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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春晚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湄就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然後也不等春晚反應過來,又迅速掛了電話。
整個過程在迅雷不解掩耳盜鈴,若白駒過隙草木不生之星火燎原之勢開始又結束。尚春晚姑娘淡定的收起手機,復又投入到跑男的大三角愛情虐殺篇中。心下只有一句話不斷迴圈:擔心蘇湄這種死女人,真是吃飽了撐的!
淪陷在蚱蜢大叔魅力長腿和翹臀下的春晚絲毫不覺得時間流逝。當蘇湄一臉盪漾的笑容的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春晚眼皮都沒抬一下。
轉著鑰匙圍著春晚走了一圈,試圖刷出自己存在感的蘇湄終於最終還是敗在春晚的不聞不問之下。
涎著臉湊到春晚身邊:“晚晚,你猜我今天和誰一起吃飯的。”
春晚之盯著電腦,沒有反應。
“你想不想看看他倆的照片?”
影片裡恰好放到李光洙試圖賣了他鐘國哥以換取求生的機會,那賤死了表情,逗得春晚哈哈大笑。
知道自己在春晚面前刷不出存在感了,蘇湄釜底抽薪,直接動手合上春晚的電腦。
“啪”地一聲,春晚的頭應聲抬起,一臉憤怒:“蘇湄!”
“誰讓你現在心裡眼裡都只有那幾個臭男人……”蘇湄一臉悲憤,伸出手抱著春晚的胳膊,腦瓜子枕在春晚胳膊上“晚晚,難道你不愛我了麼?”
語氣泫然欲泣,春晚一臉嫌棄的用食指頂開賴在自己肩上的某顆大頭,表情嚴肅又認真:“我一直都不愛你,從來就嫌棄你的,難道你不知道?”
面對春晚一點也不合作的態度,蘇湄全然不放在心上,自顧自地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春晚看。
“喏,這就是我今晚新認識的弟弟,怎麼樣,挺有範兒的不?”
畫面上是三顆頭,兩個少年笑容淺淺,帶著絲痞子般桀驁不馴。當然,最搶眼的還是蘇湄,眉開眼笑的蘇湄,一臉賤樣,三個字直擊春晚內心深處——媽媽桑。
“說說吧,怎麼勾搭上的?這倆小鮮肉又是誰?”春晚看著蘇湄一臉你快問我吧,你快問我吧,這種想說又拼命裝高冷的樣子,憋得真難受!實在不忍心再逗她。
蘇湄聞言,傲嬌地昂著頭:“呵呵,也不想想我是誰?大帝都朝陽區交際花——粉玫瑰是也!勾搭倆不諳世事的小鮮肉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湄又開始吹了,春晚也不制止她,定定的看她兩秒,重新戴上耳機,翻開電腦……一系列動作此時無聲勝有聲,蘇湄見狀,連忙擋住春晚。
“別啊,你就聽我吹兩句還不行麼?”春晚也不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蘇湄連聲道:“別介啊,別介啊,你聽我說啊,他倆一個是bi,一個是bobby,都是我今天認識的。因為請他倆吃了個飯,就回來晚了點……”
“他倆是yg練習生吧……”
蘇湄喘了口氣,正打算繼續介紹,就被春晚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呆了,嘴巴張的老大,半天合不上:“你……怎麼知道?”
蘇湄驚訝地聲音都有點抖了,這不科學。
“就你這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不鏽鋼公雞,鐵公雞中的戰鬥機!都能主動請人吃飯了,這倆小夥子鐵定能和你家男神扯上關係,你又在yg門口賣的藝,看他倆的打扮,就像是混hiphop圈兒的……”說完,斜眼撇了蘇湄一臉的傻樣,“要推測出來,很難麼?”
蘇湄高高的豎起大拇指:“江戶川春晚,贊!”
春晚沒有理會蘇湄誇張的表情,把手機遞還給蘇湄:“說說吧,你們是怎麼搭上線的!”
原本蘇湄今天賣藝的反響並不好。其實也是,二胡拉流行樂這種事兒,最開始還新鮮,久了就沒什麼意思了。再加上蘇湄這幾天已經和守在後門的私生飯們混得很熟了,路人也對蘇湄的賣藝形式沒了興趣,已經拉了1個半小時的蘇湄,琴盒裡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硬幣,一陣風吹過,寬大的衣服隨風鼓鼓。蘇湄心裡別提有多悲涼了。
心裡正想著要不要提前收攤回家了,就聽見有人對自己說:“這是中國的傳統樂器吧!真有意思。”
蘇湄抬頭,就看見倆青蔥少年站在自己面前,一身hiphop的打扮,套頭衫罩在腦袋上。
“嗯,這是二胡。”今天沒賺到錢,蘇湄心裡老大不高興,情緒不高,表情也是怏怏的。
“真有意思,不知道用二胡配樂唱rap是什麼感覺。”另一個矮一點的少年接嘴道,“你能再幾首麼?”
“你們要唱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