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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帝,尤其是在被壓制了這麼多年後才登上的皇位,他應該不會喜歡讓人騎在他的頭上,可是每一次,都是她在惹他發怒。
他突然把她放倒在榻上,身子重重地壓著她,兩眼相對,清心這才覺得兩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她能接受兩人和衣而眠,卻很彆扭這個容易誤會的動作,要是等會兒有人進來的話,她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在想什麼?放心,宮裡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
他終於說朕了,曾經有一瞬間,她真的以為他對她是特別的,看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他征服她的手段而已。
“那麼,難道皇上想在這裡要了清心!”既然他擺起皇上的架子,她也異常地恭敬起來。他一旦以皇上的態度跟她說話,她就要小心他的手段。她真的不知道他接下去會對她如何?
呼吸相對,空氣變得冷凝起來,玉落笑了起來,透著一絲莫名:“如果,朕說是呢!”
“那麼,請皇上先趕走不相干的人吧!”清心眼睛朝門口望去,玉落明白過來,慢慢地從她身上起來,一臉陰鬱地看向門口站著的人。
“晴夕,你現在不該來!”
[第二卷:第七十章 真正的價值]
“皇上,晴夕過來,只是因為擔心皇上的龍體而已!”雲淡風輕的,晴夕的眼裡看不到一絲波動,似乎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真的是這樣的人嗎,清心有點疑惑,如果她的內心如表面那般出塵,那待在深宮裡真是埋沒了她;但是,如果這只是她的偽裝呢?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也太可怕了點。
清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表面無害而內裡很有心計的人,即使她能巧妙地保護自己,但防不住那一次又一次的暗箭。
這是清心第二次見到晴夕,短短的兩次會面,並不能完全猜透一個人,但那清秀的面龐,嫵媚的身段,相較起來,清心就顯得遜色多了。
記憶變得模糊起來,似乎在遙遠的某處,跟某個模糊的影像在慢慢地重疊。清心不禁感慨,到了這裡,什麼都不變了,唯一不變的依舊是迷糊。她怎麼看到人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呢,上次楚兒如此,這次晴夕又是如此。
莫名地想著,不知不覺間才發覺有兩雙眼睛望著自己,她這才發現自己失神了,連榻上放著的靠墊掉了都不知道,雙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踩著。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連忙拾起靠墊,重重地拍打著灰塵,她在想什麼呢,說到底,這次她應該感謝晴夕,否則真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晴夕不明白,她似乎僭越了自己的本分!”晴夕看向清心,眼眸深而無波,似乎想看進她的內心深處。
清心忽然醒悟,她的身份,她的行為,與這裡的一切似乎格格不入,說到底,她只是個平名,而晴夕,卻是有名有份的妃子。她……竟然忘了行禮。
該死的禮教,她總有一天會被這個鬱悶死的。如果以後有訊息傳出,宮裡的一個女人因為繁複的禮數而瘋掉,那麼,這個人肯定回事清心。
“民女清心見過晴妃娘娘,娘娘萬福!”
多拗口啊,她竟覺得自己很虛偽,抬頭看向玉落,卻見它抿著嘴,看向別處,完全地把她忽視掉了。
這不該怪他的,是她自己不要名分的,但是她忘了,宮裡多的是有品階的人,沒有名分的女人,見了她們只會處處受制,如果她們要捉弄自己,自己恐怕也無可奈何吧!
晴夕走了過來,離她近了許多:“你很幸運,在後宮的女人中,你是第二個能進御書房的!”
她這是在表明什麼,說明這是自己的幸運,還是警告自己即使再受寵愛,也不是最受寵愛的一個?抬頭對上她一臉淡然的面龐,清心很難相信會是第二種。
當著皇帝的面,她就這樣問她話了,果然,到底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別的。
“清心謝娘娘誇讚,不過清心不覺得這是幸運。”清心正視著晴夕,悠悠地然道,“一個女人,不能以男人的好惡來證明自己的價值,更不需要過度地依賴男人,否則,不管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都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清心發現,除了迷糊,還有一樣未變,那就是永遠的不服輸,她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說出來,會引起怎麼樣的軒然大波。
果然,晴夕驚訝了,這是清心難得看到她的第二個表情。
“女人,本來就應該依附男人的,不是嗎?”
真可惜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