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陳康：“怎麼可以肯定是喬娜？”因為喬娜最近根本就不在荔城，難道她在回荔城過國慶節時被截了？

“林曉生說有人打電話給公安局承認該案是他們做的。”陳康回答。他用不安眼神看著唐光劍那死一般陰沉的臉。

唐光劍想了一下，對孫正海說：“我和陳康現在就去現場，你留在這，萬一有人問我到哪裡去了，你就說我去辦點急事馬上趕回。”

孫正海點點頭。

唐光劍又說：“我會再安排轎車來接你的。”說著他站起身，“我們隨時保持聯絡。”

陳康趕緊站起來。

“我們走”，唐光劍對陳康說，說話間他已邁動了腳步。

陳康不敢怠慢，跟在唐光劍身後往前走去。

拋屍現場就在獨立大廈正門口不遠處的公路人行道上。

唐光劍趕到時這裡已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為了不再出意外，唐光劍在眾多保鏢的護擁下扒開人群走到人牆的最裡邊。

當唐光劍看到那刻著蜈蚣紋身的屍塊時，才真的確定喬娜出事了。他想兇手之所以單單把這半尺左右長的屍塊丟在獨立大廈附近就是想讓唐光劍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這個蜈蚣紋身唐光劍太熟悉了，它就刻在喬娜右大腿外側上方。一般情況下，喬娜在唐光劍跟前撒歡時都愛扭動這性感十足的修長玉腿，而每每此時，那條蜈蚣蟲就跟著一起動，彷彿活的一樣。

一大群穿便衣的刑偵人員正神情嚴肅地圍在一起談些什麼，他們中的幾個人用容器在屍塊那收集氣味讓警犬聞味辨認，並反覆做著這同樣的動作。

林曉生見唐光劍臉色鐵青，就上前小聲勸道：“劍哥，太陽光太強，避一避吧。”

唐光劍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返身往人群外走去。

在唐光劍的辦公室裡，林曉生對癱坐在沙發上的唐光劍說：“是警察找到我說你的女友被殺了。”

林曉生又說：“我當時也不明白，那警察就說連分解的屍塊都扔到獨立大廈門口了。我一想，那打電話給警察的肯定是兇手。這個邏輯很簡單。”

唐光劍聽了很洩氣。他想了想，說：“誰在向我們宣戰呢？這明擺的是在向我示威。”

誰都不敢肯定是誰幹的。

“很簡單，這件事是衝著我來的。”唐光劍說，“而且想讓我下不了臺，收不攏場。”

“既然敢把一截屍塊丟在我們眼皮底下就可以斷定此案不是個人行為。”林曉生說，“好在今天是國慶節，否則圍觀的人會更多。”

唐光劍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那扔在地上碗口粗半尺長沒沾一絲血跡且稍微發黃的屍塊畫面，就想這到底是誰幹的呢？

想了許久，唐光劍對林曉生說：“從現在起，全面加強警衛力量，我要保證你們每個人的安全不受到侵犯。”

林曉生點點頭。其他人跟著點頭。

唐光劍又補充說：“到時候你和孫律師一起密切注意公安部門反饋過來的所有資訊。”

正說著，電話鈴響了。唐光劍驚了一下，他偏頭看看寫字檯方向，又回過頭來看看林曉生，然後起身去接電話。

這是一條高階全自動電話線。凡遇節假日女秘書休息時，女秘書會提前開通有關程式把訊號直接駁到唐光劍辦公室裡的那臺電話機上，這樣就不會出現平日裡電話打進時必須得先透過門口秘書那一關的情況。

唐光劍提起話筒，說：“您好。”

“你是唐老闆吧？”電話那頭傳來標準的普通話男聲，但這個聲音唐光劍很陌生，可以說從沒聽過。

唐光劍看看林曉生，問道：“您是誰？”但此時他心理已明白了###。

（）

“這並不重要。”對方停了一下，又說：“重要的是你的那個模特女友是我殺死的。”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唐光劍問，他已聽出對方是在一個公用電話亭裡打的電話。

“你能給我多少錢？”對方反問。

“一百萬可以了吧。”唐光劍說，他的雙眼射著怒火。

對方呵呵笑了幾聲，然後說：“這麼說我這一單價接低了。”

“我想和你當面談談。”唐光劍說，“當然不會出現損傷你皮毛的事。”

“可這違反了我們這一行的遊戲規則。”對方一字一句地說。

“那你給我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我只想告訴你，那個女的身上其他屍塊你永遠找不到了。”對方顯得慢條斯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