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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羞赧搖著頭,長髮隨之輕擺,在純白的枕上舞出一片浪花。
“嗯?”他低吟的嗓音透著緊繃的壓抑,等待她的適應。
她不知所措,渾身緋紅,眉羞眼怯,像朵豔正揚香正濃的花,薄汗從她額間輕布,添起了几几誘人風采。
“欣餘。”他粗嗄喃著。
“嗯?”她氣息紊亂,星眸半掩。
他眸底藏著駭人的情慾,沉痛地閉上眼,胸口被濃烈的情焰繃得好緊。
輕柔地捧起她的臀,用最溫柔的姿態埋入。
須欣餘蹙起眉,緊咬的唇,突地感受他溫熱的唇,鬆開她的不安,由柔漸沉,吻得狂野而瘋狂,隨著蟄伏的律動吻得更重更強悍。
他沉悶地逸出低吼,如此欲罷不能,永不饜足,貪戀這份銷魂,貪求這份兩情相悅之下所結合的情慾。
渴望進入那份溼熱的境地,那緊窒柔密的包圍。
第6章(2)
兩人再無任何的隔閡,沒有任何距離,不留半點縫隙,如此緊密地結合,她於他,他屬於她。
“友弦,友弦!”她喘音低喊著,淚眼婆娑,粉拳緊握,不知該擺往哪去。
她像是大海中載浮載沉的浮木,不斷地被浪兜頭打下,將她打入海底,幾欲將她逼進臨界點,她胸口漲滿了無法言語喻的情緒,分不清是喜悅還是痛苦,她想哭想叫快瘋狂。
他將她緊緊地懷抱,她不斷收緊的脈動,更教他放肆狂野地埋入她令人繾綣的深處,迸射出他以愛為名的種子。
狂喜過後,他粗喘著氣息,汗溼的胴體交疊著,捨不得分離。
他輕吻著她,像陣柔密細雨,在她臉上落下每一份愛意。
她還回不了神,覺得自己坐了趟超驚險的大怒神,直到現在,魂魄還未回身,一股癢意從腳底板竄到腦門,她渾身酥麻難休。
“欣餘。”梅友弦吻著她的額,低喃問著。
“嗯?”她閉著眼,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還想要。”他吻上她可愛的耳垂。
“……”她長睫微掀,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
這人怎麼這樣?不碰就不碰,一碰就欲罷不能……問她,她要怎麼回答?
正忖著該怎麼回答,卻突地發現還埋在她體內的灼熱已再次覺醒,未經她允許地擅自律動著。
她嬌吟出聲,懊惱的當頭,又被長浪打進海底,令人渾身發顫的驚惱鋪天蓋地而來,她喘不過氣,她快要滅頂,她……
一個鐘頭之後,須欣餘被整成一攤爛泥,軟在床上不得動彈。
“快點、快點,快要十二點了。”梅友弦穿了件長褲,露出極陽剛味的上半身,雙手捧著蛋糕衝進房裡。“來,許願。”
“我又沒穿衣服。”瞧他忙碌地把蛋糕擺在矮几上,她扁起嘴,左看右看,找不到她的浴袍,而衣櫥又離她好遠。
“乖,這樣就好。”他又被單把她卷好,然後將她整個人抱起,放在矮几面前。“再等我一會,我還買了香檳,弄了幾樣菜。”
梅友弦身手俐落地端來,擺滿了矮几,不夠擺甚至往地面擺去。
“你弄了幾樣菜啊?”天啊,這是幾人份的?
“一個不小心就弄多了,我下午四點就跑來準備了。”擺好,他理所當然坐在她身旁。“快點許願吧。”
須欣餘看著滿桌菜餚、蛋糕上閃爍的燭火,還有身旁有他,她突然覺得好感動,覺得眼前的一切好不真實,會不會在她吹熄燭火之後,這些幸福就會消失不見?
“怎麼了?”梅友弦輕柔問著,順了順她一頭長髮。
她搖搖頭,閉眼許了願,吹了燭火,卻遲遲不敢張眼。
還在嗎?還在嗎?
她惶恐不安,好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然而,有力的臂膀輕輕地將她拉進懷裡,那溫度讓她明白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了?”
須欣餘勾彎唇角,把眼底的霧水眨去,往他身上依偎。“唉,你怎麼會記得我生日?”
“離婚協議書上不是有寫嗎?”他說得理直氣壯得很。
“……”真是令人火大的答案。
為什麼他總是可以在她感動得要命之後,才吐出一句冷到極點的蠢話?!浪漫都只搞半套,很木頭耶!
“怎麼了?”
“沒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她嬌喃著。“我餓了。”
“請容我為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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