樣的神色證明效果不錯,恩,我還能加重一點”之流的話,最終只更加餐具。
當白龍身體痊癒,第一時間便是脫離任天堂,找上湯屋的主子——湯婆婆,表明要跟她學習魔法。
鍋爐爺爺至今仍記得,那孩子離開時那火燒燎原、後面有猛鬼追殺般的速度,可見,小玲絕對是個人形殺器,遇之必死。
任天堂習慣性在鍋爐爺爺熟睡時經由鍋爐房外出,一如既往地直接於門前換衣服,上半身脫剩下肚兜,棲川滿身破爛地闖進來,兩人俱是一愣。
任天堂語重深長地拍棲川肩:“啊咧,你手斷的…頗有幾分藝術感。”
棲川抽搐眼角,僵硬轉移視線至熟睡的鍋爐爺爺處,確認無誤便鬆口氣,然小玲已然光著身子抓起他的手研究。啊喂這貨神經到底有多粗,定海神針都要自嘆弗如了基可修,“小玲,你先給我把衣服穿?上!”
“不都一個樣,沒關係啦,哈哈。”
“穿上。”
“好吧,你等等。”任天堂說著,旁若無人地繼續換衣服,對,不是穿上,而是換。
棲川再度森森憔悴,捂臉撇頭,基可修,這貨敢不敢再粗神經一點。
此次棲川於湯屋停留半月有餘,實乃當初被任天堂當成特級料理抬回來後最長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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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川離開後,好幾年沒出現過,湯屋人口漸多,工資減少,任天堂依舊每日做他喜歡做的事。在發覺白龍越發不經逗,研究也進行完畢,便轉移目標,那些個神在棲川消失的日子裡成為任天堂新鮮感的物件……即便是已然成為湯婆婆得力助手的‘白先生’亦對任天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淡然的眼眸總會在遇見某人之際破功。任天堂層出不窮的‘倒米’行為長時間令番臺蛙青筋盡現,他甚至想過哭著求那貨走,然而,任誰都知道,以湯婆婆摳門的性格,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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