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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交換他心愛的女人?!”
“‘民不與官鬥’這話你應該聽過,為什麼?就因為這官場就是一張張她媽吃人不吐骨頭的網子。你如果決定了要和他爭,容姐會幫你,但是,我也沒有把握對付這個人。”
“容姐!”我叫了一聲,心裡有些感動,別說,她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蘇裳悄悄伸過手來,握住了我的。“你放心,我並沒打算跟他對著幹,”我嘿嘿一笑,透露了點山人妙計,當然就是打算用我新成的神功去給南某人的老婆整治整治,來換取蘇裳的自由,這個至於靈不靈嘛?!呃,得靜觀後效了。
“這樣啊,”容姐挑著眼一笑,“想不到,幾天不見,你這小兔崽子倒也長本事了。”她低頭一想,說道:“要真是象你說的那樣,你那功夫能起效,哎?你不成了小神醫了?阿銳,你的減肥功夫,我是領教過了,真是不錯。”她這最後幾個字說得低低的,帶著些許成熟女人的風情,配著她那略帶沙啞的嗓音,我的耳根子一下就紅了,某個不爭氣的部位更是蠢蠢欲動。“可是,你這新本事,有把握嗎?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她橫眼一掃蘇裳,蘇MM的臉“騰”地也著了起來。
“阿銳,”蘇裳紅著臉轉頭望我,凝神望著我輕聲問:“你,真有什麼能治病的功夫?真的能治好我肖姨?”
“嘿嘿,嘿嘿,功夫我自然是有的。”我大言不慚,在兩個各有情懷的女人面前誇下了海口,“說不上功到病除,這個大為改善總是可以的。”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帶著蘇MM浪跡天涯,跑路還不成嗎?
蘇裳看了我很久,慢慢低下頭去,輕聲說道:“但願如此。”
“行!”容姐說道:“就先這麼辦,明天我陪你們一塊去。”
傍晚,阿偉回來了。他瞧見容姐提前回家,先吃了一小驚,當他又在屋子裡看到蘇裳之後,對於我能和這兩個女人和平共處於一個屋簷之下,居然還毫髮無傷,更是感到萬分地震驚和欽佩。廢話,我這功力是他能比的嗎?!
實在看不慣這小子一付等著看好戲,巴不得世界大戰的小人嘴臉,我忍無可忍地把這傢伙拖了出去,一塊幫我去找關於植物人的資料,也免得在這兒對著兩個女人,提心吊膽,生怕漏嘴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唉,做男人真是命苦啊!
這一個晚上沒好好休息,我是無所謂啊,就是苦了我們阿偉同志死撐著小眯眼,帶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奄奄一息地喊著: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上網查,翻書查,又打電話去宋泓那裡問了問,總算對“植物人”這概念有了點了解。
所謂“植物人”,是指在嚴重腦損害後病人長期缺乏高階精神活動的狀態,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不能說話,肢體無自主運動,眼睛可無目的的轉動,貌似清醒,其實昏迷,醫學上稱之為“持續性植物狀態”,俗稱“植物人”。“植物人”的康復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第一是意識恢復,第二是功能恢復。
嗯,按書上的研究資料,很多植物人都是因為外傷或是腦溢血造成的腦部損害而導致這種昏迷,象蘇裳說的,估計她肖姨當年車禍時腦袋也受了不小的打擊。這樣的話,到底我這莫名其妙的生命能量會不會有效還真是難說啊?!我靜下心來,細細體會體內流動的生命能量。這些能量自從上次在醫院一股腦湧出一堆後,象是老實了不少,不再象往日那樣囂張,而是垂頭喪氣,蔫不拉嘰地緩緩繞著我的心臟而轉,看來是損兵折將不少啊!
再想也想不出什麼名堂來,還是看了病再說吧,說不定我大仙神功一發,那肖姨就醒了呢?天塌下來也就是讓我當被蓋!睡吧,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蘇裳就給南明輝打了電話,原來這傢伙這幾天還都不在澤城,人家要務繁忙,早回杭城去處理國家大事了。就是他幾個電話幾張破紙還把我給搞得雞飛狗跳,窮於應付,這功力,果然不一般。約了時間,他下午就過來接人。
“跟他說了我們的條件?”看蘇裳冷冷地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我不禁有點疑惑,這南某人談條件這麼爽快?!
“沒,”蘇裳輕輕吐了口氣,皺著眉說道:“我,不想和他多說話。等他下午來了再說吧。”她神色一凜,又緩緩說:“反正,這一次,我也下定決心了。阿銳,如果他不答應,他能帶回去的,”女孩定了一定,一字一字地說道:“也只有我的屍體。”
暈啊,女孩子就是喜歡把死死活活的掛在嘴上,有這麼嚴重嗎?我無奈地拍拍小臉冰冷的蘇裳:“蘇裳啊,不至於吧?為了這個變態大叔要死要活的?!太浪費了。”我拍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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