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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你們知道的。”他靠著椅背,將蛇頭手杖橫放在膝蓋上,“我明白,你其實已經將波特和韋斯萊當作了可以生死相交的朋友,這點從魔法石那件事上就能知道,可是,波特阻止不了那個人的復活,當他重新回來的時候,馬爾福必定會迴歸食死徒,那時,你和他,甚至他們,只能是敵人。”
“馬爾福的族訓是什麼?回答我,天琴。”
“馬爾福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她眼神堅定,“一切為了更大的利益。”
“還有呢?”盧修斯向前探著身子,銀灰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天琴,逼迫她說出最後一句族訓。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她抬起頭望著天花板。
盧修斯肯定自己透過魔法蠟燭看到了天琴眼角的反光,但他決定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他們在那個人迴歸後仍舊可以毫無芥蒂的將你當作生死之交,我並不介意自己改善一下和韋斯萊的關係,以及,會會布萊克家最後的繼承人。”
“爸爸?”天琴錯愕。
笑了笑,盧修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盧修斯!你把西弗叫到家裡,讓人家等了半天,你自己跑到哪裡去了?!”樓下忽然傳來納西莎的怒吼,天琴明顯看到盧修斯爸爸收回去的手僵硬了一瞬。
“我想我要下樓了。”盧修斯無奈的聳聳肩,走到門口,“還有,天琴,我希望你考慮一件事情。”
“請說,父親。”天琴含著笑回望他筆挺的背影。
“對於你來說,德拉科是你的親人,你的哥哥,在霍格沃茲他才是真正可以為了你犧牲自己的人,所以,不要讓他傷心,他看待你遠比看待任何人都重要。”
“不要為了你的朋友忽略了德拉科。”
說完,他拉開門離去。
馬爾福,永遠會是一個好家人,一個好父親。
他關心著自己早熟的女兒,同時也注意著自己稍顯稚嫩的兒子。
天琴開啟沒看完的書翻了兩頁,忽然覺得興趣索然,於是悄悄拉開門給自己的腳上施了一個靜音咒,站到了樓梯拐角處。
“抱歉,西弗,你知道的,作為一個父親,我恐怕並不能合格,我永遠不能像布萊克或是韋斯萊一樣抱起孩子親吻他們的臉頰。”這是盧修斯爸爸的聲音,“那個金妮。韋斯萊你看清楚了嗎?是不是複方湯劑的?當初天琴只是拿了一份非洲樹蛇蛻,另一份至今去向不明。”
“馬爾福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嗯?”斯內普並沒有回答盧修斯的問題,反而用低沉平緩的聲音念出了馬爾福的族訓,顯然他聽到了部分盧修斯和自己的談話,“看來我是屬於馬爾福永恆的利益了?”他略顯上揚的音調,雖然並沒有加諸任何諷刺意味的單詞,卻仍舊可以清晰表達了他的意思。
天琴注意到了,在盧修斯爸爸面前斯內普教父從來沒有用過諷刺挖苦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
“你不一樣,西弗。”盧修斯聽出了斯內普話中的戲謔和刁難,不以為杵,很久之前他們就是這種相處方式,“你不是馬爾福的朋友,你是馬爾福的家人。”
客廳沉默了一陣,天琴可以想象盧修斯爸爸優雅的坐在沙發裡凝視彆扭著緊抿著唇的斯內普的樣子。
其實她的教父是個很內斂的人,也是,很容易感動的人。
當然,這種靦腆內斂僅限於他所認同的“家人”。
“她是真的。”斯內普再度開口,聲音已經恢復了往常如絲綢般的絲滑平淡,“我注意到她對天琴有很深的敵意。”
“格蘭芬多對於斯萊特林從來都有很深的敵意。”盧修斯口中雖然這麼說著,卻並沒有不以為意。
“天琴。馬爾福是格蘭芬多,聖人波特和韋斯萊的朋友,而我,一個喜歡刁難格蘭芬多的魔藥教授。盧修斯,她當眾向我示好,對波特和韋斯萊態度親暱。”斯內普聲音裡出現了一絲不屑和譏諷,“她說,她會成為一個斯萊特林。”
客廳裡再度陷入詭異的寂靜。
“這麼說,她只是針對天琴?”盧修斯拉長了聲音,顯然在思索緣由,“那麼,這一年就要辛苦你了,他們都長大了,很多事情我不問就從來不會告訴我。”
“我是他們的教父。”斯內普微微哼了一聲,對盧修斯的拜託表示不滿,接著是窸窸窣窣穿外套的聲音,“蜘蛛尾巷。”
看來教父走了,而他們口中的“她”,應該是金妮。韋斯萊無疑。
對自己心懷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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