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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宗室那些王公們不用管,哪個有異議的讓他來找額娘說話!”
稍後幾日,胤禛下旨圈了弘時。本待事情轉冷之後就釋其圈,卻不曾想僅一月之後,被圈的弘時竟然飲鳩而亡。誰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自盡,唯有我和隔天去探望過他的弘曆的心裡明白。他的死在於他的自傲,在於他的心高氣傲!弘曆去探望他時的那一句“三哥,你輸了,你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了,你就等著我做皇帝的那天大赦天下放你出來吧!”給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弘時的心高氣傲是我沒有想到的,但弘曆的心思卻是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我曾問過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卻反問我:“皇祖母,難道您認為我該留著他繼續和我搶屬於我的東西嗎?”
我驚呆了,是啊,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麼做的,但我會選擇這麼做是幾十年的閱歷帶給我的,而他呢?也許他天生就應該是當皇帝的人吧。
昔。 2007…06…24 00:24
卷三·花落·只看今時今日事,不計後世後人評。 第三十九章 具天賦亦循天命
想教的沒教好,倒是在一旁看的看會了。以前總是聽說“笨鳥先飛”的故事,總是在被人灌輸“勤能補拙”的道理。但越是看的事情多了也就越來越覺得這些所謂的“道理”實在不能一概而論。
有些人天生就是對某些事物有著特別的領悟能力的,這一點根本就不容否認!更不是別人可以靠所謂的“勤”可以來彌補的。就像眼前的銀月和弘曆,一個是怎麼教都學不到我滿意的水平,而另一個卻是隻聽了聽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而且還能付諸於行動。
就像人有不同的所謂“天賦”一樣,人也總是有一個期限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命”。但事先知道這個天命卻沒有能力去挽回無疑是很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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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八年,我內心裡一直不願意去面對的事還是發生了。五月,怡親王允祥薨,胤禛痛悼之,親臨其喪,諡曰賢,配享太廟。賜怡賢親王“忠敬誠直勤慎廉明”八字加於諡上。
“主子,您已經兩日粒米未進了,再這麼下去身子會受不了的,好歹吃一點吧。”繡兒在邊上不斷的勸說,而此時的我卻一點也不覺得餓。“哀家不想吃,拿出去吧。”我搖了搖頭。繡兒無奈,只能再一次端出去。
我的心裡很亂,祥兒的樣子不斷的在我的腦海裡出現,從小時候敏妃抱在懷裡的樣子,獵場上一箭雙鵰的固山貝子,宗人府傷痕累累卻依舊強裝笑臉的模樣,圍著高牆的十三貝子府裡那個逆境中依然樂觀的怡貝子,一直到前些年那個意氣風發的怡親王。這裡有太多太多的回憶,也有太多太多的傷感,其中最讓我記憶猶新的莫過於康熙五十年的乾清宮,那一句“這一切都是兒臣做的,和額娘無關!”
儘管他不是我親生的,但在我的心裡他卻和親生的沒什麼兩樣,甚至和同樣情況的胤禛比起來我更感覺他在我心中更親近一些。
我不喜歡哭,小時候自懂事起就不愛哭,進宮這幾十年來哭的次數更是能用手指頭數出來。在我的記憶當中除了我的念炫那次之外就應該屬這次哭的最厲害了,厲害的甚至超過了玄燁離開的那次。
“主子,皇上來了。”剛端著東西出去的繡兒又回進來,並輕聲稟報。見我沒說話,繡兒識趣的出去“迎駕”了。
“額娘,您沒事吧?”胤禛進來見我靠在榻上,很關心的問了句。我擺了擺手:“額娘沒事,額娘只是在想你那苦命的十三弟。”
“你十三弟從小就沒了親孃,他遠比你們其他的兄弟要可憐。兩次被你皇阿瑪圈禁,後一次更是惹上了身病,好端端的一副身子骨就這麼給毀了,說到底這裡頭還是額孃的錯,若祥兒不是替額娘抗下了所有的事,也就不會被圈,更不會這麼早就去了。”
說到這裡我不由的流了淚。“額娘節哀。”胤禛的眼圈也是紅紅的,“適才兒子聽額娘宮裡那些奴才們說額娘已經兩日未曾進膳了,還請額娘注重自己個兒的身子要緊。”“哪個多嘴的奴才說的,哀家這才躺了兩天,這慈寧宮裡便沒了規矩麼?”我頗有些不悅的說了句。
“額娘。”胤禛終還是沒有忍住,拿出一方綢帕捂了捂眼睛:“皇阿瑪去了,如今老十三也去了,額娘若再有個差池那要讓朕日後如何去九泉之下見皇阿瑪,又如何跟六弟和十三弟交待?今日額娘若不用膳那朕就長跪不起。”說著,胤禛一撩龍袍跪在我面前。“禛兒,你這是何苦呢?”我忙伸手扶起他,“額娘依你還不成嗎。不過額娘想去看看老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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