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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了嗎?”
“好,好,算你狠!這三百兩銀子我不要了!”她氣極,正想把銀票揉成一團,容遇伸出手攤開手掌,說:
“不要也好,反正,有些女人手上是不能有銀子的,有了銀子便不安分。銀子可以用來買脂粉,買小兔,也可以用來買殺手,買砒霜,也可以買自由,甚至收買人心……實為萬惡之源。王妃有此覺悟,實屬難得!”
流芳咬牙切齒,恨不能把眼前這俊美得過分可惡得過分的狐狸精千刀萬剮。
“萱兒,把‘王爺’帶進房來!”她大聲說道。
叫萱兒的丫鬟有些愕然,她看了看坐在石凳上神情閒適的王爺,剛想說聲“請”,容遇便站起來走過去握起流芳的手,回頭對那丫鬟笑道:
“你們王妃想請的是那隻叫做‘王爺’的公雞,你去把它帶進來。”他低頭在她耳畔輕笑:
“王妃,我說的可對?”
奇流芳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依舊抬眸對他笑得妖嬈,說道:
書“當然,王爺再沒良心,也不能忘了你的替身兄弟!”
容遇捏捏她的臉,寵溺地對她笑著說:
“也好,今夜,我們三個,好好的把賬算一算。”
這一夜,後來的後來,據伺候的丫鬟僕人說,是相當詭異的一夜。
第六十九章 流血事件 1
人聲,雞聲,摔東西聲本來都在意料之中,也意料之中的出現過,可是很詭異的一下子消失了。
“王妃,你手裡的珍珠彩釉杯是前朝古玩,摔一個一百兩銀子。要摔儘管摔,彆氣到了自己,銀子從你每月例銀那兒扣就是了。”晚飯後,容遇大模斯樣地往紫檀木床沿一坐,好整以暇地等著流芳再度摔下手中的杯子。
“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這房中盡是贗品,不值錢?”流芳恨聲道。
“那是以前。剛才林敞讓人通通換了一遍。不喜歡?那我讓他換回來好了。”容遇走到她面前,張開雙臂,痞子氣十足地對她說:
“王妃,給本王更衣。”
“誰給你更衣?你這個墮落腐化的大蛀蟲,自己脫去……慢著,萱兒她們呢?那兒去了?”流芳一把推開他,卻被他笑著一把從身後抱著。
“她們?你說呢?誰敢來打擾本王的一刻春宵?”
一刻春宵?流芳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繃得死緊死緊的,臉色發白。容遇大笑著放開她,搖搖頭走到屏風後的冒著熱騰騰蒸汽的浴桶前,自己寬衣解帶。
流芳左思右想總覺得今夜不對勁不安全,等到水聲響起時,她偷偷溜到門前一推,才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懊惱之際忽然聽到屏風後的人說:
“跳窗也不必想了,窗下都是荊棘,老頭子反應快得很,還提醒本王只說不要讓人把視窗當成通道,讓人弄這東西來了,你說可恨不可恨?”
在房中踱著步的大紅袍公雞時不時還發出兩聲啼鳴。
流芳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那些據說很貴的杯子墨硯的就往公雞身上砸,狠狠地砸了一通後,房內雞飛狗跳,那公雞差些兒就踩到了火紅髮亮的炭盆,一個撲騰就往桌子上面跳,然後跳上了五斗櫃上,流芳一個杯子砸過去,罵道:
“你今晚真敢亂來,我就把你這死雞給……給當太監了!”她本來想說一個“閹”字,但是鑑於這字著實不太文雅,於是硬生生地拗口改成了後面的,然後再撂一句狠話:
“讓你看得見,吃不著!從此斷子絕孫!”說罷有一個一百兩往屏風上危不自勝的公雞砸去,公雞驚鳴一聲,竟往著屏風後的浴桶撲將下去,浴桶裡的人怒吼一聲:
“顧六!”
公雞落水的撲騰聲一併響起,比洞房還熱鬧。
流芳掩口胡盧得意而笑,心裡別提多舒坦了,好歹出了一小口惡氣,她笑出聲來,問道:
“表哥,和我的公雞夫君鴛鴦同浴快樂否?就知道你好這口……小心點,別把我的公雞夫君燙傷了,弄死了我打哪兒來找這麼英武不凡的公雞?你喜歡,以後你跟它同床得了,我不收租借費,如何?……”
話還沒說完懷裡便被塞了一隻掙扎著的渾身溼漉漉的公雞,她尖叫一聲驚恐地推開那公雞,一抬眼便看到了暴風雨來臨前烏天黑地般盛怒的一張臉,容遇的髮梢淌著水,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衣襟微敞,水珠沿著脖子一直下落沒入線條繃緊的胸肌裡,然後那輕薄的布料便有了一道透明的痕跡……
容遇欺近她,她的心臟猛然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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