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府的內院了,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認識蕭吟風?或者是他的貴客之類的人物?看他穿戴華麗,應該是上層社會的人,認識蕭吟風也很正常。但是如果只單單是認識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在這種地方亂跑吧?難道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你什麼人,膽敢在這裡亂跑!”我趕緊扯開話題,順便套套他的話,看能否問出點什麼來。
“姑娘當真不記得在下?”他仍然邪邪的臭模樣。
“真到不能再真!你到底誰啊?我們很熟嗎?你上次不是說我救過你嗎?你說下次告訴我的呢!”
聽到此處,他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神神秘秘的說,“姑娘有所不知,我是偷偷跑來特地看姑娘的。”
哈!真把我當白痴啊?演技差到極品黴,裝模做樣!
不過算了,看你演這麼認真就捧捧場吧。
“哦?那你找我做什麼?”我很配合他的也假裝神秘起來。
這樣的談話方式,還,還真不一般的好笑,我忍住笑意。
“當然為了報答你!”
“怎,怎麼報答?”
“你想怎樣就怎樣!”
“真的!”
“那你帶我出去,好不?”
“可以!”真的假的?
自從那次和蕭吟風出過府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還真懷念那樣的自由。這個傢伙看上去——不鬼鬼祟祟的時候還蠻可愛,蠻可信的。而且顯然他和言雨比較熟悉,那麼可能可以知道一些關於我的過去,甚至是孩子的由來。不過想到蕭吟風,不經過他同意,會不會很麻煩,好歹人家現在是我的主人,而且還幫我換了這麼漂亮的地方住。如果我貿然出去他會不會——呃!又想起前兩天那張恐怖的鐵青臉。
生存還是死亡是哈姆雷特的問題,去還是不去是我此時的問題。苦啊!正當我行為和理智做激烈鬥爭時,一切卻都已成定局,這傢伙已經拉著我的手,拉我走人了。
好吧,好吧。就任性這麼一小回,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他自從陪酒事件後就沒來找過我。就算出去了他也不知道。
“我知道一個隱蔽的地方可以出去。”隱蔽的地方,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是什麼狗洞之類的玩意,不會要我鑽狗洞吧,我才不要。
走了很久,來到一面牆,滿是藤蘿植物的強,哪來的門?不會叫我翻牆吧?只見他撥開植物,就清晰可見一扇門,原來藏在這裡。我慶幸,幸好不是狗洞。
走出門,眼前一片豁然開朗,花草的海洋。這個地方好像來過,呃,好像是我以前工作的後院嘛。雖然我負責的不是這片地段,不過曾經跟綠依姐姐來過這裡。怪不得這麼熟悉。原來這裡還有這個暗道。
經過後院,他又帶我去了另一扇隱蔽的暗門。就這樣在沒有門衛的情況下,我們大搖大擺的出了王府。
我驚訝於他對王府的熟悉,決不是去王府一次兩次那麼簡單,難道他真的和言雨有私情?可是既然有私情,為什麼不在後院,還要跑前院去,還要讓蕭吟風知道?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人和蕭吟風很熟悉。那麼那天在酒樓為什麼要匆匆離去,完全可以見了老朋友再走呀。
等等,他們倆個年紀好像差很大呀,怎麼會成為朋友?亂了,亂了,我可惡的分析能力又回到現代的痴呆樣了。
算了,還是用問比較清楚。
“呃,你叫什麼?”我開口問他。
“姑娘真絕情,連在下的名字都不記得!”他可憐兮兮轉向我,很幽怨的看著我。唉,男人幹嗎要擺這樣的表情啊!會讓人想吐誒!
我給他倆白眼!不說就不說,了不起不知道。
“蕭彥輔!”他笑得歡的說。“你可以喚我彥輔!可以喚我彥,也可以喚我輔,隨你!”白痴,誰要這樣叫你。
“可以喚你臭小子嗎?”我壞壞的回答。
“嘴在姑娘身上,姑娘非要,在下也沒有辦法,不過在下還是希望姑娘可以喚我其他!”
“怎麼你也姓蕭?你和蕭吟風什麼關係?”剛才被他鬧的我差點忘記問重要的問題。
“姑娘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吧?他是我哥哥。”
“王爺好像只有一個兒子吧!難道你是其他王爺的兒子?”我白痴的問。
“姑娘真聰明。”什麼啊,嘴上說我聰明,心裡想我白痴吧。壞孩子!
郊遊的利弊
沒走多久,我們來到了一個馬棚前,就聽到他在和一名男子談什麼多少銀兩一匹馬之類的話。估計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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