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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肯定讓鎮北侯府丟盡臉面,淪為京城笑柄。”
大皇子伸展了下雙肩,提前放鬆了一下。
香葉寺地處偏僻的山腳,只是一個小寺院,裡面加上主持,總共就三個和尚,平時根本沒人來。侯府這些年一直給著供奉,支援著這個寺院的開銷,大概就是因為這幾個孩子春天總要到這裡踏青遊玩幾天。
寺院裡早就準備好了給他們的齋居,是一排院落,因為沈毅帶了侯府幾十個護衛,屋子不夠,沈汶和沈湘以及自己的丫鬟都擠在一個房間。
眾人用了午飯,再安頓下住的地方,寺院裡走走,一個下午也就過去了。明天才正式踏青,大家早早地用了晚餐就去睡了。
蘇婉娘與人同住,就無法練什麼瑜伽功,她已經到了城外,眼看就要見到季文昭,更安不下心來,一夜輾轉反側,沒睡多少覺。
次日清早,大家在寺裡用了早餐,沈毅就帶著眾人出了寺。
香葉寺建在山腳下的一片緩坡上,周圍種了各種果樹,還有小塊農田,靠山泉灌溉。此時仲春時節,各色果樹有花有葉,農田上一片新綠,漫步其間讓人心曠神怡。
這群五穀不分的勳貴兒女,走了大半天,見天色過午,就讓人在一處林間圍了幕帳,地上鋪了絨毯線毯,席地坐了,吃了午飯。
幾個孩子很少這麼聚在一起,去年沈汶還沒跟著出來。今年算是他們第一次離開了長輩的監督,自在地玩在一起。他們聊著各種趣事,八卦他們聽到的傳聞,自然沒有人講到有關沈汶的那些傳言。
到了下午,沈卓最近迷戀圍棋,就纏著沈毅和沈堅和他一起下棋,沈湘卻想到周圍走走。沈毅就陪著她出去了,沈汶則要看沈卓和沈堅對弈。
陽光微斜,樹影漸長。兩個少年席坐於地,面前擺著矮几,輪流放下棋子。清脆的落子聲夾雜在空山傳來的鳥鳴間,遠處山泉的潺潺水聲裡,讓沈汶好幾次差點應聲落淚。她一手托腮,半眯著眼睛安靜地看著棋盤。有時,她會在意念裡給沈卓出主意,有時又往沈堅的頭腦中輸送畫面。偶爾他們接收到了她的資訊,走出她想出來的棋步,沈汶就會傻傻地笑起來,掩去眼睛裡的淚光。
蘇婉娘在早上週圍走動時就找到了寺外果林間殘破的看月亭,想到明日就是與季文昭會面的日子,她感到一陣陣心跳過速。這畢竟牽扯到她父親的死,殺父之仇,怎能淡然?
太陽快要西斜時,沈毅和沈湘回來了。沈卓與沈堅相峙了一個多時辰,沈卓贏了一子半,算完了棋,沈卓高興得在草地上翻了幾個跟頭。沈堅翻了翻眼睛,沈毅笑著說道:“三弟,勝負乃兵家之常事,你二人尚有明日,不必如此。”
沈卓忙整理了下衣服,咳嗽了一下,對沈堅行禮道:“多謝二哥相讓。”
大家笑起來,沈湘撇嘴道:“這還差不多。”
沈卓仰著下巴對沈湘說:“我現在肯定能贏你,你信不信?”
沈湘插了腰說道:“不就贏了盤棋,你就來顯擺,你忘了我在你五歲的時候就把你打倒過了!”
沈卓皺眉喊:“怎麼可能?!你那時才三歲吧,你肯定那時你不是在做夢?”
沈湘上前揮拳說:“你才是在做夢!”兩個人在人們收拾東西的空檔裡打打鬧鬧,丫鬟小廝們一邊笑著躲避,一邊喊著讓他們小心碗碟。沈毅和沈堅則去拉架,間或還趁機踢打沈卓幾下子——這個三弟開始得瑟起來了,得教訓他一下。沈汶在一旁看著,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又趕忙擦去了。
這一夜,蘇婉娘自然又沒睡著覺。等到次日起來時,她端茶的手都開始發抖了。沈汶在吃了早飯後,握了下她的手說:“別這麼緊張,真的沒事,他肯定會答應的。”
蘇婉娘一個勁兒點頭,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次日,沈毅決定去登山,沈堅等都跟著去,可沈汶說自己怕累,就留在了寺裡。沈毅帶走了大半護衛,給沈汶留下了五六個人,又再三叮囑沈汶不要出寺,有事就讓人放訊號,才帶著眾人走了。
將近正午,她們用了午餐後,沈汶讓蘇婉娘出去給自己折幾支花來,蘇婉娘應了。何氏陪著蘇婉娘對守在院門外的護衛說了,然後蘇婉娘匆匆地離開了她們的院落,穿過遊人稀少的寺院,出了大門。
寺門外停了三四輛馬車,侯府的車馬都在寺後,這些就是今日到來的了。蘇婉娘仔細看了看,那些車看著都是好材料,可沒有任何標記,該是今日到寺中燒香的人。蘇婉娘猜測這幾輛馬車裡可能就有季文昭的車。
看月亭是在果林裡的一個小高坡上,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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