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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呵”地笑出來,“是啊,有一年多了吧。”
阮靜說:“你趕時間嗎?如果不趕找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吧。”
水光自然是不趕的。兩人去了蛋糕店對面的一家茶座。
阮靜與蕭水光第一次遇到是水光大二,阮靜研二的時候。水光牽著愛德華去散步,中途她在林道旁的木椅上坐下,之前坐著的女生笑道:“你的狗真漂亮,它叫什麼名字?”
“愛德華。”
那女生愣了愣,隨後大笑道:“真巧,我的狗也叫愛德華。不過它現在在老家,與我隔著十萬八千里。”
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可能是投緣吧,又是在同一所大學,她們之後也經常約出來喝茶聊天。
阮靜說自己來這邊求學是要逃避一個人。
蕭水光笑了笑,她說,我來這邊是為了找一個人。
兩人當時都沉默下來,直到阮靜笑著說:“看,每個人都有過去。”
是的,每個人都有過去,可每個人的過去又都是不同的。
就像阮靜的傷痛是看得見的是可以抗擊的,而蕭水光的傷痛是沉斂的窒息的。
之後阮靜結業去了別的城市,她說要去多走走,遊學探險,增長一些見識。
蕭水光祝她一帆風順。
兩人再次遇見就是一年多後的現在。
在茶香縈繞的茶室裡,水光聽阮靜聊了一些她一年多來的見聞,她去過的地方,遇到過的人,她說得很平淡。蕭水光莞然,“你怎麼有點大徹大悟的感覺了?”
阮靜笑道:“大多時候,人如果已經經歷了一些東西,那麼後面就會把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水光點頭。
阮靜說她這次來這邊是來參加朋友的婚禮,順便重遊故地,而見到蕭水光是意外的收穫。
她之後問起水光養的狗愛德華如何了?
“我室友在幫忙養著,我住的地方不能養寵物,她家在郊區,我偶爾去看看。”
阮靜跟蕭水光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係,她們不常聯絡,但卻像是最瞭解彼此的知己。
“水光,我一直想問你,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水光低著頭,額前的幾縷短髮垂下來碰到了睫毛,一顫一顫,“阮靜,你相信命嗎?相信上天註定的一些東西,即使你再怎麼努力,也終究一無所獲,哪怕……哪怕只是一場夢。”
阮靜看著對面的女孩安靜地轉著手中的紫砂杯,突然有些心疼,“我相信好人終歸會有好報。”
水光隱約笑了笑,“謝謝你,阮靜。”
阮靜也有點尷尬,“這俗爛的話能讓你一笑,它也算是咫尺之功了。”
“不俗,我也希望得到好報。”
水光的手機響起,她看是羅智,按了接聽鍵,對面問她去哪了?怎麼半天沒回來。
水光說在跟朋友喝茶,過一會就回去。她結束通話電話後,阮靜就問了是不是要趕著回去?
“沒關係,是我哥,他以為我走丟了。”
阮靜不由想到自家家姐,忍不住笑道:“家裡有兄弟姐妹的就是比較熱鬧,但管得也多,感同身受!”
水光說:“他是擔心我把他蛋糕給帶丟了。”
阮靜大笑。
水光手邊的手機又響了,這次的號碼是陌生的,她朝阮靜抱歉地點點頭,拿起來接聽。
“蕭小姐嗎?”
“……對。”
“你好,我……哎,我是張宇,蕭小姐可能還不認識我,但我們見過兩次,我冒昧打你電話,還是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上次的提議,關於遊戲的,蕭小姐你可能對遊戲不太瞭解或者說我表現得讓你有所誤解,我保證我們公司絕對是正規的!”
水光想起來這人是上次給她遞名片,之後在飯店又見過一次,可她記得他們並沒有交換過電話號碼,甚至沒有多說過幾句話。
“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呃……那……我查的,蕭小姐,我們GIT公司真的是很有誠意希望能與你合作一次,請你再務必考慮一下。”
對方好說歹說,水光是真的沒有興趣,但說的人完全沒放棄的意思,水光頭疼,只希望早點結束,所以最後虛應了一聲,對面說了一句,“那我等你的訊息!”這才收了線。
阮靜從蕭水光的回覆中聽出一點端倪,“有公司想挖你嗎?”
水光有些無奈,“可能只是玩笑而已。”
“應該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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