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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一個人顧慮的都太多。

他們代表的都不是個人，而是一整個家族。

“哦，你說那個孩子，唯一的一個女馬爾福？是的是的，鄧布利多，我記得她，即便已經過了四年，我還是很清晰的記得她，是她說服了我，我把她分到了格蘭芬多，雖然她是個標準的斯萊特林，但是我不得不說，她那種堅定的勇敢的守護的決心，感動了我。”

是的，就像韋斯萊都是格蘭芬多一樣，分院帽是對的，天琴是屬於斯萊特林的。

羅恩的手緊緊攥著袍子。他沒敢去看天琴的表情。

湯姆走出了有求必應室？

天琴捏著德拉科的手微微有些用力，事實上，她很清楚湯姆的性格，或者說，她、湯姆、教父，他們三個都是那種會在傷害重要的人和傷害自己中選擇後者的存在。

那麼，他果然出事了。

“我明白了，這是你的選擇，作為朋友我尊重，還是那句話，不論是選擇了什麼，朋友這個詞彙都會繼續形容我們的關係。”天琴點頭，她理解羅恩的做法，如果是自己發現做了選擇的朋友欺騙著自己，也會傷心的吧，“不過你可以告訴我湯姆的事情嗎？你說他離開了？還是——”

被鄧布利多帶走了？

羅恩張了張口，他看了鄧布利多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下面的就讓我來解釋吧，孩子們。”鄧布利多笑著插話，他看著羅恩，“好了，我的孩子，我答應過的不會改變，現在去休息一下好嗎？或者，你願意和我一起帶他們看上一段記憶？”

“我不走。”他拒絕了。

“那麼，就一起來吧。”鄧布利多沒有介意羅恩複雜的心情，他取下了架子上的某一瓶銀藍色的記憶倒入了冥想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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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是校長辦公室裡，湯姆披著黑色的斗篷坐在鄧布利多對面，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不是讓面孔看上去白皙精緻猶如陶瓷的白，而是，近乎透明的慘白。

“我需要你的幫助，鄧布利多，就算你想得到整個巫師世界，稱霸所有麻瓜界也沒有關係。”他一隻手總是捂著心口，時不時還會咳嗽兩聲，但是那雙犀利的血眸卻沒有因此弱了哪怕一絲一毫的氣勢，“我願意放棄一切，鄧布利多，幫助我，我不想丟下她。”

這是請求。黑魔王的請求。

即便他沒有弱了氣勢，但那是請求無疑。

“湯姆，我的孩子，你想讓我幫助你什麼？哦，不，別誤會，我絕不是為了耽誤你有限的時間，我想我們的計劃恐怕有偏差，湯姆，或許你需要的不是我殺死伏地魔，而是將他送到你面前？”

鄧布利多的語氣十分真誠，他用藍色的眼睛回望著，沒有帶那雙月牙形的眼鏡。

或許至今為止，只有湯姆一個人相信鄧布利多有所改變，或許就連他也沒有相信，只是他就剩下面前這個老蜜蜂一個選擇而已。

鄧布利多不清楚的湯姆的想法，但是他看得出面前的人確實已經是強弩之末。

“我承認，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在利用那個孩子，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你已經懂得愛了，湯姆，你也不再排斥這個名字了，或許，我真的可以接受你成為霍格沃茲常駐教授。”

可是習慣讓他還是拐彎抹角的探尋著原因。

“你還是不信任我，鄧布利多，你是想將我留在眼前監視嗎？甚至你要等她畢業了也將她留下？或者還有所有和她有密切關係的人？”

因為過於激動，湯姆再度咳嗽起來。

“湯姆，那個孩子一直就是變數，我給你看過了不是嗎？”關於金妮的記憶。

可是湯姆看到的遠比你看到的更多。

“那又如何，鄧布利多，你的多疑造就了我，你現在還想再創造出新的黑魔王嗎？或許這就是你的樂趣？創造了再親手殺死？”

他的譏諷讓鄧布利多沉默了。

“或許，湯姆，或許我是錯的，但是我無法保證她不會改變，畢竟斯萊特林的代表就是野心……”

“你是救世主嗎，鄧布利多，世界缺少了你一樣旋轉，所有人都不是沒你不成！”

看到湯姆將自己當初訓斥哈利的話拿出來後，天琴微微笑了起來，她忽然不是那麼擔心了，他們都已經成年了不是嗎？很多事情，別人不能代替他做決定。

不論生死。

德拉科察覺到天琴的心情，握著她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