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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聲音,就連呻吟也變得支離破碎。他得意的晃動著身體,側耳傾聽著來自身下的呻吟,那是世上最動聽的天籟。
等到蘇雨緩過氣來,再想破口大罵的時候,他的嗓子早已經啞了,肌膚紅得就像煮熟的蝦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當然,這個時候,他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就是引狼入室的後果,蘇雨帶著無比懊悔的心情,進了香甜的夢鄉。
第二十章
似乎沒睡多久,他又被裴文叫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這個混蛋在他耳邊嘀咕什麼,他困得連眼睛也睜不開,手腳也沒力氣推人,乾脆就不理會了,只管自己睡自己的。
裴文看著蘇雨死也不睜眼的模樣,心裡直樂,也知道昨夜把蘇雨累壞了,不忍心再叫他,自己含了牛奶,直接對著蘇雨的唇就灌了下去。
一杯牛奶喂完,蘇雨還是沒有醒,便宜沾光的裴文揉了揉眼睛,抱著他又開始睡回籠覺。
昨夜把蘇雨折騰得半死,裴文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幾乎把體力全部消耗光了,他還抱著睡過去的蘇雨去洗了個澡,出了浴室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要不是他還記著蘇雨有胃病,不能餓肚子,他還不想這麼早起來去買早餐呢。
如果這樣的瘋狂做愛,隔三差五就來上一次,似乎也不錯呢。裴文熟睡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笑容,不同於往日的溫柔,有些壞壞的感覺。
於是,這寶貴的一天,就在兩個男人相擁而眠中度過。
傍晚的時候,裴文死活要帶著蘇雨出去吃一頓大餐,蘇雨堅持要去粥店賣粥,兩個人僵持了半天,最終裴文讓步了,坐在粥店裡看著蘇雨一臉熱情的招呼那些來喝粥的學生,再看著那些學生和蘇雨沒大沒小的互相開著玩笑聊天,這個男人的心裡,居然有了一點點醋意。
好想霸佔蘇雨所有的注意力,帶著這樣的慾念,不到打烊的時間,他就把蘇雨拖了回去,硬是抱著他睡到半夜。
凌晨三點鐘,裴文很不捨的在蘇雨唇上印下一吻,輕手輕腳的離開了。他是有錢,可惜有錢不代表有閒,而蘇雨偏偏又是那種不能強行留在身邊的人。
慢慢耗吧,至少他有二十年的時間可以耗下去,他就不信鐵樹不開花,頑石不點頭,蘇雨不愛他。
蘇雨不知道裴文離開,睡覺前他習慣性的吃了一片安眠藥,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身邊空空無人,他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愣才起身。
進了洗手間,拿起刮鬍刀的時候,赫然發現原來那把老式的刮鬍刀已經不見了,換上的是一把嶄新的電動式刮鬍刀,蘇雨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幹的。
苦笑了一會兒,他開始刮自己下巴上新冒出來的青色鬍渣。其實這把刮鬍刀,昨天就被裴文換掉了,只不過蘇雨毛髮生長的速度不快,一般三、四天才刮一次,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發現。
牙刷、毛巾都換成了新的,而且成雙成對,尤其是那兩條毛巾,也不知道是不是裴文童心乍起,毛巾上面印了兩個金髮小男孩,一個嘴巴嘟著朝左,一個嘴巴嘟著朝右,並排放在一起,就是一個接吻的姿勢,讓蘇雨看了,忍不住抿嘴失笑。
這才一天兩夜,裴文已經在他的生活開始留下痕跡。對此,蘇雨也不知道心裡是無奈還是歡喜,反正裴文換掉的這些生活用品,他都沒扔,保持原樣的留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粥店沒什麼生意,他關了店門準備回家睡個午覺,剛要躺下,突然聽到門鈴響,他一驚,難道裴文又來了?
開了門才知道自己白歡喜一場,原來是裝空調的工人。
裝空調?
這時蘇雨才想起買空調這件事,看著幾個工人抬著空調機進來,不由得有些迷茫:「我還沒去買呀……」
「是一位姓裴的先生讓我們來的。」一個工人為蘇雨解了疑惑。
蘇雨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被裴文給包養了。
裴文出手很大方,一買就是兩臺空調,一臺裝在臥室,一臺裝在客廳,當然,這點錢對他來說屁也不是,只是蘇雨不太高興,他還沒決定要不要再讓裴文包養一回,很不願意接受這兩臺空調,可是,一想到裝了空調後的舒服,他就手軟腳軟外加嘴軟了。
老祖宗說過,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蘇雨就是反面教材的典型。
等裴文來的時候再用,蘇雨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收下這兩臺空調的藉口,那時就是裴文花錢享受,他跟著沾光而已。
至於空調裝好後蘇雨立刻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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