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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要以何種姿態來面對他呢?以什麼身份來關心他呢?
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在做事情之前會考慮了,不像以前那麼衝動,也許臭小子的離去對我衝擊實在太大了。
唉,我到底要怎麼辦?或許,我可以離開這裡?老莘,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啊?都快四個月了啊?
推開窗門,仰望星空,絲絲寒意侵襲著我的身體,冬日的夜真的寂靜的有絲悲涼。
曾幾何時如此欣賞享受夜的寂靜,他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在我身後,緊緊摟著我,小心的呵護。夜,因此不再如此的難以度過,不再有那絲隱藏在美麗之下的悲涼。
“抓刺客……”院外突然驚起了一陣喧鬧。我探頭張望想關上窗門,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不料一抹黑影迅速竄入,沒等我反應過來,窗門已關,燈已熄滅,而我已經被一把冰冷的刀劍架住脖子。
“你,你,是什麼人?”雖然這樣的事情遇到多了,再次遇到還是很害怕。發出的聲音顫抖得連自己也分辨不出。
“不許支聲!要不然殺了你!”那人壓著嗓子威脅。
我很配合的閉嘴,雖然曾經想過要麼這樣死了算了。但還沒有輕生到要做個莫名其妙的劍下鬼。好歹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歡歡姑娘!”門外傳來素兒關心的問候。
我是想回答救命來著,但是感覺脖子中冰涼之物的異動,我選擇配合。
“我睡了,有什麼事?”我恢復平時語調,但緊張的語氣仍然能隱隱嗅出。
“府裡有刺客,小的擔心您的安慰。”
“哦,我會小心的,你先去睡吧,我這裡很安全。”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撒謊不打草稿,被劍架著脖子說很安全。
聽了我的話後,素兒恭敬的回了話離開了。
聽著她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的腳步聲,我真恨不得大聲呼喊救命。可是明晃晃的冰涼之物還架在脖中,我硬生生的把話嚥了回去。
我抬頭看向威脅我的人。微光下,見他正炯炯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喜悅的光彩,像是看到什麼美味尤物似地。
“雨兒!”他驚呼。手匆忙拉下面罩。臉上驚喜瞭然與表。
“你……”老實說這個人似乎在哪見過,但我真的不記得了。而且他長的不是很出色,不是讓人一見就忘不了的那種。
“你還是記不得以前的事嗎?你還是記不得將軍嗎?”他有點失望。
他還知道我失憶?還提什麼將軍?
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被我稱為鄰家大哥哥的那個殺手。那次和蕭吟風第一次去酒樓遇到的神秘人。說我是白虎國間諜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忘記了,雖然記得他,但是不知道他叫什麼,上次匆匆一見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問他就飄走了。以後就再沒有音訊。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你不在玄武國怎麼在此?難道蕭吟風把你送來的?”
他似乎不知道我後來進了皇宮的事情。也許那次之後他就離開了玄武國。那麼他說的將軍要來接我回白虎國的,但是一年多了,似乎這件事情沒有後續了。這不是很不合邏輯嗎?
“這說來話長了,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你上次不是說將軍要來接我的嗎?哪個將軍啊?為什麼要接我回去?我和將軍到底什麼關係?怎麼後來怎麼沒有訊息了?”嚴重的好奇心作祟。喋喋咻咻問了一大堆。
有些事情還是先弄清楚好,花言雨她本來就不簡單。再說感覺這個人對花言雨很好,不像是會傷害她的人。
“我是你花瀝哥哥啊,你失憶了,我不怪你。你怎麼連將軍也不知道,將軍是你唯一的親哥哥,白虎國鼎鼎有名的花言武將軍啊!”
等下,我需要消化一下,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我的親哥哥,也就是花言雨的親哥哥,那個花琥的兒子都被殺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一個叫花言雨,一個叫花言武,看是沒有錯了。
也就是說,花琥有個兒子死裡逃生,去了白虎國。然後還做了將軍。曾經聽綠依講過,花言雨有時候古古怪怪的不知道在做什麼,也許她就是在和白虎國的人暗通訊息。
等等,他去了白虎國做了將軍,不會只是單純的出人頭地這麼簡單吧?花琥是被謀害的,他當了將軍後又派人在玄武國做臥底,難道他是為了報仇!那麼那次花瀝行刺臭小子,我幫他擋了一劍,那豈不是壞了他的好事?我該不會被恨死了,所以派人來殺我吧?
不對,剛才花瀝的話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