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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窩處,輕聲說:“否則呢?”
容遇低頭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近乎懲罰似的吮咬著她的唇瓣直到她差些窒息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沒有否則。你敢試試看,我饒不了你!”
流芳笑了,就知道他對她撂不下什麼狠話來,她仰起臉蹭著他的下巴,他的胡茬子刺得她的臉麻麻癢癢的,她的手從他錦袍領口處滑入,容遇倒吸一口涼氣,一手按住她的手,“女人,你知道自己寒症剛剛發作過嗎?”
“我說了我沒事。”她淺淺的笑著,還是不依不饒,“不信你可以檢查一下。”她抓過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心窩處,神色自然眼神純淨,讓人渾然不覺得這是挑逗。
“顧六,有良家婦女像你這麼大膽直白地求歡的麼?”他無奈而寵溺地一笑,並未挪開手,一側身把她拉入懷中緊緊貼著自己。
“我以為我是不夠直白你才會覺得我心裡還有別人,容遇,你是個妒夫。”
“為了你這棵瘦得風一吹就倒的小花,我放棄一整座花園,偏偏你還要招蜂惹蝶,你說,我不該善妒?”他覆身壓上她,一手拉開她的衣結,聲音帶著一絲情慾沙啞而性感,薄唇印上她的肩,她的鎖骨,一路往下肆意點火……
那是一種親近而熟悉的感覺,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成了相濡以沫的一對,他熟悉她的脾氣,熟悉她的習慣,更熟悉她的身體,他懂得如何取悅她,她知道如何回應他,這樣的熟悉和默契已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就如西方所說的,女人是從男人的肋骨中抽出的一根。
第二日,楚靜風帶著看雲神情愉悅地在館驛等著他們吃早點,這兩個人沒少讓他操心,容遇的表情自然,可是流芳的眼裡盡是一副“你等著”的樣子,楚靜風這才想起這兩個人都是睚眥必報的主兒,看來不知道哪一天流芳便會把這咳嗽之恨報回來……
果然,乘容遇走開的間隙,流芳便向楚靜風提了個要求。
“你要見皇帝?”楚靜風訝然。
“準確點來說,是請你送密報給皇甫重霜請求他下旨宣我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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