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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距離我們第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五十多年了,到現在我還記得你那時坐在孤兒院窗前沉寂的模樣。”片刻的沉默後,鄧布利多開口了,他試圖勾起我的回憶。
“我想是的,我也不會忘記你那時用魔壓逼迫我取出我的戰利品。”我坐了下來,鄧布利多總是這樣,喜歡刺痛別人內心最柔軟的角落來達到他的目的。
這讓我愈加警惕起來。
“不要這樣,湯姆,我看得出,你的眼裡沒有野心。”鄧布利多從身旁巨大的金絲架上取下了一個裝滿了銀藍色記憶的水晶瓶,“來吧,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東西。”
我以為這會是個陷阱,我以為我會看到可以讓我動搖的記憶。
可是不是。
鄧布利多給我看的,是金妮。韋斯萊被一忘皆空的那段記憶。
裡面有《哈利。波特》的故事,還有數不清的人對於它的評論。
“湯姆,你看,我一直認為我做的是對的,如果沒有你和天琴。馬爾福的出現,我或許真的會擁有這樣的結局,並且在20世紀重要魔法事件中添上最為輝煌的一筆。可是,原來我迷失了。”鄧布利多站在我身邊,他指著其中一段評論,上面大概贅述的是鄧布利多成功和失敗,最後定義他為一個成功的政客以及一個失敗的校長。
而這只是最為中肯的。
我想我知道鄧布利多的目的了,原來我們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獅院裡變種的老狐狸也會迷失自己。
“我當初的承諾不會改變。”我告訴他,其餘的沒有多說。我知道他並不需要我的安慰或者鼓勵,他只是在試探我的態度。
再迷惘的獅子,也是會咬人的。
“那麼,請加快蠶食食死徒的速度,我想在下學年,也就是即將開展三強爭霸賽的那年結束掉這場拖延了將近一個世紀的戰爭。”鄧布利多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慈愛和溫和,完全看不出他剛剛有過一瞬間的迷失。
於是那天,我和鄧布利多商量了一個可以引導伏地魔按照原本未來走向行動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啟動的核心是哈利。波特。
看來鄧布利多還不知道他的救世主男孩已經選擇了另外一個陣營,他只以為他的男孩仍舊在光明和黑暗中搖擺。
想起了哈利身邊那個滿臉雀斑的韋斯萊,我忽然有點喜歡他了。至少不是每個韋斯萊都會為了信仰放棄一切。
魔法部那一個是,這個滿臉雀斑的,也會是。
我喜歡有主見的孩子,尤其當他們懂得選擇的時候。
為了配合鄧布利多的行動,我增加了和巫師貴族聚會和見面的時間,甚至開始拉攏拉文克勞那些中立的巫師以及一些立場並不堅定的麻瓜巫師,我努力讓自己優雅強大充滿了魄力,成功的動搖了很大一批食死徒。
那些日子,我只能依靠德拉科。馬爾福來得到關於天琴的隻言片語,努力抑制那些因為無法相見而漸漸有些瘋狂的念頭,有時候甚至會狂暴的想要對一切看不順眼的東西來上一記鑽心剜骨。
我不對勁。
我很清晰的明白這個問題,於是我開始白天收攏巫師,夜間在霍格沃茲禁書區研究的生活。
我甚至連聽德拉科。馬爾福講述天琴的時間都沒有了,因為我越來越暴躁,每天使用恢復如初的次數和我說話的次數一樣頻繁。
一次因為疲憊的休息,我“看到”自己坐在一個昏暗的書房裡,壁爐內火焰熊熊,還有跪趴在地上的小矮星。彼得以及盤在腳邊的巨蛇。
我認為我的靈魂出了問題,因為不完整而開始嚴重的後遺症,尤其是,我將感情放進了天琴身上之後。
那晚我在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裡輾轉反側,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我必須這麼說。
那晚,天琴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她來請求我去救“現在”的她。
我壓抑著身體內的狂暴,不讓自己將她直接撲倒在床上,只是調侃的要求換得一個吻。
她答應了!
她竟然答應了!
難道她已經不再當我是一個保護家人的工具,一個可以訴說曾經和現在的聆聽物件,一個需要用牢不可破的誓言才能相信的存在了?
我欣喜若狂。
然而第二個敲門聲狠狠敲碎了我美夢。
還是天琴,她來答謝我,並將我的“小寵物”送回。
我想她並不知道蛇怪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悄無聲息的保護她。
合上了門,天琴的態度已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