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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聽說酒能亂性,沒有想到我不喝酒也會亂性——
悲慘哪,這居然就是我的初夜!沒有疼痛,沒有愛情,有的只有利用,只有生理的需要。
我覺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恥,很有犯罪感?我這樣算不算□未成年?
我是瘋了,我肯定是瘋了,居然和一個小我整整九歲的未成年少年做這種事情,我是無恥的。我居然利用這樣一個純潔的小男生來忘記失戀的痛苦,我是卑鄙的。我居然還樂在其中,我是□的。
從來不覺得自己這麼卑鄙無恥、喪盡天良過,從來不覺得自己這麼汙濁不堪,骯髒齷齪過!我悶著被子,不敢看外面。好丟人,我沒有臉見人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偷偷的探出小頭,心虛的斜眼看了一下臭小子。這傢伙睡得正香,臉上佈滿了滿足的笑容。
霎那間,覺著心裡舒坦了不少,現在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我有什麼好害羞,好自責的。我們這樣很是正常啊,再說了,我在現代是二十六,現在我才十六啊。
我自我安慰著,不怕,不怕,我不算老牛吃嫩草,不算犯法——
可是這麼說怎麼著就覺得那麼的沒有說服力——
雖然我是心智小了點,但我事實已經二十六,無可非議的,再過四年就是豆腐渣年齡了,這也是鐵一般的事實啊——
雖然我現在不足二十歲,但是我確確實實過了二十六年的春節,吃過二十六年的年夜飯的啊——
嗚嗚,我真的無法接受我現在居然糊塗到這般地步——
我咬著被子,痛恨著自己的瘋狂行為,痛恨自己的不理智。
“作甚?橫眉怒眼的?和誰生氣?嗯?”臭小子什麼時候醒的?
他正一手撐頭,一手隨意的耷拉著,擺出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目光正炯炯都凝視著我。
“我——我——”我總不能和他講我在後悔,我在懊惱吧!
他身子微微傾斜過來,害我警覺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遠離他一點,一個錯誤犯一次那叫失誤,犯兩次那叫不知覺悟!我已經失誤一次,不能再失誤下去,那就是不知覺悟了。
“娘子,你在害怕?還是想故伎重演,欲擒故縱啊?”他壞壞的說,滿臉藏不住的取笑味道。
死小子,在取笑我?
“我,我——”理屈詞窮啊!想死鴨子嘴硬也硬不起來呀!
他伸手,一把把我摟了過去,使我靠在他的胸前。這樣也不失為一個好位子,至少可以不去面對他那雙炯目——好像可以洞察我一切似地。
嗯,他看似瘦弱,胸倒還蠻結實的,明顯有練過胸肌的痕跡,難道他也練過武功?
“傻瓜——”他摟得更緊,在我頭頂上喃呢。
聲音既有磁性又帶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害我一時忘了所以。
“你才是!”我不服氣的辯解,語調卻甜嗲的可以。
呃!我什麼時候也開始這麼噁心!我愕然。
“雨兒,在宮裡不比其他地方,處處危機四伏,你——”他緩緩開口,活像個大人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可惡,我可已經是成年人了好不好,人家可比你大九歲呢!
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皇宮內真的要處處小心,要不真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是,我從來就是個馬大哈,叫我謹慎,我一時哪學得來。再說這種東西都是要靠天分的,而我天生就沒有這種天分,我在機關五年還是一點沒變啊。
就算有人時時刻刻提醒,我也未必可以忍住啊。
猛然想到那個“福水”,難道臭小子是怕我出事,才同意那個“福水”來詠荷宮的?
“所以你同意那個福水的宮女到我這麼嗎?”我突然抬頭看他,對上他幽遠的深眸。
臭小子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好老沉!雖然他臉上還帶著孩子的稚氣,可眼睛射放出的卻是深謀遠慮的光茫。
他表情嚴肅,若有所思,更顯得和他的稚氣格格不入。
“是,也不是。”他微啟唇齒,悠悠的道。
他深深的對上我,似乎在解讀我此時臉上的表情。
其實我同樣也在解讀他,說實話,我不太懂,他和我認識的臭小子不太一樣,他應該是流裡流氣,不務正業的那種孩子啊。怎麼現在搞那麼深沉?難道他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是個昏君?可是他平時不是經常表現的像個無所謂的昏君樣子嗎?搞不懂這孩子在想些什麼,隔了那麼多世紀,有代溝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理解也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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