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擁有的生活,沒有人關心,沒有人在乎,也同樣,不需要!重新恢復了平靜,我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有什麼可失落的呢?西弗勒斯。斯內普,你是一個混血,一個食死徒,一個雙面間諜,一個鄧布利多需要不斷提起莉莉才能相信的斯萊特林,你代表的就是一個麻煩,一個悲劇,一個有開始卻沒有結果的人生,不要將盧修斯摯愛的孩子牽扯進來,也不要去渴望她的關懷,她在你的生活裡就是一個麻煩,一個過客,一個……
我告訴自己,但是手仍舊不聽使喚的拿出羊皮紙寫了一封不太情願的需求信——向母親曾經的家族,普林斯要求一個家養小精靈。
“你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斯萊特林。”盧修斯曾經無奈的指責過我,“如果你表裡如一一些,至少不會有這麼多人誤解你,不過我想,這樣嘴硬心軟的你才是真正的斯內普吧。”
想到了我唯一的朋友盧修斯,略過有輕微華麗換裝癖的納西莎不說,那個倔強的小龍,還有,我瞥了眼門外的鬼鬼祟祟的小麻煩精,馬爾福一家是我除了莉莉外唯一在乎的了。當然,我不會讓鄧布利多知道的,永遠不會。
五年的時間彈指而過,小麻煩精即將要上霍格沃茲了,雖然我認為以她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去考O。W。L和N。E。W。T,但是盧修斯堅持那個明顯能力很強但是沒有朋友的小麻煩精需要知道什麼是友誼。
好吧,於是我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將她的物品全部打包扔進了她的臥室。
“明天早上,滾回你的馬爾福莊園。”我這樣對那張錯愕的小臉說。
“教父。”她叫住了我,用她從沒有認真稱呼過的那聲,教父。
“如果你的大腦沒有被門夾了的話,我該慶幸你終於記得我到底是你什麼人了嗎?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我而不惜稱呼你一直都不心甘情願的教父,那麼,壁爐在一樓,請便。”我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
這是什麼心情?心酸嗎?
“教父!”小麻煩精似乎有些氣惱,“我以為我們已經足夠了解對方,所以請不要再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了好嗎?至少,在面對馬爾福的時候不要,就想你對盧修斯爸爸那樣,你想做什麼,想說什麼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來真的有那麼難嗎?”
“哼,我一直不知道馬爾福小姐原來也有當救世主的潛質,想要拯救迷失在黑暗裡的迷途羔羊嗎?那麼你開啟我家的門在蜘蛛尾巷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有領你情的無家可歸的孩子!”我一直以為我們會保留這份默契,不過看來小麻煩精已經忍不住想要救贖我了嗎?
救贖?多麼可笑的字眼,當初我竟然會天真的以為鄧布利多真的想要拯救我,結果救贖是什麼呢?
另一種利用。
的確,不可否認小麻煩精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的過去,甚至連我和莉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當然,我更傾向於盧修斯的爆料),我喜歡她的這一點就是,她從來不會因為知道我黑暗的過去而對我流露出憐憫,仍舊喜歡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在每一個有節日的日子娛樂我(我想我這個時候勾起了嘴角吧,那些娛樂我的日子,比如那個把自己打扮城垃圾卻非要說把自己打包成禮物的聖誕節),是的,她是個很像莉莉的斯萊特林,是斯萊特林,不是格蘭芬多。
理智而冷靜的照顧。
“戴了這麼久的面具,你,不累嗎?西弗勒斯。”
又來了,小麻煩精再次稱呼我的名字,那個,除了馬爾福外只有莉莉和鄧布利多老蜜蜂稱呼過的名字,真的,我厭惡那個像施捨一樣的口吻,所以我——
可是,好吧,我承認,我喜歡小麻煩精這次的問題。是的,我累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加入食死徒,這個世界上有比力量還要更需要得到的東西,不過如果下一次盧修斯還是被迫加入食死徒的話,我可能也會。
馬爾福的友誼得來不易,那是我得到的唯一一份不帶任何利用色彩,純粹是互相欣賞的友誼。
“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救世主馬爾福小姐。”我丟下她摔上了門,當然我也知道她一定又在房間裡開懷大笑,因為她又一次破壞了我的“面癱臉”。
想起那個不對勁的日記本,我嘆了口氣。
第二天送走了小麻煩精,有幸躲過了納西莎的變裝癖好,再度回到已經恢復五年前平靜的蜘蛛尾巷時,我承認,我忽然感覺到寂寞了。
“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是對的,西弗,你這張類似被拋棄怨婦的表情娛樂了我。”盧修斯踏出了我家的壁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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