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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進去。
傻子。大冬天的晚上吹什麼風。也不怕感冒。
顧毅。銘席地坐在趙慶豐旁邊。關切的問道:。慶豐。你……是不是生活上有什麼困難。跟我說說。咱們好兄弟。有什麼事一起想辦法。
。 戰友的感情。那是經過汗水和鮮血洗禮出來的感情。尤其是他們特種大隊。每年都有傷亡指標。這個傷亡指標是指訓練中的指標。允許有傷亡。多數時候他們訓練用的都是實彈。寧可在訓練的時候受傷。也不要在戰場上流血。
他們還經常執行一些危險任務。每一次出任務。都要寫好遺書放在櫃子裡。日夜相伴的戰友。就像是手足。他們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訓練在一起。任務在一起。好像生來就在一起一樣。戰鬥的時候。他們絕對相信自己的戰友。絕對放心將後背交給他們。對於一名戰士。一名出色的特種兵。他們早就比親人還要親了。
趙慶豐抬起頭看著彎彎的月亮。用粗糙的雙手擦乾臉上的淚痕。寂然的問:。毅銘。你想家嗎。
。我。我沒什麼想的。我家就在B市。經常能跟家裡人通電話。而且我大學就上的軍校。管理很嚴格。就是週末也得申請才能出校門。過了五年這樣的生活。我早就習慣了。顧毅銘淡淡的說道。
。是啊。你家就在B市。經常能跟家裡打電話。要是你爸媽想你了。還可以來看看你。唉……。
顧毅銘笑著捶趙慶豐一拳。我說怎麼坐這兒哭呢。原來是想家了。你可真有出息啊你。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槍子兒咱都捱過。為這事兒你個大老爺們坐這兒哭。
趙慶豐不理顧毅銘。只淡淡的說道:。毅銘。五年。我也五年沒回家了啊……。
顧毅銘忽然噤了聲。他想起來了。趙慶豐的家是新疆的。離B市很遠。部隊裡沒有假期。他當兵五年了都沒有回家看過。聽說趙慶豐家裡條件也不是很好。孩子多。幹活的人少。當年就是因為家裡都快吃不上飯了。才把慶豐送出來當兵的。慶豐這人要強。在部隊裡也是嘎嘎優秀的尖子兵。在新兵連的時候被他們當時的團長看重。稍加琢磨就是一塊好玉。今年特種兵選拔他也遞交了申請。和自己成為了同一批參加特種兵的戰士。
五年了。他從普通的列兵轉為一級士官。每個月的津貼發的也不少。都被他寄到家裡去了。但是家中老母親常年臥病在床。有多少錢也都填進去了。就算他把全部的工資都寄回去家裡也是緊巴巴的不富裕。更別說家人能花那麼多錢來B市看他了。從新疆到B市。最快的火車也要開四十個小時。往返的車票就要將近上千元。這還不包括在B市住宿、吃飯。哪樣不需要錢。
就因為這。趙慶豐已經五年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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