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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春雨樓的袁媽媽帶進一位紫衣女子,眉眼如畫,清麗脫俗。
這也是春雨樓新來的頭牌,她款款坐在容遇身邊,容遇的目光落在她那身紫衣上,淡淡然地開口問:
“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叫秦以珣,王爺可以叫我阿珣。”女子輕輕柔柔地回答,不想這婉約多情在他眼中形如虛設。
“喜歡本王嗎?”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風流恣肆地對她笑著,指骨微微發白,顯然用了力,那秦姑娘的臉上忽現痛苦之色,不由得點頭說:
“喜歡,喜歡……王爺……”
容遇冷哼一聲,手一推她便整個向後跌倒在地,他把杯中酒往她衣衫上潑去,一邊冰冷有如神祗般怒道:
“把你這身礙眼的衣服給本王脫掉!還有你的名字,你怎麼敢取那樣的名字?!”
袁媽媽慌忙進來一邊賠罪一邊把她拖走,彭子都笑著說:
“韓王何須動怒?美人是用來憐惜的,來來來,本王敬你一杯……”
珠簾忽被人掀起,容青走進來行禮後,在容遇耳邊說:
“王爺,人找到了。王爺可需自己去一趟?”
容遇搖搖頭,“讓傅青山去一趟。”說完向彭子都回敬了一杯,一飲而盡。
怎麼這酒,喝了這麼多還是不醉?
怎麼自己的心,佳人在懷還是很苦,很痛?
只要是跟她有一點點關聯的事物,都能刺傷他的眼,刺痛他的心,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虛弱?其實他一聽到她對顧懷琛說“我跟你走”時便已經開始有一種瘋狂的想要把他給殺了的衝動,她說她只當他作哥哥,他的心才緩了下來,只要有一絲可能,只要是她說的,他都願意相信她。
因為,從來只有他騙她,她一直都是對他坦率的。
從來沒見過有那一個女子的心是那般明如鏡清如水,乾淨純粹容不下半絲虛偽和矯情。愛了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她分得最清楚了。
然而,這樣的人原來才是最大的騙子。
就連不愛,也隱藏得那般的深入。讓他信以為真,讓他輸得連心都空無一物。
他不知何時已經把壺中的酒喝光了,彭子都早已經由孟蘭卿陪著告辭離開擷芳閣。他一擺手,絲竹管絃之聲俱停,翩然起舞的歌伎紛紛退下,杯盤狼藉,意興闌珊,周圍盡是繁華落盡的頹敗冷清。
容青回來時,見到的便是倒在桌上爛醉如泥的容遇。
容遇做了一個夢,夢很冗長,那些以為忘卻了的流轉的歲月,在顧府的點點滴滴;還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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