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第3/4 頁)
“不管你要如何說辭,不能洩露我們的身份!”
季文昭點頭說:“她救了我的命,我豈會恩將仇報?定會嚴守秘密的。我與你們一起去邊關,就是為了看看我能幹些什麼。”
四皇子又星星眼地說:“季國手有精忠報國之心……”
季文昭搖手:“別說什麼國手了,那只是棋盤上的廝殺。真的到戰場上,才能看出誰是高手,誰能掌握主動。蔣公子是我知己,就叫我修明吧。”
四皇子知道季文昭字修明,互稱字號是一種尊敬,這時應該把自己的字告訴對方,可四皇子還沒有取字,忙說:“在下尚未弱冠,還是稱我蔣公子就是了。”
張允錚見這兩個人套上近乎了,知道四皇子不想露出身份,自然不會說破。
三個人又喝了一會兒,張允錚和四皇子都才十八。。九歲,遠沒有季文昭的酒量,漸有睏意。季文昭帶著他們去客房,讓人照顧他們沐浴休息了,自己還精神旺盛地去找嚴敬,密談了一夜。
次日沈汶酣睡到日上三竿,才被衝破了蘇婉娘阻攔的嚴氏搖醒:“喂喂,小醉鬼!醒醒了!”
沈汶睜開沉重的眼皮,滿嘴苦味,喃喃地問:“幾時了?”
蘇婉娘遞過來熱手巾,笑著說:“快午了,小姐真喝醉了。”
沈汶呻吟了一聲,掙扎起身,接了毛巾擦臉。她昨天藉著酒遮著臉,大大地說了一通話,算是逢場作戲,可卻不能讓蘇婉娘嚴氏她們知道,不然她們會覺得自己太陰險。
那時被季文昭留下來,沈汶看到了一個機會,匆忙之間,只能見機行事,又因酒醉,豪賭了一把。
根據前世的經驗,她知道季文昭是個極自信的天才,善於謀略,有經緯天下之能,為太子打下了一片天地……可是他有底線:他是個民族主義者,對漢文化和國土有著偏執的熱愛。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想借北戎之手來推太子上位,見太子也有此意,他能當場決裂,毫無妥協。沈汶知道,只要點出南朝有亡於北戎之險,就能讓季文昭動心相助,他現在無權無勢,但他身後,是嚴敬。
嚴敬雖然退隱,可曾為官二十年,基礎雄厚,是呂太傅一個極有威脅的對手。去說服嚴敬,只有季文昭,她的那位二嫂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嚴氏過來說:“你胡說八道了一通,弄得我季師兄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邊關了,昨天晚上還去找我祖父,早上才回來。”
沈汶目的達到,心裡一鬆,點了下頭,接著抱著頭大喊:“我頭疼!”
嚴氏笑:“活該!那酒能隨便喝嗎?你事先也沒吃多少東西,不醉才怪!”
蘇婉娘問:“那你當年怎麼沒醉?”
嚴氏得意地回答:“有些人天生有酒量,你不服不行。”
沈汶抱著頭說:“我恨你!”
嚴氏咯咯笑:“當然啦,也與我們當時吃了婚宴,滿肚子油膩有關係。”
兩個人扶著哼哼唧唧的沈汶下了床,洗漱後,還給沈汶腦袋上紮了個頭巾,蘇婉娘這才問道:“小姐,你昨天說了一大堆話,你怎麼知道那些的?”
嚴氏小聲說:“是閻王殿裡看的嗎?”
沈汶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季文昭是她給三皇子準備的人,日後的重臣良相,昨天算是給季文昭提個醒,不讓他出山,但這些不能明說,就點頭道:“是,在閻王殿裡,看到了未來千年發生的事……”
“真的?!”嚴氏和蘇婉娘異口同聲地說,沈汶抱腦袋:“頭痛啊!”她身體迴圈太好,酒精利用過於充分,容易醉,醒了還頭痛。
蘇婉娘笑:“那你以後可給我多說說。”
沈汶問:“你不害怕?”
蘇婉娘搖頭:“這樣才說得過去,不然你只做了夢,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道理?”
嚴氏也給沈汶打氣:“多知多懂是好事,我聽你說的都挺有理的……”
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沈汶去吃午飯,她們一出院子,就發現周圍僕人們都十分忙碌。
有個丫鬟過來說:“請幾位這邊來。”她們走入一間客廳,季嚴氏眼睛有些紅腫,從椅子上站起來,迎過來說:“午飯給你們準備下了,快來用吧。”
嚴氏拉她的手:“要不,我們勸師哥別走了。”
季嚴氏搖頭,一邊領她們入座,一邊說:“相公今早和我說了說,就又出門了。我懷著孕,不能大喜大悲,要平心靜氣,現在並不特別難受。”
嚴氏難受地說:“堂姐,對不起。”
季嚴氏讓人上了茶,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