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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才能穩操勝券。”
唐光劍思索片刻,說:“有意思……我只知道和氣生財,誰想有意把水攪渾?古話說得好:
窮不和富鬥,富不跟官爭。”
曾大成盯著唐光劍,那眼神好象看穿了唐光劍眼裡的假象,他說:“唐老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一直在尋找突破口,以給那夥人來個毀滅性的打擊。”
唐光劍笑著說:“我還不至於那麼壞吧。”
曾大成步步緊逼,他問:“不是嗎?”見唐光劍沒有反駁,又繼續說,“這可是一次機會,如果唐老闆感興趣,我可以從中牽線。”
唐光劍終於表態了,他說:“好吧,我答應你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
曾大成總算徹底鬆了口氣。見時機已成熟,曾大成也覺得沒必要再羅唆了,於是站起
身,說:“我就等唐老闆這句話。唐老闆,小弟我就不打攪了,有事你儘管吩咐,我保證一呼即應。”說罷向唐光劍伸出右手。
唐光劍和曾大成握握手,說:“你得記住,我可不是風箏。”
曾大成臉一沉,說:“你這是哪裡話?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已是一條戰壕裡的人了。能跟唐老闆做成一件事我感到很自豪,決無害人之心,否則我不把自己也賣了?”
兩人鬆開手,曾大成又說:“好了,唐老闆,再見。”
送走曾大成,唐光劍的思維開始飛速旋轉起來。在他的印象中,曾大成是個精於算計的人,做事很有分寸,從不信口開河。但曾大成今天的表現還是讓唐光劍覺得有點冒失,如果自己否決了他怎麼辦?如果不和他合作又怎麼辦?不錯,唐光劍和羅解放是死對頭,兩個人都有除對方以解心頭之恨的心態。正如曾大成一針見血指出的那樣,唐光劍一直在找突破口。但是,唐光劍又不想勞命傷財兩敗俱傷,他要以最小的付出換取最後的勝利,這才是唐光劍的處事原則。
唐光劍決定和曾大成進行這次合作!
這個決定是曾大成離開他辦公室後幾分鐘內做出的,他就不信顧香萍之流在荔城能一手遮天。
唐光劍拿起寫字檯邊小桌上的電話撥通了曾大成的手機號碼,等接通了才說:“曾老闆,我同意和你合作。這樣吧,今天下午你有沒有時間?……好,就三點鐘,你把那個姓尹的老闆帶到我的辦公室來談……對,我讓孫正海跟他談細節問題。別忘了叫他帶齊相關資料來……好的……再見。”
剛剛發動轎車的曾大成關上手機,不由得臉上露出陣陣得意,心裡也開始激動起來:總算把你唐光劍給拉了過來。想到這,他輕輕踩動汽車油門,轎車隨之慢慢地離開泊車之地往前移動。只一會的功夫,興奮得吹起口哨的曾大成開著那臺“皇冠”靜靜地離開了獨立大廈前坪。曾大成的心裡自有他的如意算盤,精於算計的他在各方面越做越順時就越發感到在荔城這塊地盤上想再站穩當點光靠自己的實力還顯單薄,必須要有合作伙伴。選來選去,他選擇了唐光劍。儘管唐光劍表面上看上去是個公眾人物,但他反社會的一面還是讓曾大成觀察到了。曾大成心想唐光劍既然在很多方面與某些權貴唱反調,那麼他必須要有更多的和他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共事才能成氣候,否則只會出現舉步維艱的困境。
當曾大成從一個戰友那得知尹建國的境遇後,他馬上想到了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曾大成堅信唐光劍會和他一拍即合。在他看來,唐光劍太熱衷於跟他看不貫的事物作鬥爭了,更何況羅曉宇的家庭和羅解放有著一層扯不斷的親緣關係。
隱患(22)
曾大成生於1965年,其父是廣州某醫院的中醫,母親為家庭婦女。
曾大成出生時不到三斤重,像個貓仔。據他父母日後說,當初如果不是看在是個男孩的份上,這個嬰兒肯定會被丟棄。於是他的長輩給他取名大成,意為一定能長大成|人。由於先天原因,曾大成兩歲多還不會走路,也不會說話,但他有喜怒哀樂,也很招父母疼愛,所以他的雙親決心把他帶大。恰在這時,曾大成父親從前學醫時的一個師兄跑到廣州來投靠曾大成的父親。那是一個人人自危的年代,整個中國都被“文革”的狂熱淹沒了。曾父看在往日師兄弟的情意上,冒著很大風險收留了這位姓袁的師兄。當時,曾父並不知道袁師兄是他老家武漢有關部門通緝的要犯,如果被抓肯定槍斃。因為袁師兄是有名的中醫,那時屬於反動權威。加上他曾當過某土匪頭的保健郎中,僅此一條,那些造反派和紅衛兵就可以將他處死!所以文革後,曾大成的父親在得知這些真情後多多少少有點責怪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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