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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藝術?秀色可餐的直接後果就是讓我食指大動,食慾大增,不僅掃蕩了桌上所有的剩菜剩飯,還意猶未盡地又添了六兩米飯一碗紅燒大排,大大超支。
“在學校時聽秦教授說起過,你住在澤城水尚軒連女士家裡,那天晚上,我什麼也沒想,一心一意只想找到你,所以……”蘇裳仔細地嚥下嘴裡的食物,輕輕用紙巾掩了掩嘴,專注地望著我說,看得出她在這種禮儀方面非常講究並且受到過良好的教育。
“我,好象要麻煩到你一陣子了。”她認真地說,但是那個神色,絕對不是麻煩到別人的歉意,而是一種正告:小子,女王我要麻煩到你了。
“哈哈,哈哈,不麻煩,不麻煩!”我冒著冷汗乾笑道,這個傢伙,還過神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
“嗯,”蘇裳點點頭,又接著訊問,“那麼,這位連女士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好象沒有見到她。”
廢話,要是讓你見到那個難惹的女人,還不得火星撞地球啊?!怎麼可能還讓你住進她的屋子裡?什麼關係,什麼關係……這個,好象原來是客戶關係,轉成債主欠債人關係,後來變成朋友關係,然後又發生了親密關係,太亂了,真是讓我難以啟齒啊!
“呃,合作伙伴。”我簡而言之地概括了我們之間一團亂麻的關係,“她出國辦事去了。”
蘇裳看了我一眼,沒有再提出任何疑問。
一天的課程在美人的陪伴下匆匆地結束了。
下午六點多,騎著俺的新車,身後帶著美麗的姑娘,一路唱著“甜蜜蜜”,晃悠到了水尚軒。
“林先生,蘇小姐,回來了。”桂姐接過我的書包,一邊有禮地招呼著,“蘇小姐,我為您在二樓整理了一個房間,就是林先生房間左邊的第一間,您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下?”
蘇裳禮貌地道了聲謝,徑自上樓。
“桂姐,”我隨口應著,到邊上停好我的寶馬,“阿偉回來了沒?”
“沒有。”桂姐姐搖搖頭。
咦,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瘋了一天還不夠?難道回家去了?也不會不和我打個招呼啊?正在我疑竇叢生,滿腹牢騷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正是這死小子的。
“喂!死哪去了?”我摁下應話鍵惡狠狠地問。電話那頭沒有聲音。
嗯?幹什麼,玩貞子電話啊?
“李安偉,我命令你馬上說話,不然我掛電話了啊!”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隱約有幾個男人的罵聲,還有女人的哭聲,“噼啪!”什麼東西敲碎了,一個女人突然尖叫起來,很快又悶聲,象是被人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不對勁!我收起玩鬧的心思,沉聲問道:“李安偉,是你嗎?”
電話裡傳出幾聲男人的粗喘,忽然又消失了,然後終於傳來了我熟悉的阿偉的聲音:“阿銳。我,我……怎麼辦,他們,他們,怎麼辦?”阿偉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惶恐不安,語無倫次。
“鎮靜!”我低喝,“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咕咚!”阿偉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一字一句地說:“我,好象闖禍了。”
“快點,你她媽的……”電話中另一個男人粗聲喝道,然後是一聲悶音,阿偉一聲痛呼,什麼重物砸到了他。
“阿偉!阿偉!你怎麼了?!”我在電話這頭大喊,恨不得順著電話線蹦到那一頭,這傢伙到底惹什麼事了?!
“呼,呼,沒,沒事。”幸好沒過幾秒,阿偉又接起了電話,“我不多說了,安源街17號銀石酒吧,帶八千塊錢過來,別報警。”
電話一下子被切斷了,只剩嘟嘟的盲音。
這個白痴,到底怎麼了?
翻出給老葛看病的存摺,火燒眉毛,也只能先挪用一下了。我按捺著一肚子火氣和擔心,扯著嗓子吼:“桂姐,我出去一下,晚飯你和蘇裳自己吃吧,晚上別等我了!”
“阿銳,你去哪兒?”蘇裳在樓上窗臺探出頭來大聲問。
“去辦男人的事情,你別管了。”我遙喊一聲,騎著腳踏車飆出了庭院。
安源街在我們澤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它的出名就在一個“亂”字。原先這條街是城鄉結合部的小街,前幾年一幫永康人在那兒開了幾家美容美髮店,漸漸熱鬧起來。見錢好賺,不安份的人也多了,又開出幾十家歌廳酒吧,檔次也不高,但都有一個特色,小姐特別足,價錢也不高,一般都在百元以下,人稱百元貨,很是繁榮娼盛。這種地方有油水,自然就有混混,玩什麼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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