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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看,他福桐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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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福桐的是揚州知府衙門的大牢,只不過把獄卒都換成了從京城帶來的侍衛而已。我臨時“借用”了揚州知府衙門的後花廳,在那裡見了福桐,在場的除了我,弘曆和福桐之外再無他人,門外一個箭步之內倒是有幾多侍衛隨時候命。
“福大人,哀家姑且再稱呼你一回。”我緩緩的開口說道,“哀家聽李衛說,你要見哀家,還有些話想問哀家,若哀家不見你還會後悔。不知道是不是?”“不錯,福某是這麼說的!”福桐的語氣強硬,無半點卑謙的味道,“有個疑問在福某的心裡想不透,今日想向皇太后請教。若皇太后能如實相告,那福某也將告訴皇太后一個秘密作為回報。”
“你在要挾哀家?”我冷冷的問到。福桐依然是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回說到:“福某自知是個將死之人,若不是這個疑問憋在心中實在難耐,福某斷不會有如此之舉。何來的要挾一說?若皇太后不願與福某做這個交易,那就請送福某回去便是!”
“好,就衝你這爽快,哀家同意和你做這筆交易。”“那就請皇太后明言。”福桐說,“年希堯遇刺是否與皇太后有關?您答應年希堯的條件會不會兌現?”“不錯。年希堯遇刺是和哀家有關。”我沒理會弘曆投來的眼神,繼續說到:“哀家不妨實話告訴你,哀家派去的人不會真的要殺年希堯。至於你所問的第二個問題,哀家要反過來問你一句,若你是哀家你會不會兌現?”
“哈哈~~!好一個‘敲山鎮虎’,福某佩服,人言當今皇太后的心機深不可測果然不假,相比之下那位八爺······,哎~!”福桐深深的嘆了口氣,“若八爺早聽了福某的話,何至於有今日的結果。”
福桐看著我,說到:“福某在和他年希堯談過後的第二天就派人給八爺提了個‘殺人奪帳’的謀劃,可八爺······,哎~~~!”福桐又長嘆了口氣,說到:“若八爺早按我說的做,現下,這些賬本早就付之一炬了,連點灰都不會剩下。”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想我福桐當年被先皇時太子一案所牽連,是八爺救了我一命,還屢加提拔,福桐當日便立過誓,今生今世要為八爺效犬馬之勞。直到當今皇上登基,多少先前喊著嚷著要為八爺效勞的奴才最後或投靠了當今皇上或同八爺斷絕了來往。可我福桐沒有背叛八爺,繼續想著替八爺守好這兩江三省的財路。因為福桐的心裡記著,八爺對福桐有再造和知遇之恩。更因為福桐想著:‘士為知己者死’!所以福桐不冤!”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可惜投錯了主子。”我的心深深的被他的話打動了,杜之貴之流與他相比,人品差了何止百倍。但同時也為他感到悲哀,一個認不清形勢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到什麼地方都是可悲的。在這一點上福桐與杜之貴相比卻也遜色不少。
“你的疑惑哀家替你解了,現在可以告訴哀家你那個秘密了吧?”我平靜了心中的波瀾,問他。“福某是個守信用之人,答應了皇太后的交換條件,福某一定會說。”福桐一改剛才的激動,很平和的說到:“若福某猜的沒錯,皇上下一步恐怕就是要解決西北的年羹堯了吧?” “不知道皇上和皇太后想過沒有,若西北的年羹堯和八爺之間達成了某些默契,那對皇上將意味著什麼?”福桐看著我說到。“不錯,你說的哀家和皇上也想到過。但哀家和皇上都不認為允禩能滿足年羹堯開出的條件。”
“皇太后的話不錯,但若年羹堯開出的條件是在八爺成事之後才兌現的呢?”福桐反問我到。“你是說······”“西北王!”福桐斷然說道,“據福某所知,八爺早在數月之前就已經同年羹堯開始了接觸。這囊括甘陝晉三省的‘西北王’正是年羹堯給八爺開出的主要條件!”
讓人押走了福桐,剛想靜下心來好好理一理思路。弘曆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問了:“皇祖母,福桐說的可是真的?”“也許是真的。”我沒敢肯定的說了句,“依皇祖母來看這事確實有發生的可能,你八叔丟了兩江三省這麼個銀庫,確也有可能會博一把。只是皇祖母現在還不敢確定他會用什麼方式。先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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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幫著弘曆繼續清理兩江官場的遺留問題,一場自胤禛登基以來最大的“風暴”正在京城的廉親王府裡醞釀著。
“八哥,八哥!江南出事了!!”老十允誐一副慌張的樣子跑進來。“怎麼了老十?你坐下,喝口水,慢慢說。”允禩拍了拍允誐的背,邊上的允禟則遞了杯水給他。
允誐喝了口水,換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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