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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等我。”
他沒有應答輕輕的點頭。
天色有點黑水房裡滴答滴答的聲音他好像就在兩年前的校園角落裡衝
我招手對我喊“蘇蘇姐我在這等你啊。”周圍的人頻頻側目他不管不顧。
這暗淡的夜色讓我假裝忘了他已經離開許久。
從隔壁超市裡拿了燙傷膏出來遠遠的看到安可揹著小提琴站在水房前的樟
樹下手微微攀附在樹根上頭微微上揚像是仰望樹葉頂上的星光。
這棵樹安可曾經在上面刻上我們的名字那是在我們相遇的第一年他拉
我來這裡告訴我“這棵樹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把我和你的名字刻在上面
我想等它長大了我們的愛情也就成長了。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好好的愛你了。”
有一刻我真正以為他又回來了回到我身邊來站在樟樹下等我。
風吹來醍醐灌頂的清醒時光變遷再也不是大一時候那個會等我的林安
可了。
我走過去恢復冰涼的臉孔將燙傷膏遞給他“給。”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問我“你身體恢復得好些了嗎醫生有沒有檢查
仔細”聲音那樣深切。
“完全康復了謝謝關心。”我疏離的回答。
“你看這棵樹已經長得這麼大了。”他又把焦點轉移到旁邊的香樟樹上“這
是學校裡的第十七棵樹這個位置抬頭正好能看到你宿舍頭頂的星光。”他的
聲音幽靜得可怕。紅腫的手就讓它生生的平放著。
我不忍心把藥膏拿出來給他抹上。
“我十六歲的時候爬到這棵樹上你急得在樹下一直喊我下來你的聲音
焦急又動聽你喊我安可安可那時我真想一輩子就掛在樹上不下來了
讓你永遠擔心我。”
他的十六歲我的十七歲可是那裡究竟出現過什麼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你是要來告訴我你後悔離開我還是要
來告訴我你對我任念著舊情”
安可搖搖頭“我只是偶爾想起你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我過得好不好這與你有什麼相干”
他靜靜的看著我問“有空的時候你還會來看它嗎”
“看它又有什麼意義”我把剩下的燙傷膏放在安可的手心裡“安可
當你站在我面前拉著別的女人的手對我說你愛的從來不是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們
之間就不存在任何繼續的可能我不是沈藝彤年年如一日的守在原地等你你
走了我也便走了你回來我卻已經走遠了。自己選擇的路再後悔都要把它走
完艱難嗎咬咬牙人的忍耐有時候超乎自己的想象。”
安可看著我的臉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是
常年彈琴落下的粗糙卻是我熟悉的厚度。
“你有了新的愛人你說話如此殘忍你不再是曾經那個薛流蘇了。”他放
下手輕輕微笑是冷淡的“我以為這就是我期望的好我以為時間會讓我忘
了過去可是我只要一踏進這裡總會不自覺的走近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一遍
一遍的找尋雖然我知道我什麼都再也找不到了。”
“林安可你還想找什麼你答應過我你要把過去都忘了的。”沈藝彤的聲
音無時不在彷彿鬼魅。
她穿一身紅衣杏眼明仁耳邊掛兩顆紅石榴的耳環即使在這樣深的夜
也不忘畫上完美的妝容。以前我非常羨慕她我覺得她有一種嬌嫩豐盈的氣質
站在人群中周遭盡顯得殘花敗柳哪怕眼睛朦朧惺忪都能隱約露出一股芳菲嫵
媚的氣息我就是修煉個上百年都無法趕上她一根手指。
錢燦燦曾經問過安可喜歡我什麼安可微微一笑看著我打趣說“喜歡她出
其不意唄。”
其實我不用問林安可喜歡沈藝彤哪裡因為我挑不出他應該不喜歡她哪裡
在我看來沈藝彤哪裡都好。
和安可分手之後我終於發現沈藝彤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缺乏修養。
比如現在。
她抓著林安可面朝我“薛流蘇摔都摔不死你你的命還真硬。”
“承你吉言身體比以前更好了。”
“怎麼在和安可敘舊”
“我們在研究宇宙洪荒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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